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高俅暴虐殴大郎 杜鹃泣血护弱主

作品:《逆宋:穿到水浒当战神

    完颜兀鲁踏出厢房那一刻,只感到心如刀绞,强忍着回头扑入那男人怀中的冲动,咬牙离开。只有自己走得越远,他才安全!


    一件大麾裹住她单薄的身子,金兀术臭着一张脸,不去看她,对那几个亲随斥道:“都眼瞎啊!把马车赶过来!”


    兀鲁心中微暖,她与金兀术感情极好,也正是因为如此,金兀术才对史进痛下杀手。


    兀鲁心中微叹,她和史进两人的关系实在复杂,只能回去后再跟大哥慢慢解释。


    兀鲁上了马车,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小院,“阿哥!兀鲁会回来的!”


    完颜希尹看见兀鲁进了马车,嘴角带出一丝讥讽,眼睛扫了那褐衣汉子一眼。


    那褐衣汉子此时正看着那落下的车帘,眼中的怨毒一闪而逝,发现完颜希尹看过来,忙恭敬地弯下腰。


    马车驶出担水巷口不远,车厢内猛地传出一声低呼。


    “兀鲁!”金兀术脸色骤变,驱马上前。


    就见一个侍女惊慌地掀开车帘,“贵人昏过去了!”


    金兀术忙上了马车。


    完颜兀鲁蜷缩在软垫上,双目紧闭,脸上泛着一层奇怪的嫣红。


    肩头和颈项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迅速洇湿了匆忙裹上的布条,连带着嘴角也溢出一缕暗红。她牙关紧咬,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怎么回事?”金兀术一把扣住妹妹的手腕,触手处脉象混乱,时强时弱。


    “我也不知道......”那侍女只是临时叫的车娘,如何知道。


    金兀术略通医术,兀鲁眼下情况似乎并不致命,或许因身负多处重创,又强提精神以死相胁,牵动内腑,气血逆冲所致。


    一旁的完颜希尹催马来到他的身边,低声道:“兀术,那史进身手诡异,连坏我等大事,更已窥破我等身份!此人留不得啊!”


    金兀术阴沉着脸,想到车内妹妹如此模样,全拜史进所赐,心中便是一阵恼火!


    “我答应过兀鲁……”金兀术的声音嘶哑低沉,像是在说服自己。


    “是,我们女真人重诺!”完颜希尹立刻接口,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但……只要我们不出手,便不算违诺!至于其他人如何做,我们却是管不了了……”他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身后那几名精悍沉默的亲随,以及不远处那个缩着身子的褐衣汉子,“宋夏彼此视为仇寇,自有忠心耿耿之人,愿为四太子分忧,替公主殿下……‘彻底’了断后患!”


    金兀术身体猛地一震,眼中天人交战。巷口的风带着汴梁城午后的燥热和尘土气,吹在他脸上,却让他觉得刺骨的寒。


    “……走!”良久,他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带着血腥味,“立刻去城中最好的医馆!”


    他猛地放下车帘,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仿佛也隔绝了自己的选择。


    车轮再次滚动,这一次,速度更快。


    完颜希尹勒住马缰,望着马车远去,脸上那点伪装的忧虑瞬间消失,只剩下刻骨的阴鸷和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


    他慢悠悠地调转马头,目光落在担水巷幽深的入口。


    “高二,”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墙角那个褐衣汉子的耳朵里,带着毒蛇般的滑腻,“机会给你了。那史进,我想你不会让他轻轻松松地离开吧?毕竟,你那命根子跟他脱不了干系,哈哈!”


    那褐衣汉子佝偻的身体猛地一挺,褐布头巾下那张因长期隐忍而扭曲的脸瞬间涨红,眼中爆射出疯狂怨毒的光芒。


    这褐衣人正是高俅!


    那日他在茶寮暴露行迹被完颜兀鲁所擒,被阿三嘎了蛋蛋,安插在耶律敖卢幹身边。


    他固然怨恨完颜兀鲁,但更恨史进,一切都源自他!


    高俅下意识地夹了夹裤裆,只是空荡荡的,那种空虚早已化作了焚心蚀骨的恨意,尽数指向那个破院里的人!


