第一百一十章 他与北狄之间,到底是什么交易?

作品:《恶毒太皇太后被亲孙毒杀后重生摆烂了

    裴玉瑾瞳孔骤缩,脸上的笑容终于僵住。


    沈晚直起身,对严正吩咐道:“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哀家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探视。”


    “母后!”裴玉瑾突然挣扎起来,被烧焦的衣袖在拉扯中碎裂,“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您亲儿子!您答应过父皇会好好照顾我的!”


    沈晚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正因你是哀家的儿子,哀家才不能让你一错再错。”


    “那元儿呢?他母亲才逝,您难道要将他一起圈禁吗?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


    沈晚这才回头:“他是秦王世子,等你死后,他便是秦王,亲王府自也是以他为主。至于你其他的儿女,也都会好好住在秦王府,锦衣玉食,一世无忧。”


    “裴玉瑾,哀家不牵连你的家人,倒是盼着你能识趣些。”


    裴玉瑾却浑身颤抖起来。


    他似乎,再无筹码……


    而他的亲生母亲,却在用各种办法哄他……早点**……


    裴玉瑾颓然软倒在押送他的侍卫身上,唇瓣翕动,却再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阳光刺破云层,照在沈晚挺直的背影上。


    她走向慈安宫的脚步沉稳有力,仿佛方才的混乱从未发生。


    坚定,耀眼,裴玉瑾不敢再看。


    慈安宫正殿,周太后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见到沈晚进来,挣扎着要起身。


    “躺着吧。”沈晚在床边的绣墩上坐下,“为何要做傻事?”


    周太后别过脸,泪水无声滑落:“儿臣……儿臣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为何不能活?”沈晚不解。


    “皇上……儿臣……无颜面对皇上……”周太后大约也实在憋得慌,见了沈晚,竟也不隐瞒,“儿臣这心里跟油煎一般,皇上他……他看儿臣的眼神,那般嫌弃……”


    “因为裴玉瑾那些疯话?”沈晚皱起眉头,“你与他清清白白,何必在意?”


    “清清白白……”


    周太后念了一遍,却忽然笑了起来,“清清白白!”


    “哀家说你是清白的,你便是。”沈晚看着周太后,“或者说,你希望自己是不清白的?”


    “不,儿臣自然……但、但……”周太后仓皇极了,她低着头,不敢看沈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沈晚轻笑了一声,忽然起身,抬手劈头给了周太后一耳光:“你还有脸说出来!”


    周太后万万没想到沈晚会忽然发难,捂着脸尖叫一声,却终于想起自己和沈晚的关系。


    她嚎啕大哭:“母后……母后……儿臣不想对不起先帝的,可是,可是……”


    “儿臣也才不到三十啊!深宫寂寞,之前五年,母后又不许儿臣问政……儿臣与周家并不亲近,卫家也只当儿臣是摇钱树……”


    “儿臣过的苦啊!母后,儿臣好苦!”


    周太后捶着胸口,哭的声嘶力竭,“这个时候只有他对我好!只有他会温柔和我说话,问我过的怎么样……”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弟弟……可、可我有什么办法,我有什么办法!”


    她哭的好不可怜,沈晚却只垂眸打量着她,冷冷吐出两个字:“蠢货。”


    “怎么蠢了!我只是一个……一个普通的女人……”


    周太后哭的几乎喘不上来气,“我、若不是嫁给了先帝,我还可以守寡三年后归家再嫁,可是做了这个该死的太后,我却、却只能……”


    “愚蠢至极!”沈晚冷嗤,“你以为他是真的对你好?”


    周太后委屈极了:“他自是对我极好的!”


    “他连自己的正妃都能下毒!他的母亲,他的儿子,都是他用来上位的工具,你又算什么?”


    沈晚冷冷开口,“他连快死的时候都能把你和他的丑事喊出来,对你好?呵。”


    周太后哭声一顿:“他……他……”


    “难道他当众对你说那样的话,也是对你好?”


    沈晚有些不耐烦,“你现在还为他说话?莫不是你在皇上跟前也这般说的吧?”


    “我……儿臣……”周太后有些慌乱。


    她、她只是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几句,怎么就成为裴玉瑾说话了?


    沈晚忍不住叹了口气,也只能说一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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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休息,莫要再寻死觅活的胡闹了。”


    “是……”周太后啜泣道。


    沈晚只觉得心累。


    只看周太后这般,她也猜到对方并无真的要寻死之心。


    什么吞金,估计就是吓唬裴砚卿呢,却不想直接刺激的裴砚卿跑去重华宫放火。


    这对母子似乎是一脉相承的愚蠢。


    沈晚叹了口气,回到慈宁宫后知晓刘院判以后过来,便见了他。


    “娘娘气色似乎不太好,臣斗胆,想给娘娘请个平安脉。”


    刘院判有些担心的看着沈晚。


    沈晚知道自己只想没睡好加心累,并无什么问题,却还是点头应道:“好。”


    片刻后,刘院判放心的说道:“娘娘体内两种毒都已经清除,无大碍了。”


    一旁的闵月都跟着松了口气,就听刘院判又道,“娘娘从前习武,身体底子很好,只还是要少些思虑,饮食休息都要得当才好。”


    “嗯,哀家记下了。”沈晚轻轻颔首,“正好哀家也想问问你,秦王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刘院判想了想,答道:“臣也有段时间没给秦王请脉了……他的毒一直不太好,但是……”


    他思索了片刻,“对,就是沈将军回来过之后,他便不许臣再给他诊治了。”


    沈晚有些惊讶:“为何?”


    “臣也不知,但秦王当时说的是,他没有救了,不必再治。之后臣也按照太皇太后的命令,每日给他送药……对,就是在尝试了醋水之后,秦王便再不肯喝药了。”


    刘院判连忙跪在地上,“臣有罪,竟忘记回禀给娘娘。”


    “你似乎说过,只是哀家忘了。”沈晚单手按在额角,“如今看来,也不过就几日的功夫而已。”


    她想了想,吩咐道,“那你再走一趟,去看看现在秦王的毒怎么样了。”


    “娘娘的意思是?”刘院判小心问道,大约是不明白沈晚想给裴玉瑾治,还是让他死。


    沈晚却笑起来:“哀家只是好奇,他与北狄之间,到底是什么交易?”


    “他的话可能会撒谎,这毒,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