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切都这么巧吗?

作品:《恶毒太皇太后被亲孙毒杀后重生摆烂了

    “赵爱卿。”


    沈晚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令牌,转身望向窗外,“你说这宫里宫外,还有多少双‘狼瞳’在盯着哀家?”


    暮色透过雕花窗棂,在她侧脸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闵月不由担忧的上前一步:“主子……”


    “没关系,不管多少,哀家总能把他们一一揪出来。”沈晚却又轻笑起来。


    她想起檐角铜铃正被夜风吹响想起杜若松被拖走时嘶吼的那句“你们抓不完的”,像是回应一般,又坚定的说道,“会抓完的。”


    闵月站在她身后,也跟着深深点头。


    因为沈晚的雷厉风行,重压之下,杜若松吐出不少信息。


    京中也因此掀起了一场暗流汹涌的清查风暴。


    三日后,郑余安带着满身血腥气跪在慈宁宫书房外复命:“娘娘,杜若松全都招了。”


    沈晚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上顿了顿,一滴朱砂晕染开来,像极了凝固的血珠:“说。”


    “这令牌是北狄暗桩的联络信物。”郑余安双手呈上供词,“狼瞳代表暗桩身份,‘狄’字下刻的纹路是编号。据他所言,朝中至少还有三位同品级的暗桩。”


    沈晚接过供词,烛火将纸上的血指印照得触目惊心。


    她指尖划过那几个被反复拷问出的名字,忽然冷笑:“工部水司、鸿胪寺、还有……御马监?”


    闵月倒吸一口凉气:“御马监掌兵符勘合,若被北狄渗透……”


    “那便彻查!满朝上下,一一彻查!”沈晚突然起身,玄色裙裾扫翻案上茶盏,“不,先不要打草惊蛇,就从这三个地方开始查起……哀家要看看,这些狼瞳到底能咬出多少同伙。”


    郑余安很快领命而去。


    窗外忽然滚过一道闷雷,三月的惊**得窗棂嗡嗡作响,沈晚望着阴沉的天色,想起临江府即将到来的暴雨。


    “主子?”闵月轻声唤道。


    “备辇。”沈晚转身取下挂在屏风上的斗篷,“去瞧瞧秦王。”


    重华宫西殿的焦糊味仍未散尽。


    裴玉瑾被关在后院的马厩里,手腕脚踝都缠着防止自尽的铁链。


    见到沈晚进来,他咧开干裂的嘴唇笑了:“母后是来赐死儿的?”


    沈晚在侍卫搬来的太师椅上坐下,裙摆上的金线凤纹在昏暗柴房里依然刺目:“听说你身上的狼瞳之毒已解了,哀家想来问问,到底是谁给你的解药。”


    裴玉瑾瞳孔猛地收缩,铁链哗啦作响:“儿臣听不懂母后在说什么。”


    “你不说,也会有人招。”


    沈晚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褶皱,“你通过哪个人将玄甲军动向卖给北狄左贤王的,以为哀家就查不出来吗?”


    说话间,袖口银色的小令牌一闪而过。


    马厩陷入死寂,只有裴玉瑾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儿臣……”他忽然暴起扑向沈晚,又被铁链拽得重重摔在地上,“你早就知道!你故意设局!你——”


    “别装疯。”沈晚俯视着目呲欲裂的儿子,“早些招出一切,哀家或许还能对裴砚元好一些。”


    裴玉瑾突然诡异地平静下来:“元儿是母后的亲孙子,自然值得母后对他好一些。”


    “哀家准备重启宫中的北书房,你那三个孩子……”沈晚轻轻敲着扶手,忽然笑起,“裴玉瑾,果真你活着还算有些用处。”


    裴玉瑾咬牙切齿:“母后难道真要杀我?那北狄立刻就会知道大盛朝堂的虚实。”


    “你以为哀家会在乎?”沈晚轻笑,“北疆刚折了左贤王,此刻正乱作一团。至于朝中那些蛀虫……”


    她站起身,阴影完全笼罩住裴玉瑾,“若你誓死不肯招,哀家正好借你的命,钓出最后几条大鱼。”


    离开重华宫时,暴雨终于倾盆而下。


    沈晚站在廊下看雨帘中模糊的宫墙,忽然问道:“皇帝今日进药了吗?”


    “回主子,叶太医说皇上高热已退。”闵月为她系紧斗篷,“只是……”


    “什么?”沈晚不解。


    “太后娘娘一直守在皇上床边,皇上醒来后太后娘娘便昏了过去,但她还死死攥着皇上的手不肯松开……”


    闵月叹了口气,“现在太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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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也住在了乾清宫,不过叶太医说太后娘娘只是太过辛苦,病情并没有加重。”


    “太过辛苦?”沈晚挑眉,“那皇帝应是很感动了。”


    “是……”闵月不知该怎么说。


    沈晚笑起来:“到底是亲母子。”


    闵月更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暴雨冲刷着重华宫焦黑的梁柱,水流裹挟着灰烬在青石板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沈晚站在廊下,看着雨幕中匆匆奔来的身影,微微蹙了蹙眉。


    “主子,永安……永安公主出事了!”赵福全只来得及撑了一把油伞,急匆匆的回禀道。


    “她怎么了?”沈晚想起上次裴玉薇和裴玉棠争吵的内容,“那个什么酒肆?”


    “是,公主中午时分去酒肆用饭,但等饭点过了许久也不见出来,侍卫闯进去寻人,但那酒肆已经人去楼空……”


    赵福全话还没说完,沈晚便已经猜出:“是北狄的人?”


    “奴才不敢确定,郑大人得了消息,已经匆匆过去了。”赵福全低头说道,“还有京兆府和大理寺,都去查探……”


    沈晚深深吸了一口气:“跟着永安的暗卫呢?”


    “暂时还没有消息传回来。”赵福全答道。


    沈晚想了想:“时间不长,应该还没能出京,既然永安和暗卫一起没了消息,那**约还在酒肆之内……”


    “主子的意思是……”赵福全一惊,却马上明白过来,“是,奴才这就带人去查!”


    说到裴玉薇,沈晚却又想起了裴玉棠,继而心中略过一丝不安——鸿胪寺也有北狄的奸细,而李越之,还关在鸿胪寺中!


    惊雷炸响,照亮沈晚骤然变色的面容。


    她猛地转身:“立刻去查鸿胪寺!李越之现在关在何处?”


    闵月还没反应过来,沈晚已经大步走向雨中的步辇:“去鸿胪寺!”


    雨水拍打在轿帘上,像无数细小的爪子挠着木板。


    沈晚半阖着眼睛,脑中将今日的事情过了一遍,忽然察觉到什么:“闵月,那个酒肆,让赵福全掘地三尺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