    “多谢贵人!我必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高俅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挤出来,嘶哑变形。


    “你们几个,”完颜希尹对那四个一直沉默如岩石的随从微微颔首,这四人气息沉凝,眼神锐利如鹰隼,却是西夏一品堂的精锐,“随高俅进去,‘帮’他一把。别让我等太久。”他刻意加重了“帮”字,其中的残忍意味不言而喻。


    四人无声抱拳,动作整齐划一,透着一股冰冷的铁血气息。


    其中一人解下背上一个狭长的皮囊,抽出一对形制奇特、略带弧度的弯钩状短刃,刀口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冷光。另外三人则各自亮出兵刃,或短柄斧,或铁尺,或链镖,都是利于在狭窄空间搏杀的利器。


    高俅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狞笑,当先一步,脚步带着一种病态的虚浮和急不可耐,悄无声息地再次没入担水巷的阴影之中。


    四个西夏一品堂高手如同四道没有重量的鬼影,紧随其后。


    完颜希尹则好整以暇地策马,停在了巷口一株老槐树的浓荫下,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儒衫领口,嘴角噙着一抹期待好戏上演的、令人心底发毛的笑意。


    破碎的厢房内,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混杂着尘埃,沉甸甸地压在杜鹃的喉咙口。


    午后的阳光穿过破窗,刺眼地切割着飞舞的微尘,也照亮了史进脸上淋漓的汗水和嘴角凝固的暗红。


    他依然半跪在地,眼睛微闭,不言不语。杜鹃这时才发现他的异常,探手去握他的手。


    “大郎!”却仿似握到了一块烙铁,她大惊之下忙去探他的额头,却又冷得像冰!


    “大郎!你这是怎么了?”她搂着史进,一时手足无措。


    史进几乎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所有意识都沉沦在体内那场天翻地覆的剧变里。


    那冰火缠绕的热流从内到外反复涤荡着他的脏腑、经脉、骨骼乃至肌肉皮肤,修复、拓宽、加固、强化。


    他如同一块顽铁被反复锻打淬炼!


    感官被成倍地放大,每一次心跳都像是濒临爆炸的鼓点,震得他耳膜轰鸣,眼前金星乱迸,视野边缘阵阵发黑。


    “大郎!你醒醒啊!”杜鹃带着哭腔的呼唤,像在他耳边打雷,震得他头晕!他想要大喊闭嘴,却什么都说不出!他能感知,却无法控制!


    杜鹃跪在史进身边,小手徒劳地擦拭着他额上不断滚落的汗水,冰冷的泪水滴在他滚烫的手背上,瞬间被灼干。


    这时她突然发现手上有异,低头一看,骇然发现那汗水居然呈淡粉色!


    “血,大郎,你的汗里有血!”杜鹃惊恐之极,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就在这时,巷子深处,一串极其细微、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毒蛇般钻入了史进超敏的耳中。


    那脚步声,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亢奋。


    史进心中一沉,五个人,领头的那人脚步虚浮,但另外四人却脚步凝而不沉,宛如装了弹簧,轻捷中有着一种奇怪的韵律。高手!敌方高手!


    巷口,褐衣汉子高俅那张原本还算周正的脸此刻扭曲得如同恶鬼,他佝偻着腰,步伐带着一种被阉割后特有的、不自然的虚浮。


    他死死盯着那扇破败的院门,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的怨毒几乎要滴出血来。


    “史进……九纹龙……”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声音尖厉刺耳,“我这辈子……全毁在你手里!今日不将你千刀万剐,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身后,四个西夏一品堂的精锐高手,沉默如铁,眼神锐利如鹰隼,步伐轻捷得几乎没有声音,他们呈扇形散开,封住了小院所有可能的退路。


    高俅一脚踹开本就摇摇欲坠的院门!“咣当”一声,那院门呻吟了一声,半边门彻底掉落。


    厢房内,杜鹃猛地抬头,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惊恐地看向门口。


    那四个西夏武士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刀锋,瞬间锁定了半跪在地、毫无反应的史进,以及他身边瑟瑟发抖的杜鹃。


    “大郎……他们又回来了!”杜鹃绝望地抱紧史进滚烫的身体。


    高俅的目光先是落在史进汗血交织、纹丝不动的身上。


    待看他那副凄惨的模样,心中便是一安。


    史进给他的心里阴影实在太大,即便有高手撑腰,他心中也是惴惴。


    “姓史的!你也有今天!你不是能打吗?怎么不动了?”


