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暗潮涌动

作品:《[崩铁+克苏鲁]奈亚眷属搞事中

    五人艰难地走完了一系列故事,终于了解了故事的背景,西尔本是保护民众对抗疯狂的吟游诗人,因橡树被砍伐,对领主失望,转而传颂黄衣之王的传说,令人民陷入疯狂,酿成了一系列惨剧。


    在了解完故事背景后,五人也开始前往面对最终boss。


    “城堡里披挂着难以形容的暗黄刺绣,从穹顶自然垂落,悬挂在误入荒诞之境的旅人头顶,催命的吊绳在等待有缘的尸首。


    你们看到,蜡烛也都变成了黄色,分明是暖色调,却格外阴森,光影跳动成诡谲的幻象。蠕动的黑雾为你们打开了不应存在的通道。


    请过san check各位。”


    应星和镜流意志没过,被扣了1点san值。


    镜流的理智已经从初始的70扣到61了,属于是让队友心惊胆战的程度。


    “一个欢快的声音从你们背后响起,那是一名小丑,黄色的半脸面具,与遮了半张脸的黑纱,衣饰繁复华丽,金黑相间,他以激昂的语气向你们说:‘陛下想见你们,让我来引路,这里很复杂,你们不想迷路的,对吗?’”


    景元:“听上去好像假面愚者。”


    白珩:“大胆点,说不定是啊哈变的。”


    墨冉:“你们要做什么吗?这段路有些漫长。”


    镜流:“一般来说,你说这话意味着这里有坑。”


    镜流的确不擅长分析故事,但是她擅长分析墨冉啊。


    丹枫也认可她的话:“我们什么都不做。”


    墨冉遗憾地继续讲述:“你们安静地跟随这位怪异的向导,欢笑与祝酒声萦绕在你们耳畔,城堡似乎在举办舞会,但你们并没有看到人影,你们似乎走在了另一个时空中。


    你们靠近了宴会厅,西尔正在为来宾们讲述这片大地上的趣事,听众们沉浸于诗人高明的语言中,纷纷举杯欢呼。


    此时,西尔的语调一转,悲伤又沉痛到:‘我本不应提及,但如今我却要违背职责,现在,请听我说,失落的卡尔克萨以及黄衣之王……’


    请各位过智力检定。”


    景元的智力有80,是整个团里最高的,却偏偏只有他没过。


    白珩:“这运气,真离谱。”


    智力检定过了的四人用蜡块堵住了耳朵,没有听到诗人讲述的故事,景元听完了整个故事加了17点克苏鲁神话并扣了7点san值。


    “在故事的结尾,你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伟岸的身着黄衣的身影,你无法发声,你深刻感受到了自身的渺小,你的存在不断被消解,某种粘稠濡湿的存在缠上了你,你逐渐理解一切,赞美黄衣之王。


    恭喜,你陷入了10轮的临时疯狂,表现为对诗人的故事极度狂热,可以为了听到故事献出一切。”


    景元:“往好处想,我还没撕卡。”


    白珩:“至少疯的不是你师父。”


    “你们终于抵达了宴会厅,见到了那位诗人,那是个很年轻的身影,披着色彩斑斓的披风,奇怪的是,披风边缘被暗黄色的布包裹,显得十分不和谐。


    宴会厅的主座,苍白的雾气不断汇聚,其中似乎有什么可怖的伟大存在将要显形。


    引你们来此的小丑向雾气鞠躬,癫狂又兴奋地说:“我们来得正好,看吧,伊提最后一位君主,黄衣之王,无以名状者,我的,也将是你们的,主人。”


    说完这段话,小丑如同断线木偶般瘫倒在地。


    黄衣之王已经降临到了这个宴会里,褴褛的衣衫从首席开始割断了每一个宾客的咽喉,接连不断的樋樋声,如同连绵的鼓点。


    你们要做什么吗?”


    “这我们能做什么啊?”白珩两手一摊,旧日都跑出来了,这不就等撕卡了吗?


    应星:“跑路试试?”


    此时智识命途发力了,没等墨冉让他们过智力,景元说:“那个西尔是关键,我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向他道歉,而且这个人能力很强,他应该有办法。kp,我要和西尔沟通。”


    跑团骰子没成功,但是现实智力成功了。


    “说服:15/60,困难成功。”


    “你将领主的道歉文书送给了诗人,诗人茫然回首,看到宴会厅的惨状:‘不,我都做了什么啊?’


    诗人痛苦地捂住胸口,面上满是悔恨。


    他又直起身,声音变得坚定,向你们说:‘我的确知道一个驱逐咒,但它有巨大的风险,且需要你们协助我。即使如此,我也并不能保证它成功。你们愿意吗?’”


