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留在本王身边好不好?
作品:《傻妾重生后,勾君心,夺妻位》 宋鹤弦执意要休妻的事,在宫里闹的阵仗很大。
江云翡这个王妃,毕竟是皇帝亲口赐给宋鹤弦的,宋鹤弦执意休妻,打的也是皇帝的脸。
这段时间,临清王府屡屡出事,皇帝本来就对宋鹤弦颇有意见,这次积压的火气也爆发了,他直接怒斥了宋鹤弦一顿。
他怪宋鹤弦把时间都消磨在后宅里,怪宋鹤弦总那女人间的那点事来打扰他。
宋鹤弦表面认错,心里却也清楚,皇帝只是表面上这么说,事实上,他巴不得宋鹤弦整日栽在女人堆里。
这样他也就不用提防他这个血统不纯正的儿子。
只是不管如何,宋鹤弦要休妻的事,还是被皇帝暂时压了下来。
理由是王妃并无大错,就算善妒,也是他没有平衡好后院的关系。
甚至皇帝还特地提到了江轻絮,让宋鹤弦不要太偏宠。
宋鹤弦知道,那根本就是皇帝无声的威胁,拿江轻絮要挟他,放弃休妻。
别的宋鹤弦不在乎,可事关江轻絮,总能拉住他的心弦。
尤其是后来,顺和伯听到了宋鹤弦要休妻的消息,也匆匆进了宫,跪在大殿里就是一阵恳求,更是给了皇帝从中斡旋的理由,到最后,宋鹤弦也只能无功而返。
从宫里出来,想到府里小姑娘管他叫姐夫的模样,宋鹤弦心里还是有些闷闷的,他没有直接回府,而是犹豫再三之后,去了江轻絮之前总爱嚷着要的那家糕点铺子,给她买了一份山楂糕。
带着东西回来的时候,宋鹤弦还能想起小姑娘看着他时,那双带着几分生疏的眼睛,心里不自觉的就带上了慌乱。
若是放在以往,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所有的情绪,都会被一个小姑娘的一颦一笑所牵动。
宋鹤弦回来的时候,江轻絮听到院里安安静静的,差不多就能猜到,他要休妻的事没成。
江轻絮心里,其实并不算意外,顺和伯别的本事没有,在陛下面前,溜须拍马还是有这本事的。
他没什么实权,却不耽误陛下信重他,江云翡的这个王妃之位,就是靠顺和伯溜须拍马换来的。
那是陛下自己亲自给宋鹤弦订的王妃,自然不会那么轻易的就被休掉。
江轻絮稍稍垂了垂眼睑,在宋鹤弦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向以往那样直接扑上去迎接,而是起身恭恭敬敬的对着他行了个礼。
宋鹤弦的脚步,都因为江轻絮这个过分生疏的动作而止住了,他拎着山楂糕的手也跟着一僵,片刻之后,才有点生涩的说:“絮絮,我给你带了你最爱吃的山楂糕,快过来尝尝。”
江轻絮微微扬起了头,在听到山楂糕三个字的时候,眼睛明显亮了起来,但很快,又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少女眸光闪烁,宋鹤弦听到她轻声说:“高嬷嬷之前说,女子不应该太重口腹之欲,之前絮絮不懂,给王爷添了许多麻烦,现在絮絮懂了,也不会如此了。”
宋鹤弦视线微沉,看着活泼的少女忽然被框在了规矩里,他心里只觉得不是滋味。
喉咙里又是一阵生涩,宋鹤弦忽然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
山楂糕被他放在了江轻絮面前的桌子上,目光一转,先看到的就是已经被收拾的整齐的衣物。
宋鹤弦问:“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轻絮还是恭恭敬敬的:“絮絮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待在王府不妥,之前不懂事也就罢了,现在絮絮不能再给王爷添乱了。
还有絮絮如今已经十六,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絮絮…”
少女的红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宋鹤弦想听的。
明明人是相同的,宋鹤弦甚至有点想不明白,她那张惯爱说甜言蜜语的嘴,怎么也能说出这么让人不喜的话来。
心头好像有一股戾气在不断的翻涌着,宋鹤弦并没有等江轻絮把话说完,他忽然上前两步,手直接捏住了江轻絮的下巴,把人压在桌面上,他说:“江絮絮,想嫁人?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么往本王怀里钻的?
你觉得,你还可以嫁给别人吗?本王会允许你嫁给别人吗?”
他从来都不会给江轻絮说重话,偏偏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江轻絮想逃离他。
少女一张一合的红唇,始终在撩拨着他的神经,直到听到她说要嫁人的那一刻起,他心里的那跟弦终于轰然断裂。
江轻絮的眼睛里,闪过了几分惶恐,她睫毛轻颤,连眼尾都跟着泛了湿红,声音更是怯生生的:“王爷,您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要哪样?”宋鹤弦问,“江絮絮,是你自己先招惹本王的,现在想抽身离开,是不是太晚了点,还是你当本王这里,是你的收容所吗?让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少女泛红的眼睛,就像是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宋鹤弦的心里,他嘴上说着狠话,手指却是轻轻摩挲过少女的眼尾,拭掉了一点晶莹。
“不是那样的,王爷,那时候絮絮不懂事,而且…而且…”她声音顿了顿,“是您说要把絮絮嫁出去的。”
“本王…”宋鹤弦喉咙又哽住了,他忽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那时候的他,只把小姑娘当成一个需要怜惜的妹妹,他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能在他心里占据这么深的位置。
对上江轻絮那一双怔愣探究的眼睛时,宋鹤弦声音低哑的说:“本王后悔了,絮絮,留在本王身边好不好?”
江轻絮抿着嘴,看起来好像有点犹豫,她视线有点闪烁,就好像故意避着和宋鹤弦对视。
宋鹤弦按捺不住,又重新问了一句,最后少女只是犹犹豫豫的说:“可是姐姐她…絮絮不想和姐姐争什么的。”
又是江云翡。
宋鹤弦心里闪过了几分烦躁,今日金銮殿上,休妻的要求被驳回时,积攒的烦躁又一次翻涌上来,他说:“你不用在意她,我会让她待在佛堂,不会让她影响到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