    他嘴上说着话,身子却没动,向那四个武士示意了一下。


    那领头的武士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沉默上前,抬脚踹向史进。


    杜鹃抢先护主,被一脚踹到背上,好在那人只是试探,力道不重。


    杜鹃惨哼一声,抱着史进摔在一起。


    高俅这才放心,走上前,狠狠地踢了史进几脚。


    “你他娘的,怎么不嚣张了!”


    “不要打他!求求你!他已经快不行了!”杜鹃哭着扑到史进身上,高俅收脚不及踢在她身上。


    杜鹃痛呼一声,高俅整日踢球,脚头都能跟王进拼一下,哪是她能承受得了的,当即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你这小婊砸倒是有情有义!当日如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成这样!”


    高俅看见杜鹃如此,便想起那日的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狞笑道:“先让你看看我怎么收拾你家少爷,然后再让他看看我怎么炮制你!”


    说着把杜鹃扔到一边,“看着她!别让她碍事!我还没打够!”


    说完上去对着史进便又是一番拳打脚踢。


    “想不到我高俅又回来了吧!”


    “想好怎么死了吗?”


    癫狂尖厉的嗓音夹杂着砰砰的击打声划破院中的死寂。


    杜鹃忍着痛想爬到史进身边。


    “大郎!呜呜!别打他......”


    杜鹃一边哭,一边爬,却被那领头的西夏武士一脚踏住,动弹不得!


    那几名武士脸色死板如生铁,只是冷冷的看着。


    史进现在却希望高俅出手再重些。


    高俅打在他身上的拳脚,那力道被奇异地传导,好似在给他做一场深度按摩,舒爽无比。


    自打他发现几人之后,其后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看见杜鹃受苦,他气得几欲发狂,可是身体根本就动不了。


    他就像是一只结茧的蝶,等着破茧的那一刻。


    “你是不是要把他打死!”那领头的西夏人突然开口问道。


    高俅一惊,自己忘形之下,可别就把他这么打死了,那可便宜了他。


    他忙停了下来,探手到史进鼻端,还有着微弱的鼻息。他这才放心下来。


    他喘着粗气,蹲到史进身前,看着史进那张虽然满是尘土血迹,但依然难掩英俊的脸。


    一股强烈的妒意涌上心头。


    “又帅又有钱,难怪连公主都要倒贴!”


    眼睛不由地瞟向史进的胯下,“这边的本钱也足吧!”


    只是不知道你这玩意没了,那些女人还会不会这么稀罕你?


    他眼中闪动着变态的光芒。


    “高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家少爷,都是我不好,你要打就打我吧!”


    杜鹃泣血苦求。


    高俅被打断思绪,目光落到杜鹃那张虽带泪痕却清秀可人的小脸上,一丝淫邪的狞笑在他嘴角绽开:“心疼啦,难怪你少爷这么疼你!”


    他眼光在杜鹃身上游走,“小婊砸水灵得很呐!瞧这胸这大屁股,啧啧,史进,你倒是会享福!可惜啊,很快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了!”


    他邪笑着,走到杜鹃身边蹲下,一把捏住杜鹃的下巴,“这小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比大户人家的小姐都不差啊!”


    杜鹃又羞又怕,眼泪连串地流下。


    挣扎着想避开。


    “怎么?不乐意,你不是说打你别打你家少爷吗?”


    杜鹃只好停止挣扎。


    “这就对了,乖乖的听话,让咱家好好疼你!”


    高俅目射奇光,似乎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他示意那武士松开脚。


    杜鹃爬到史进身边,抱着他,眼泪不住地流下。


    高俅也不阻拦。


    扯了把椅子坐下,“你如果乖乖按我说的去做,我或许会放你家少爷一马!”


    杜鹃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高大爷,只要能放过我家少爷,我做什么都行!”


    “哦?那你就先把衣服脱了吧!”


    高俅眯着眼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