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家庭地位
作品:《纨绔为我夺诰命,继母带崽杀疯了》 郎中没想到谢春娇还会这一手,敬仰的目光就怎么也抑制不住。
谢春娇道:“若是您感兴趣,那我弄的时候您来跟着瞧瞧,我教您!”
制药的手艺,她不吝啬。
郎中以为自己听错了,谢春娇又说了一次,给他高兴够呛,他连忙道:“那这次的药钱我就不收了!”
谢春娇摆摆手:“该收还得收,说不定您这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接触老虎。”
郎中:“……”
实话实在是不怎么好听。
谢春娇吃了些东西,歇了一会儿就要收拾老虎尸体,郎中和二大爷,大郎二郎都来帮忙。
这时蒋长亭幽幽醒转。
他摸着疼得要死的脑袋,看着院子里热火朝天的一幕。
谢氏那恶妇手起刀落,非常利落地将老虎的皮剥了下来。
蒋长亭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的皮好像也有点痒痒。
“愣着作甚?”
“来把虎皮上的油脂刮干净!”
“要是敢伤半分虎皮,那就仔细你的皮!”
蒋长亭吓得从条凳上摔了下来。
龚老头儿看得呲牙。
谁在路上说,自己个儿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说东,浑家不敢说西的?
嘴里没一句实话!
“爹,你先把药喝了!”这时大郎给他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似乎先前在村口想他死的那个不是自己。
蒋长亭皱眉,他最讨厌喝黑漆漆苦了吧唧的药汁儿。
大郎劝道:“郎中说你染了些许风寒,爹,每年村里冬日都会有因风寒而死的人。”
娘说,还用得着他。
还有好多活儿外人不方便干,等着他干。
蒋长亭一听这话,连忙抢过碗来一饮而尽,接着就堆起谄媚的笑容,颠儿颠儿地去找谢春娇:“娘子我来了……”
“娘子不是我说,这细致的活儿还得是我来干……娘子你就等着瞧好吧!”
“哈求!”
“娘子我冷!”
谢春娇:“干会儿活儿就不冷了!”
“你眼下又脏又臭,添衣恐把衣裳弄脏了!”
龚老头:“……”
嗯,蒋大牛在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一件衣裳!
啧啧~。
奇了怪了,浑家不待见他就算了,怎么儿女们也都不待见他?
然后就听谢春娇感叹:“可惜这是一头母老虎,没有虎鞭!
不然虎鞭泡酒可是好东西!”
遗憾啊,虎鞭酒可能卖大价钱!
蒋长亭闻言猛然看向谢春娇。
虎鞭酒?
这恶妇想干啥?
想毁他的清白?
他悲愤地想,恶妇竟然还想用虎鞭酒来令他就范!
简直……
简直是个禽兽!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避免被恶妇折磨,他还是主动点好!
左右这张脸也养好了……
谢春娇可不知道蒋长亭的豆渣脑袋在想些啥,她一边儿剔骨一边儿笑问
笑问二大爷:“狼皮褥子翠花嫂子帮忙做好没?”
二大爷笑得见牙不见眼:“做好了!”
“睡得贼暖和,夜里还出汗呢!”
“要我说,就该卖了换钱,给我这老骨头用,真是浪费好东西!”
谢春娇翻了个白眼儿:“那就卖吧!”
老头儿:“……”
气哼哼:“我就说说而已!”
“你就不能顺着我老头劝两句?”
二郎:“不能,娘是诚实的人,二爷爷您可莫要教坏我娘!”
元娘也冲到二大爷面前瞪他:“二爷爷坏!”
“娘没错!”
“二爷爷给娘道歉!”
哎哟,一个两个跟小狼崽子似的,一个赶一个凶。
给谢春娇笑得不行。
蒋长亭:切……狼皮褥子而已,瞧把这个没见识的老头儿给哄得找不着北了!
呸!
小恩小惠!
我才不会像这些没见识的老头儿一样,被小恩小惠收买!
“娘子,我也想要?”
谢春娇:“想屁吃!”
蒋长亭:啊啊啊啊!恶妇你给我等着!
“娘子咋知道我心中所想?呜呜呜……娘子,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儿,心有灵犀不点都通!”
众人:“……”
好不要脸!
二大爷瞪他一眼,然后跟谢春娇道歉:“大牛媳妇,我错了,我就喜欢这狼皮褥子,我稀罕得很,这是我的命,我可舍不得卖!”
从小到大,狼皮褥子是他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也是大牛媳妇心里挂念着他,才想着去山里打狼的吧?
呜呜呜,好感动。
“给几个孩子的皮袄还没做出来,翠花说再等几日。”
蒋长亭:“!!!”
卧槽!
孩子们都有,就没有他的?
恶妇你够了!
你这样会失去我的晓得伐!
对上龚老头投来的戏谑目光,他梗着脖子道:“娘子他们都以为我死了,没准备我的正常。”
“我奉劝你个老头儿不要嫉妒!”
龚老头:“呵呵~”
忙活了一整日,夜里几个孩子都挺黏糊谢春娇的,“娘,你快睡,我给娘捏腿!”元娘狗腿地催促谢春娇进屋。
二郎跟上:“我给娘捏肩膀!”
谢春娇揉了揉两个小孩儿的脑袋,笑着说好::“你们洗洗手脚去床上等我!”
见大郎一脸的期待,谢春娇就道:“我屋里还有个塌,今晚元娘跟我睡床,你们两个睡塌。”
再老成,也是一个六岁,一个八岁的小屁孩儿。
偶尔纵一下没关系!
大郎的眼睛‘咻’地一下就亮了。
谢春娇稍微收拾了一下去床上趴着,这三个小童工卖力地帮她按摩,给她舒服得秒睡。
大郎帮着谢春娇和元娘盖好被子,放下帐子,让二郎先去榻上睡,他则是拿了些草木灰,撒进红泥炉里,让里面的火稍微小一点。
然后把铜壶里的水加满,边儿上又放了一壶凉白开。
倘若娘半夜口渴想喝水的话,就可以冷热水兑好,直接便能喝。
做完这些,大郎才去榻上睡。
半夜谢春娇起夜,刚动弹大郎就披衣服起身把屋里的灯点着。
然后忙去把水给谢春娇倒好。
谢春娇:“你这孩子咋不睡?”
大郎腼腆地笑道:“我觉浅。”
谢春娇揉了揉他的头,去了净房回来给面子地喝了一口水。
也就让这孩子在自己屋里住一宿,她便啥也没说,只嘱咐他赶紧睡觉。
谢春娇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
大郎早上去村里找人买了一只鸡,又去郎中那里配了些炖鸡汤的药材。
山药黄芪沙参红枣枸杞等等。
郎中说妇人吃了好,补气血。
鸡汤用砂锅炖着,炖好了谢春娇还没起,大郎就用鸡汤熬粥。
这个期间衙门来人问谢春娇回没回,大郎没说回没回,只问来人找他娘干啥。
来人道:“县丞大人命小的来问一问,也没说干啥,只说若是娘子醒了,就莫要出门,在家等着。”
大郎见不是来找他娘去县衙的,这才回答:“我娘刚回来,这几日要在家中休养,不会外出的!”
他给来人塞一把钱,来人高高兴兴地走了。
二大爷在一边儿看着大郎处事,心说这孩子这般老练,比村里许多大人都稳妥!
谢春娇醒后就吃上了大郎给她熬的香喷喷的鸡汤粥。
啃了好些白面蒸饼,炖的鸡让她一个人吃完了,舒服得不得了。
套车去县城卖虎肉,顺便去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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