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这样的亡命之徒
作品:《异国大佬强制爱,小玫瑰插翅难逃》 叶语用着老人机,费劲地打着字,怕不能引起他的重视,又给他发了一条:
[你一向桀骜不驯,眼高于顶,但叶子那东西真戒不掉。]
[哪怕跟它的同类相比,它的成瘾性偏小,也戒不掉。]
[不要挑战自己的意志力,给自制力增加难度。]
彭季轲这时候该是在开会,没想到还是秒回:
[我本来就没自制力,挑战什么?每次对你都忍不住。]
[有那么多可怕的后果么,单是失去干净清爽,我就不想。]
[我还是更想看你享受的表情,而不是下次碰你时,你都是隐忍和嫌弃。]
认识她之前,彭季轲没发现这件极乐之事。
就算她抗拒,他也得予求予取。
但若是能让她沉沦,不是更妙?
[你在那边要小心,忙完早点回家等我。]
[我今天回去陪你吃晚饭,一起吃减糖的中餐。]
[中国人在外行走,还是很危险。]
[因为中塔友好关系,黑帮绑架了中国人,可以跟政府要钱,且能要很高的赎金。]
[绑架别人没用,因为没人管。]
叶语了然于心,她从不想给他惹麻烦。
[那你绑架我,我跟妈妈要赎金行吗?]
[勾引我?]彭季轲不管她是不是撒娇,准备今晚就把这个罪名坐实了,把她绑到床上。
[以为我这会儿在总统办公室开会,动不了你,就不老实。]
[以后想亲直接亲,不用偷偷摸摸。]
叶语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脸颊蓦地一红:
[你老婆造访那天,你先头不是睡着了嘛?]
[怎么知道我偷亲你,你装睡?还是诈我?]
[你在我身边亲我,我能睡得着?]彭季轲理直气壮反问。
[如果不是那天,熬了两个通宵,太困了。]
[你以为我能让你轻易逃脱,不会把你就地法办?]
不过如果她喜欢这样的微风和煦,他给的疾风骤雨够多了,偶尔给她点情调,未尝不可。
[今日回来,麻烦您带一些避孕药。]既然逃不掉,叶语就得为自己打算。
[这边医疗条件不好,我不想每天为战乱战战兢兢,还得为生育殚精竭虑。]
<span>记住本站:</span> [你的家族不能接受我,弄出孩子来没法藏,会给你招致麻烦。让我亲手杀掉自己的血肉,我也舍不得。]
[且我现在动荡不安,居无定所,若是生出孩子来,我如何照顾她?总不能,让她跟我一起漂泊。]
她处境艰难,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能生个孩子出来受罪呢。
[我是不会允许你,去别的国家养胎的,不管你的国家,还是欧美国家。但我军中有最好的军医,他医术精湛,可以弥补医疗水平不足的现状。]彭季轲听见她这样说,其实很生气。
但她的担忧并无道理,他军中的军医医术高超,也不会让男人给他的女人接生,将他女人都看光了。
[家族那边的传统规矩,我会去解决,不用你操心。]
[不想给我生孩子,那你想给谁生?]
[你不想给我生,我偏让你生,给我生十二个,不,十四个。]
彭季轲有时也会觉着心寒,自诩对她比对别的女人都好,偏偏她从未放弃过想逃离。
[何必自欺欺人,避孕对我们两个人都好,你又喜欢内,不喜欢戴。]叶语抿了抿唇,有着深深的无力感。
[回头孩子生下来,要么直接溺死,要么让这见不得光的孩子,一辈子东躲西藏吗?]
[或者养在你第一任妻子名下,只是借助我的子宫,剥夺我做母亲的养育权,难道我是给你代孕的?]
更重要的事,她没敢说。
那便是她将来有机会逃跑,一定要带着这个孩子,哪怕成为单亲妈妈。
但带着孩子逃跑,难度系数直线上升。
就算有机会,彭家也绝对不会允许,彭家的骨血流落在外。
尤其彭季轲,不会忍受他儿子管别的男人叫爹。
[如果有了,就生下来,我会护着你们娘俩。]这一次,彭季轲回复得很简短。
他也明白她在想什么,忧虑些什么。
[认识你一场,回国就得背债,要么带个拖油瓶,要么母子骨肉分离。]叶语无奈叹气。
[你倒是好,什么痛苦都不用承担,损失不必有,只要享受控制我,带来的掌控欲。]
[老天真是不公平。]
[如果你能放过我就好了。]
这一次,彭季轲没有回,想必是会议进入了焦灼阶段。
叶语不知道他在开会时,是什么样的。
是移了性情,正襟危坐,变得不苟言笑。
还是像在自己面前时一样,依旧眼高于顶,跟总统先生据理力争,吵得面红耳赤。
禁不住想到他一边听总统先生训话,时不时点下头,一边偷偷看桌子上的手机,回自己消息时的样子。
半晌,他的消息又冒了出来,句句有回应:
[除了离开我身边这件事,别的我都能答应你。]
<span>记住本站:</span> [也别说什么回国后,不是分开,现在通讯设备发达,还能用手机联系。]
[如果没有真实的触摸,搞柏拉图不是仗势欺人吗。]
[且我这样的亡命之徒,保不齐明天就死了,今天若是跟你分开,我会死不瞑目。]
彭季轲知她委屈。
但深知她拼了命想逃离,面对自己时,那怨怼的眼神,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至于家族那边的压力,是他应得的惩罚,没什么好跟她抱怨叫屈的。
[我不懂你的教,和你的主,但你这样对我为所欲为,也符合你的经文吗?]叶语探望完小朋友,已经准备离开了。
远处抽叶子的几个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换了队形。
押着几个老人和小孩,一字排开,跪在山坡上,手里拿着砍刀,嘴里大声笑着,正在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由于隔得太远,叶语并不能听得真切。
冷意从脖颈窜起,问向身边的区长:
“这伙人是干什么的,他们在做什么?”
“这是附近黑帮下来的人,抓了贫民窟里的平民,准备进行砍头行动,拍下来发到暗网上示威。”
“老师,那是我爷爷……”孩子稚嫩的童声响起,指着远处山坡,已被惊吓得早失去了眼泪。
这里每隔几个月,就会上演人间惨案,孩子们对此已是见怪不怪的麻木。
叶语下意识捂住他的眼睛,却发现最胆怯的是自己,孩子并没有她这般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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