    “都这种时候了,我们还有的选吗?”白珩吐槽。


    历经艰难的仪式,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帮助诗人完成了驱逐。


    在墨冉说出结团的时候,五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白珩惊奇地望向她:“居然没人撕卡,这不像你啊。”


    墨冉淡定回复:“你对我的印象偏差的有点大,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嘛。”


    镜流也不太相信:“所以我们真的驱逐了怪物?”


    墨冉眼珠转了一圈:“你们自己听后日谈好了。


    你们从自己的家中醒来,似乎一切如常,你们的工作被其他人接手了,领主的文书仍旧没能送到诗人手中,那个异教诗人已经于前夜去世了,村庄安然无恙,人们忙着与生活斗争。


    这难不成只是个怪异荒诞的梦?


    不,不是的,这绝不只是一场噩梦。你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一块橡实状的疤,提醒着你们过往的恐惧皆为真实。


    噩梦不曾离你们远去,幻觉扼住了你们的咽喉,你们在现实与虚假中徘徊不定,日渐虚弱,于六年内相继去世。”


    “活了吗?如活。我就知道。”白珩苦笑。


    “看开点,至少活着解决事件了。”镜流安慰到。


    “可惜没能试试急救。”丹枫还在惦记他那个急救,上次锤死队友一直让他念念不忘。


    景元:“我挺惋惜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克苏鲁神话的,这个点数还挺稀有的。”


    应星:“能解决事情就算不错的结局了。”


    墨冉:“其实我还蛮喜欢这个故事的。”


    六人揭过了这一章,尝着白珩带来的佳酿,随意谈论着近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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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冉:“最近丰饶之民似乎又有异动了?”


    镜流:“是,似乎与倏忽有关。”


    墨冉叹气:“那还真是麻烦,要是像第二次丰饶民战争那样,简直糟透了。”


    第二次丰饶民战争,就是由丰饶令使倏忽主使。那次战争丰饶之民围困了仙舟玉阙,造成的损伤不计其数。


    白珩拍了拍墨冉的肩:“别那么悲观嘛,我们已经赢过一次了,下一次自然也不会输。”


    丹枫:“……可逝去的人们终究无法回来。”


    他见过……那些如日方升的人们,就那样留在了异乡的土地,本应有无限可能的人,再也无法前往未来,丹枫为此感到刺痛。


    他并非绝情之人,龙心告诉他,那些不过是蜉蝣,纵总有新生者会添补其空缺。可他自身却为其哀悼,做不到视而不见。


    他傲慢,却也慈悲,他对人有种隔雾看花的怜意,他其实不理解他们,却依旧为他们惋惜。


    白珩:“每一个踏上战场的将士都做好了无法归乡的准备,总有些事,高于其他。”


    镜流也点头:“我们已然有所觉悟。”


    “好吧,大英雄们,你们要好好的啊。”墨冉不是战士,她无法和这几位并肩作战,她只能尽可能地祝福他们,得胜而归。


    酒酣耳热之际,白珩耍起了酒疯,抱着墨冉不撒手,应星和丹枫在拼酒。景元年岁尚小,镜流阻止了他触碰酒杯的行为,把茶壶推到了他的面前。


    “师父,我成年了。”景元试图辩解。


    “你没拿到证。”镜流想起了某人笑嘻嘻唤她的语气,“等你考下成人证再说吧。”


    “我只是没时间考……”景元还在狡辩。


    “那也不行。”镜流也笑了,看孩子辩解自己已经成为大人的感受原来是这样的,她好像能理解某个人的恶趣味了。


    景元郁郁低头,沉闷了一会儿,又去看应星和丹枫对酒。


    年轻人,总是像辰时的太阳那般明亮,纵有不快,也只是一时的,很快就会抛到脑后。


    年少不识愁滋味,镜流望着徒弟挺拔的背影,欣慰地微笑着。她对景元稍有些严苛,作为她的徒弟,景元身上的担子可不轻,因此她总在严厉要求他。


    可她终归不是个绝情的人,她也会为徒弟的成长而自豪,只是不曾表露。


    对此,墨冉有时会念叨她:“对孩子好点呗,孩子成长是需要人鼓励的。”


    她是怎么回答的?


    “若我有朝一日失控,他就是最后的保险。他对我没什么感情才是好事。”


    墨冉上手捋她的长发,从发根梳到发尾:“你啊……明明不是个薄情的性子,偏偏硬要装冷淡。”


    ……


    镜流望向手中应星为她打造的支离剑,玄黑的剑刃上反射不出一丝光亮,只透着些暗沉的血色。


    她抬头与熠熠生辉的星芒对视,她已不再惧怕年少的噩梦,那燃烧的猩红梦魇是她的试刀石。


    她抬手丈量星辰的尺寸,轻声对回忆中的自己说:“便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会斩下。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