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秘密露馅
作品:《傻子村医,我真的会打针》 室内,宋媚正翘着腿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神色冰冷。
即便张凡主动打了招呼,她也毫无回应,仿佛没听见。
张凡顿觉尴尬,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心里飞快盘算着如何道歉。
毕竟在劝说宋媚接手西丘酒馆这件事上,隐瞒实情确实是他们理亏。
宋媚抬眼扫了张凡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不是说要做治筋骨痛的药酒吗?不是说你还治好了金助理家的老爷子吗?
没想到你们两个居然合伙骗我!”她冷哼一声,“果然,男人的话没一句可信!”
看着宋媚这副冷傲的姿态,张凡脑中莫名闪过电视剧里“霸道总裁训小娇妻”的画面。
他脑子一热,竟脱口回敬了一句:
“女人!真是胸大无脑!男人的深谋远虑,你根本不懂!”
话音未落,宋媚双眼猛地瞪圆,难以置信地盯着张凡。
而一直贴在门外偷听的金助理,更是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小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就连张凡自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豪言壮语”惊住了。
宋媚使劲揉了揉太阳穴,再次确认眼前站着的确实是张凡本人。
她一字一顿,声音冷得像冰:“你再说一遍?”
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张凡索性心一横,豁出去了:
“没听清?那我再说一遍.
女人,你就是胸大无脑,压根不懂我们男人的心思!”
他语气斩钉截铁:“治筋骨的药酒是药酒,补阳酒难道就不是了?
实话告诉你,在男人眼里,后者比前者金贵百倍!”
宋媚被他这番话气得胸口起伏:“你们合伙骗我生产这种东西,还敢说我胸大无脑?
传出去我宋媚花大钱做壮阳酒,脸往哪搁?我还要不要在这个圈子里立足了?”
张凡反而冷笑一声,针锋相对:“丢脸?这有什么丢脸的!都是治病救人,补阳酒治的不也是病?
无非是男人那方面的隐疾罢了!”他顿了顿,步步紧逼:“宋总,你这话可不对!我们哪里过分了?男人那方面不行,想生孩子只能干着急,这不是病?不需要治?
你开餐厅让人吃好饭,我酿这酒治好一个男人,说不定就挽救一个家庭!我们只是造福的方向不同!”
这一连串的质问,噎得宋媚哑口无言。
见她语塞,张凡乘胜追击:“夫妻间要情趣,不就靠那点事维系?男人不行,女人能开心?换做是你,愿意嫁个‘不行’的男人吗?答案明摆着,你肯定不愿意!”
门外偷听的金助理差点喊出声来,心里直呼:绝了!论口才还得是小张!
但随即又捏了把汗:宋总可是说一不二的女强人,张凡这么顶撞,万一她真恼了撤资怎么办?
大约过了一分钟,宋媚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张凡!立刻滚出我办公室!酒馆一年内要是回不了本,看我怎么收拾你!”
门猛地被拉开,张凡被推了出来,正好撞见在门口的金助理。
张凡脸上非但没有沮丧,反而带着一丝窃喜:“金助理,事情……好像摆平了?”
金助理又惊又喜:“小张,你真搞定了?你刚才那胆子也太大了!
敢那样顶撞宋总,她居然没终止合作?你是不知道,以前敢这么对着干的,直接就被扫地出门了!”宋媚对冒犯她的下属向来严苛,轻则重罚,重则开除。
像张凡这样不仅不认错,还反过来把老板训斥一顿,甚至扯到“宋总未来丈夫行不行”这种话题上的,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
金助理看张凡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心里更加笃定:这两人关系绝对不简单!高冷如宋总,竟被张凡拿捏住了?
面对金助理灼热的目光,张凡只能尴尬地挠头。
其实刚才在办公室里,他心里也没底,毕竟金助理总说宋媚是个铁腕总裁。
此刻,办公室里的宋媚独自坐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她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层明显的红晕,白里透红,格外显眼。
“混蛋……居然跟我说那种事……真不把我当正常女人看!”她羞愤地小声嘀咕,说完感觉脸上更烫了。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画面:某次张凡穿了条略紧的短裤,某个部位被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虽然看不真切,但……尺寸绝对不小!
联想到张凡刚才那番关于“行不行”的直白言论,宋媚的心跳骤然加速。
他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是在暗示什么吗?张凡确实才华横溢,医术高明,酿酒也这么精准有效……那他自己……肯定也不差吧?如果真和他在一起……在床上……
意识到思绪跑偏,宋媚赶紧拍了拍滚烫的脸颊,试图驱散那些羞人的念头。
她怎么能想这些!
可越是想控制,那些画面就越发清晰地在脑海里盘旋。
最后,她感觉脸颊烫得不行,慌忙接了杯冰水贴在脸上降温。
另一边,张凡虽然也算挨了顿训斥,但宋媚终究没有叫停补阳酒的生产。
随后,他和金助理核对了酒瓶设计和包装等细节。
在张凡看来,这些都是次要的,他对补阳酒的效果有十足信心。
只要有人用过,体会到它的神奇,自然会口口相传。
市场推广根本无需担忧,口碑就是最好的推销员。因此,酒本身的品质才是核心。
不过,金助理心中还悬着另一个关键问题……
眼下得立刻着手酿造第一批西丘神酒。在此之前,得尽快催促那位专管酿酒的主管,毕竟首要任务是打开神酒的市场。
张凡正要离开,金助理想请他一起吃个便饭,顺便向几位老总推介西丘神酒,却被他婉拒了。
因为明天是个特别的日子,张母的忌日。
母亲当年含辛茹苦挣钱供张凡念大学。
后来村里人传言张凡变傻不久,张母便离世了。
那时张凡还在上大学,身无分文。
而张母救下的林妍,当时也一文不名,无力操办葬礼。
但即便囊中羞涩,林妍还是找了零工挣钱安葬张母。
张凡也去做了兼职。
两人为那场葬礼耗尽积蓄,之后的日子过得非常拮据。
次日清晨,两人吃过早饭,带上纸钱和蜡烛去后山祭拜。
天气阴沉,空气沉闷。抬头望去,乌云密布。
路上张凡抱怨了几句天气,身旁的林妍却沉默不语。
刚到坟前,林妍的泪水便夺眶而出,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