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锁] [此章节已锁]

作品:《和切片人老公谈恋爱

    赵景润掏出银锭,从枯手那里换取了一枚令牌。


    “这是城瓦进出的通行令。”


    他感受着手中的柔软,见宋春迟并没有松开的意思,便厚着脸皮,继续牵着她往前走,一路进了城瓦官兵休息的营房。


    那里早就有人打扫好了卫生,一见他们进来,立马就有孩子上前招呼。


    “世子哥哥!春迟姐姐!”


    何莲莲一脸惊喜,拍拍收拾干净的褥子,“你们快坐!”


    看见两人掌心相握的手,她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了大大的疑惑。


    宋春迟连忙把手抽出,转移何莲莲注意,关心她最近生活。余光却时刻注意着身旁的赵景润,见他失落地盯着空荡的掌心,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模样。


    她心中就来气,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呆子。


    “春迟姐姐,你说什么?”


    宋春迟急忙摆头,等她打发完何莲莲,身侧的赵景润已经不在营房了。


    帘布被搅动,一个年纪稍长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身型瘦长,方脸周正,下巴处冒着的青黑胡茬配上他那双笑眯眯的眼睛,无端给人亲切之感。


    何莲莲笑着同他打招呼,转头就拉着她手向她介绍,这是平日里经常帮助她的官兵叔叔,刘守。


    刘守被说得不好意思,摸摸脑袋,把带过来的羊奶放在小圆桌上。


    “这是刚挤出来的羊奶,莲莲个子太小了,需要多喝点。”


    他摸摸何莲莲的头,递给她一块糖果,不好意思的朝宋春迟笑笑,随后便离开了。


    “姐姐你吃!”


    何莲莲把糖喂到她嘴边,一再邀请,她便也没拒绝。


    甜滋滋的糖水化在舌尖,有些腻。她便倒了一碗羊奶,小嘴饮着。


    也不知是喝了羊奶有些困乏还是什么,此时她的脑袋晕乎厉害,让她只想眯着眼睛小睡一会儿。


    何莲莲没有打搅她,起身把位子让开,扶着她躺下,小小的身子倚在她怀里,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一眨不眨。


    她实在困倦,便闭眼彻底睡去。


    昏昏沉沉中,她感知到营房里再次进人。


    一道厚重的影子蹑手蹑脚的靠近,似乎捂住了谁的嘴巴,呜咽声不断溢出,再就是身体被拖拽的声音响起。


    门帘被手巴掌拍打,啪啪作响。


    宋春迟想睁眼,却困在梦魇中醒不来,她难受地翻转身子,蹭掉脸上的汗珠。


    暗沉的烛火下,她面带粉色,蒙着一层薄汗,两只纤细的手腕不住地拨弄自己的衣领。


    “热……好热……”


    那道影子出去又返还,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粗粝的手指急切地抚上她面颊,难闻的口气迎面扑来,一股隔夜饭菜的酸臭味道恶心得宋春迟立马清醒。


    她这才看到,压住她的正是刘守。


    见她睁眼想要呼救,他立刻捂住她的嘴鼻,另一手试图去解她的衣服。


    在宋春迟挣扎无果时,刘守被去而复返的赵景润一拳头打在地上。


    赵景润压在他身上,拳拳用力,恨不得一拳头把他打死。


    “说,是谁指使你的!”


    刘守顶着一张眼青鼻肿的脸不停摇头,在赵景润拳头的威逼下才得出:在何叶的努力下,何莲莲有了良籍,过几日就要出去。他贪恋何莲莲幼小的身子多时,想在何莲莲走之前玷污一番。谁知道给何莲莲的糖果被宋春迟吃了……


    “畜生!”


    赵景润一脚踹在刘守肩膀上,宋春迟不解气,起身又补了几脚。二人把刘守绑住,决定明天一早由赵景润把人上交给官府。


    等找到何莲莲时,她被绑在刘守平日办公的房间里,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躲在桌子底下,嘴巴里还被塞着抹布,一见他们来,眼泪哗哗流不停。


    “春迟姐姐……”


    她哭着,“你快走!”


    二人不明所以,以为何莲莲害怕,安慰道:“别怕,我们已经把坏人抓住了!”


    何莲莲摇头,将自己刚刚在房间里偷听到的消息透露。


    原来就在刚刚,另一伙人来到了刘守的营房,想要来个瓮中捉鳖。好把宋春迟交出去,领取悬赏。


    “春迟姐姐,你快走,我听他们口气,好像不打算留你活命!”


    赵景润听完,面色凝重,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发展。


    “只怕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他沉思过后,作出决定,迅速安排宋春迟出望京。


    “你放心,我同你一起。”


    凉凉夜色,无边寥寂。


    赵景润骑着马,牢牢地把宋春迟护在怀里,骑着快马,一路疾驰。


    宋春迟窝在他怀中,只觉身体燥热,热汗频出。


    她并非不经人事的小姑娘,虽然穿越前孤寡单身二十年,但是前世同赵景润成亲后,二人相敬如宾却也并未少了夫妻敦伦。


    思及前世男人滚烫的体温,她身体一阵潮湿。


    她睁着迷蒙的双眼,侧身拢靠在赵景润的肩膀上,两只手在他后背抚摸。


    “迟迟……”


    赵景润勒住缰绳,以为她身体不适,冰凉的手掌抚向她的额头,舒服得她连连嘤语。


    “你怎么呢?”


