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作品:《靠乙女游戏攻略模范皇子

    简欣怡一回身,便看到都乐站在身后,面色严肃,与平常的她大相径庭。


    “曼如的死,和你有关,对吗?”


    都乐什么也没说,轻轻挑了挑眉头,斜阳轻轻抚照在她的肩头,勾勒出柔光的身影。


    简欣怡垂下眼去,也许她早应该想明白这中间的一切。


    都乐是没有时间作案,但也许作案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她的亲人,比如父亲。


    而很明显,这父亲也并不全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只是刚好有一个出色的女儿。


    “班主和我说,这是抓住凶手的唯一办法,我没有理由不配合,就算我知道凶手是谁。”


    都乐握紧简欣怡的手,眼神中闪烁着悲切的泪光,“你要去戏院,我不拦你,只是能不能不要说他和我的事情,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简欣怡看着她那悲痛的面容,始终不敢说出什么,于情于理,这一切的事情都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你自己去和班主说,兴许还有转机。”


    简欣怡强撑着站起身,将这件事情的选择权交给了她。


    不管事情到底如何,简欣怡希望她能负责,不管是对死去的人,还是她自己。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街面上人来人往,也没人留意简欣怡一个小姑娘,她悄悄摸摸溜进回春堂的大门,想着自己拿些金创药回去敷上。


    “小玉,怎么受伤了?”


    “婷姨。”简欣怡尴尬的笑了笑,本来是不想惊动张大夫的,看来也是不行了。


    “伤口还流着血呢,你这样你爹又该担心你了。”


    婷姨慢条斯理地将包扎的布条揭下,可还是痛得简欣怡呲牙咧嘴的。


    “好啦,老张,赶紧把药上来。”


    铺天盖地的痛感遍布全身,简欣怡才想起来,这是麻醉药还未完全普及的古代。


    “好了,三天内不要沾水,记得再来换药。”


    简欣怡捂着肩膀,和婷姨推脱一番,终于是把药钱付了。


    刚到巷子口,却发现钱元倚在巷子墙边,看着手中的药瓶发呆。


    柔和的明月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发丝,明明是骄傲的少年郎,在这皎洁的月光底下却温和地像个神明。


    简欣怡被吓了一跳,扯得她伤口疼,“你怎么在这?”


    钱元眉毛一挑,轻轻站立起身:“之前和班主讨论案件的事,后来都乐过来,跟我们说班主房里的字条是她塞的,是她无意间目睹了老管家对曼如动手动脚,这次也是她主动参与这次计划,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简欣怡听着这堪比莎士比亚在世的剧本,忍不住笑出声来,“她自己和你们说的?”


    钱元听到简欣怡的疑问,倒是也思忖起来,手指来回摩挲着下颚,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嗯,对比过字迹是一致的,应该没问题,老管家也承认了。”钱元双臂环抱,眼神看向更远处,眉间还颇带些得意,“本来这伎俩也是我和班主商量的,既然这凶手冲着花旦来,那就让花旦落难,到时候一网打尽即可。”


    “你这查案手段可真高明。”简欣怡随口奚落一番,本想将管家和都乐的关系说出来,可又想到目前证据被那管家应该毁得也不剩多少,暂时也只能这样。


    她的一面之词也做不得数,说出来也是徒增烦恼。


    简欣怡一沉默,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安静了下来,冬夜格外寂静,连钱元的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的呼吸恰巧错开,白色的哈气此起彼伏,消失在如墨的黑夜。


    不一会儿,钱元率先开了口,把药瓶子飞速塞到简欣怡手中,“药拿好,这事把你牵扯进去,是我不对,没想到那人竟也把你伤到了。”


    “谢了。”


    简欣怡从他手中接过那瓶小小的药水,忽然又想到欠他的银子和手炉,又将手收了回来,“不行,这东西我不能白收。”


    “拿着吧,就当是我的赔礼。”


    两人一阵拉扯之后,男生纤细的手指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本就炙热的掌心在冬夜显得更烫,温暖着简欣怡的手心,连带着那瓶子都温润起来。


    简欣怡只好将那瓶子好生收了起来,没有选择多说什么。


    这个案子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抓进去了,至于那真相背后更深的秘密,也许没人去深究。


    那万花亭,究竟是万花齐放,还是万红同悲,也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回到卧房,简欣怡看着面前的画稿开始发呆,刚要拿起笔,肩膀上的伤口随之一痛。


