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齐齐被抓

作品:《清冷仙尊重生后被装乖魔尊连吃带拿

    另一边被围攻的三人中两人已经重伤。


    秦畔咬牙挥剑,挡住劈下来的利刃后将人踹开,来不及上去补刀又得反手防着侧旁来的灵力。


    官行云还在硬抗,但被逼得已经在想要不要褪去身上对修为的遮掩护着这两个小辈先离开。


    “轰——!”


    南元香被一掌重重击飞,她长剑没入石砖划了常常一道,硬撑着勉强没有趴下去,“噗”地吐出一口血,眼看那几道灵力攻击再次袭来,捏碎手中护身法器将三人笼罩其中。


    作为无锋宗的小弟子她身上只有两三件护身法器,其他虽然有从家中拿的,老祖也给过几个,但那些都是能挡仙君一击的保命法器,用在这堆欢情门弟子身上不值当。


    勉强得了喘息时间,秦畔一抹嘴角血迹,问:“怎么办?”


    官行云的化神修为肯定不能暴漏,此处只有十几个弟子,背后的宋流还不知在何处,欢情门的藏身之处也没发现端倪。


    若是官行云现在一旦暴漏,宋流即刻便会逃跑!


    南元香虚弱道:“先扛着。”


    哪怕这些弟子修为虚浮,但半数都是金丹应付起来也要命。


    她从纳戒中取了复灵丹和疗伤丹迅速服下,趁着法器扛住的几息抓紧恢复,平静的神识中忽地传来动静。


    青麟:[楚贤被抓,传音联系不上。]


    忽的听到青麟传音,南元香一看在法器外围攻他们的那些欢情门弟子,传音道:[我们这边被十六人围攻,一个元婴,八个金丹,其他是筑基和练气。快撑不住了,但能保命。]


    官行云:[再打下去我的修为必然暴露,欢情门派出这么多弟子,宋流一定在暗处察看。合欢宗弟子倒是一直在等着,但宋流狡猾,贸然行事定然抓不住他。]


    方自留:[我跟师兄此处被鬼修和两个金丹包围,你们要是打不过定要保住官前辈逃走,他的身份不能暴露,我们被抓走还有里应外合的机会。]


    南元香:[好。]


    在南元香断了传音的下一瞬,法器在欢情门弟子围攻下瞬间破碎!


    数十道攻击齐齐攻向三人,许是知道定然能抓住她们,欢情门弟子还有说有笑,“你们说这两个泼辣的美人门主会不会赏我们尝两口?”


    “赏给几位师兄还有可能,你我就算了吧!人要是床上闹将起来,咱们也消受不起。”


    “哎,咱们下手这么狠,把她们脸打花了门主会不会怪罪?”


    “她们要是跑了门主肯定怪罪,小心到时候拿你做炉鼎去!”


    这些灵力三人挡不住,南元香身上无形的法器一闪,抵了那些攻击后便消散,她猛地一推秦畔,低声道:“走!”


    秦畔虽疑惑为什么自己要跑,但她已经很习惯于听南元香的安排,顺从地一摆长剑御剑便逃。


    南元香手中执剑杀掉两个不要命的练气弟子,和官行云齐力抵挡攻势让秦畔逃走。


    在弟子中一同围攻的那个元婴弟子扫见南元香推走秦畔的动作,迅速换了方向去追秦畔。


    剩下这两人都身受重伤,八个金丹弟子和几个杂碎足矣,反倒是逃跑那个,方才在围攻中便异常难打,此刻又被推出去,肯定是三人中最重要的那个!


    眼看元婴弟子离开,南元香手中捏了长吏那个木牌法器挡了几个法术,拼上重伤扛下另外几道攻击,吸引了欢情门弟子的注意,给官行云争取了两息的空隙!


    不必南元香说,官行云迅速扔下迷障法器,祭出长剑在两息内逃远。


    “快追!”


    “那个跑了!!!”


    南元香长剑一挥,挥剑斩了一个筑基弟子头颅,在血液泼洒中呵声道:


    “来战!”


    ……


    等到第二日,点翠城中仍是原来的样子。


    只是有两道街巷中的人先开了屋门看看外面,见没什么残血才敢小声嘟囔着出了家门。他们照常去摊子上买菜,碰到熟人嘟囔两声昨晚外面的动静,又心有戚戚的散去。


    “唔——”


    青麟轻声呢喃一声,缓缓睁开眼。


    最先入眼的还是方自留那张熟悉的脸,只是周围摆设却不再是客栈阵盘中的样式,而是牢房。


    同巡仙司内阴冷潮湿的牢房相比,也就是干净了些,一些床铺褥子的物具也齐全。


    见师兄醒了,方自留一笑,“师兄可感觉好些?”


    昨日那鬼修跟欢情门实在阴险,还没有半分心气。


    发现抓不住他们两个后竟然又另加了两个元婴弟子在暗处偷袭!


    不然方自留跟青麟怕是也跟官行云一样跑得了。


    “无事,”青麟抬手想要撑着身下,一动身侧却是哗哗作响。他这才发现两手手腕竟然都被铁链束缚着,一头在手腕上,另一头连在墙壁,“这是?”


    方自留赶忙将师兄扶起身,解释道:“我们五个昨晚都被抓了,这是他们用来锁灵力的法器。”


    青麟感受一番,体内确实一丝灵力也无。


    他四下里一看,南元香跟秦畔凑在一起往身上缠绷带,顺带闲聊几句。另一边楚贤盘腿坐在床上打着哈欠,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两个后辈搭话,发现青麟醒了,哼笑一声意味不明。


    青麟听懂了。


    还里应外合。


    这下好了,大家一起进来当内应。


    还不知道之后怎么跟外面应。


    青麟:“……”


    他看身旁那张床上褥子没动,想来方自留昨晚跟自己躺的一张床。


    方自留抬手将师兄睡乱的头发梳理齐整,“师兄身上的伤可还疼?我方才找他们要了伤药,捂了一晚上该换了。”


    青麟低头看看胳膊,被绷带严严实实地缠了好几圈,想也知道是谁做的。背后本来不觉得,如今稍一动弹也隐隐作痛,估摸着是让人砍了一道。


    昨晚打到最后,青麟脑子都有些乱,记不起自己是因何才晕的。


    方自留一边帮他收拾伤口一边解释:“师兄你背后伤口不小,昨晚灵力用尽,又失血过多,正打着你便撑不住了。”


    方自留:“我当时一手扶着你,见撑不下去便主动认了输。”


    青麟点头,认输不算什么丢人事,“他们可有来说过什么?”


    “有两人在牢房外守着,要伤药时来给了两回,”方自留说:“之后就没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