    “是受寒发烧了吗?”


    他一边解下他的外袍,裹在她的身上,一边用力抽打马臀,转弯跑向附近酒肆。


    正是宋春迟与赵景润再遇的酒肆。


    店小二见两人进来,殷勤道:“哎哟,又是您和您家夫人呀!不知您需要什么?”


    “烦请为我们请一位大夫过来,我家……我家夫人她受寒了……”


    怀里的宋春迟因为热,不停蠕动身子,蹭着赵景润的胸膛,寻找清凉感。


    两只细嫩的手腕勾住他的脖子,一路下滑,试图解开他的衣襟。


    赵景润僵硬着身子把她小手压在衣袍里面,催促店小二:“烦请为我们空出一间上房来。”


    店小二连连应是,引着他们上了楼,临走时提醒道:“您家夫人我看啦,倒不像是受寒,倒像是……”


    他停住话语,调侃似的望着赵景润,“您快帮帮您家夫人吧!”


    走时,他还不忘嘀咕:“这年轻人真是会玩,上次男人吃药,这次女人吃药,精力真好……”


    纵使赵景润再是不懂,听店小二这一嘀咕,顿时脸冒热气,抱着宋春迟,同脚同手地走进房间。


    刚一把宋春迟放在床榻上,她便立马挣脱外袍的包裹,两只手扒拉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字锁骨,粉嫩的皮肤上,黏着一层薄汗。


    “热……好热……”


    “好难受……”


    赵景润站在她窗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楼下的店小二上来敲门,熟稔的打趣着赵景润,留下一桶凉水,向赵景润讨赏。


    赵景润递给他一锭银子,委婉问道:“像我夫人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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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有其他的法子?”


    “……她今日不方便……”


    店小二听完,立马表示:“我懂我懂……”


    随即覆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些法子,话还没说完,赵景润连忙接过凉水,一把关上门。


    他贴在门后,满脸心虚,脑海中止不住地想象店小二刚刚讲述的法子,面红耳赤。


    他把帕子打湿,拧干,轻轻走到床边。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他盖住宋春迟裸露出来的身体部位,小心翼翼地把拭去她额角锁骨处的薄汗。


    “呜……”


    宋春迟感觉自己身体像是要爆炸了一番,腿间湿漉漉的,强烈的冲动想让她自己自给自足。


    可是她往日都是被动的那一方,哪有什么主动经验。


    在她崩溃地快要咬破嘴唇时,额头上传来点点冰凉,一触即逝。


    她像是被海浪冲到岸边的鱼儿,急需水源的补给,而离她最近的水源就在她面前。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一把扯住赵景润的衣领,拉着他压在她身上。


    感受着鼻尖清冷的雪松香气,她贪婪地呼吸着,把脸贴近他的胸膛,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感受男人胸膛上的体温,她只觉舒畅。


    可男人像是受了惊,急急忙忙的推开她,冰冷的帕子无意落在她嘴巴上。


    她伸出舌头,往那抹冰凉舔舐,预想中的满嘴凉水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根细嫩的手指,带给她的感觉比湿漉帕子更好,更能缓解她身体的不适。


    她忍不住吸吮,一下两下,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可随即她只感觉有更大的空虚袭来,她想要得更多了。


    “赵景润……你……你给我……”


    她吐出手指,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小嘴嘟嘟的,似在埋怨。


    “你……你喊我什么?”


    见赵景润没反应,她有些怒了,踉跄着爬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男人,小指头一指,一字一顿道:“你,是,不,是,不行!”


    “哼!”


    她刚冷哼完,身子便一软,往后仰去。


    赵景润急忙揽住她,身子翻转,让她压在他身上,二人一同倒在床榻上。


    他刚想起身,一低头,便看见怀里的少女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嘿嘿……”


    宋春迟爬起来,双手撑在赵景润身上,缓缓底下头颅,嘴巴嘟着,往她寻到的水源地亲去。


    “呜……”


    距离她品尝到水源地的水,只差半厘米时,她的小脸蛋突然被捧住,怎么都前进不了半厘米。


    “你干嘛!”


    身底下的男人声音沙哑,似乎在竭力克制什么,他问她:“迟迟,我是谁?”


    “你是赵景润啊,怎么啦!”


    “那你……那你……”


    赵景润憋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倏地,他一愣。


    眼前少女,小嘴巴一张一合,唤出他压抑许久的情感。


    她说:“我怎么啦?赵景润你行不行,你可是我老公诶!老公懂不懂!”


    她伸出小手,拍拍他的脸蛋,用着最天真的语气,伏在他面前。


    “老公,就是夫君啊!赵景润你是我的夫君啊!”


    顿时,铺天盖地的汹涌情感将他淹没,他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你说,我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