    好了,现在换她开始哭了。


    简欣怡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滴到画作上。


    不是她不想画,这真是有事情耽搁了。


    简欣怡眼中蓄泪,脸上的笑容却一直没停,开开心心地把画稿按顺序收了起来。


    趁着明亮的月光,视线轻柔地看向那个精致的药瓶。


    她小心翼翼地将塞子拔开,好奇地看了一眼,里面是一颗小巧玲珑的墨绿珠子,在烛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简欣怡拿过铺色用的小铲,将那珠子扣了下来。


    这东西估计值个不少钱。


    她痴痴笑着,只觉得赚大发了,猛地一吸气又不小心扯到伤口,赶紧绷带扯开,一看果然有些渗血。


    重新上了新药,冰冰凉凉的,才算好些。


    又赶紧将那绿珠子放回去,这肯定是老天对她贪财的惩罚。


    一连几天,简欣怡在家里过着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安生日子,偶尔碰上老林去印书,她就在书店帮他看着些人。


    平时也没几个人,倒是有些赶考的书生,也不买书,就站在那里看。


    简欣怡倒是想起自己之前到书店看书,都是坐在书店的咖啡吧里,咖啡香会让她安下心来。


    但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咖啡卖。


    不过座位倒是可以安几个,有钱总是要挣的。


    她把这事情和老爹一说,两人一拍即合,老爹负责找木工木匠,简欣怡就画个简单的示意图。


    好几天不拿笔,还有些不适应,画得歪七扭八。


    简欣怡只得忍着痛,勉勉强强画出个吧台的模样。


    所谓吧台,也就是个木桌子加点格纹藤条的围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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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之前父母带着她参观进士考试的地方画出来的。


    因着她身上伤还没好全,老林也没让他干过,搬桌子联系商铺都是他一人来,简欣怡平常去趟回春堂就算出趟远门了。


    “好了,以后就不用来了。”


    张大夫看着简欣怡瘦小的身躯,还是忍不住感叹起来:“你们父女俩真是受苦。”


    简欣怡装出少女老成的模样,叹了口气:“日子总得过嘛。”


    “还好这伤口愈合的很快,也没落上疤。”


    张大夫将用到的药和纱布收了起来,转身去药房后院拿些糕点给简欣怡吃。


    简欣怡被香甜的桂花糕塞了满嘴,也不忘拍拍马屁。


    “这还不是张大夫妙手回春?”


    张大夫对简欣怡的马屁嗤之以鼻,“哼,你这药的味道奇怪的很,可别是被市集卖祖传秘药的骗了,那可都是骗子。”


    简欣怡想象起钱元在市集买药的样子,忍不住想笑。


    这可真是个违背祖宗的画面。


    “放心吧,肯定不是骗子,但是不是好人也不一定。”


    她和张大夫告了别,直奔书肆去了。


    一进去,老林就在柜台旁边颐指气使,“慢点慢点,我这新做的桌子。”


    那些搬桌子的汉子将桌子当啷放在地上,连口水也没讨,斜眼看着瘦弱的老林和旁边的半大小孩,转身走了。


    “哎,这些人真是。”


    老林拿了个干活用的粗布,把几张桌子擦得干干净净,又重新将它们摆放整齐。


    简欣怡这才进去,那桌子方方正正,周围三面都是藤条做的围挡,本来的小凳子也升级成了带靠背的木椅子,看起来还真有咖啡吧的架势。


    “缀玉,你这主意还真是不赖。”


    老林围着新桌子,左看三圈又看三圈,随后又拿起那个粗布重新擦了遍,点点尘土在阳光的照射下飞散在书肆的各个角落,新木头的旧纸墨的香气幽幽萦绕在简欣怡的鼻尖。


    “凭这桌子,咱一杯茶就可要他一文。”


    老林乐得开花,哼着小曲到了柜台后面,拿起算盘算起来。


    “一个赚他一文,四个就赚他四文,一个月满打满算就是一百二十文,到时候只要一月能还上。”


    简欣怡飞快地捕捉到话里的隐藏信息,面色瞬间凝重,反问道:“等等,还上什么?”


    “桌子钱啊。”


    话说出口,老林才意识到不对,又飞速改口,“不对,不是桌子钱。”


    “你又赊人家账。”简欣怡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咱家又不是没钱了,怎么又去赊人家。”


    老林背过身去,转头叹气道:“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这几天你生病卖吃食的钱,开店的钱,以及杂七杂八的钱,这不都是用钱的地方?”


    “更何况,之前的本来也就不多。”老林咂咂嘴,吐了口吐沫,“这回挣了,我定然还回去。”


    简欣怡看着眼前的人,面前浮现的却都是老管家祈求都乐的画面。


    也许瞒下,是错。


    可不瞒,也不一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