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意宁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意宁。
作品:《装乖惯犯,少爷们的白月光》 其实频率不大,就是想让自己正常点,别整天想着意宁。
对此,萧惊蛰自认为比萧铭强,他至少知道治啊,虽然效果不大,但是态度很重要。
而其塑料父亲对此并不关心,因为没用。
喜欢就是喜欢,还治疗,他看不起萧惊蛰,认为萧惊蛰才是做错了。
萧惊蛰呢,正是因为从小到大看见的是自己父亲的不正常,所以才自救,去找人开导正常的爱情观。
显然,理论一套,现实又是一套,有些理论不可以实践到现实的。
他懒得去跟萧铭去扯这些,他们的话题仅限于工作。
“让他们滚,爸,咱都到这岁数了,别执着了。”
“我才20多岁,意宁好好活着,你能不能为活着人着想一点,你荒唐了18年,也该够了。”
“你还有个儿子,还有个家,人家意宁什么都没了,都到这种时候了,你还争。”
“萧惊蛰!”对面突然冷喝,“争,我争了个什么?到现在两手空空。”
人都有念想,他有,但是是没有回应的独角戏。
萧惊蛰听着对面的怒喝,没什么反应,“你至少活着,有跟时恬阿姨的20年的回忆,但是意宁没有。”
“真想让她把一辈子用在你们上一辈的恩怨上吗?她已经退步了不再沉浸在过去了。”
“反正你别再折腾了,没必要,你现在逼得人家为了躲你连自己亲爹亲妈墓地都不敢去祭拜,你真有病。”
“以后我就守着她爹妈的墓,你让谁来我捅死谁。”
听电话的两个保镖听见萧惊蛰这话打了个激灵。
萧惊蛰挂断电话,低头看向那两人,表情很凶,副驾驶的那位开始系安全带:“少爷,我们先走了。”
走不走的先另说,先离开这,不能表忠诚搁这儿死犟。
人家才是亲父子。
萧惊蛰看着一溜烟儿跑出去的车,报了句,整天都什么玩意儿。
他去旁边超市买了盒烟和打火机,蹲在路边抽了一根,马路牙子上,萧惊蛰接近190的个子蹲在那里抽烟。
一根烟完毕,他站起身往楼上走。
这上一辈子的孽怨于他来说,是坏也是好。
他因此和意宁认识相熟,也因此难以和意宁往下一步,止步于此。
意宁更不可能跟他真的交往去当萧太太,他也不会被意宁允许入赘。
萧惊蛰上楼,复刻着意宁以前上楼的路径,每天背着书包,穿过热闹的街巷,在炎热的天气中走入单元楼,贴满广告纸停满电动车的拥挤的楼道,阴凉一瞬。
上楼开门,屋里却又是闷热,然后是自己一个人,连个空调也没有。
意宁内心真挺强大的,怪不得当时回北城就怕一不小心丢了富贵日子。
意宁吃完饭,就看到坐在沙发上闭眼假寐的人,她惊讶:“你没走?吃饭了吗?”
<span>记住本站:</span> 她走到萧惊蛰面前,看了看桌子上的烟,挑眉,“你居然开始吸烟了。”
萧惊蛰嗯一声,吸烟解决不了事儿,但是有时候会缓解压力,他不常抽,但是发愁的时候会来一根。
“吸烟对身体不好。”
萧惊蛰掀起眼皮,那意思好像在说你怎么好意思说这话的。
意宁张了张嘴,“我只是偶尔,我好久没吸了。”
除了学业压力大睡不着的时候会来一根,平常她根本想不到。
萧惊蛰站起身,“走吧,去我那。”
“你这不能住。”
意宁看了看时间,萧惊蛰一看她这样子就想着直接回北城。
那能行吗。
这次见了面下次指不定什么时候,萧惊蛰怎么可能放她走。
夺过她手机,拿过包,“走了。”
香城
祁砚清开完会又去到楼下听了项目部的另一个小会议,才结束了一天的行程。
他揉了揉额角,戴着眼镜的男人有些斯文,“把待签文件整理出来,发给我,今天的会议内容并不全面,明天继续。”
项目经理心里咯噔一下,他的确没有汇报完全,因为会议时长,他把几个无足轻重的删掉了。
祁砚清没有生气,只是平淡吩咐,但是就是这样不轻不重的一句,比生气还要有威慑力。
经理低头应下。
祁砚清起身,助理上前收拾文件。
他侧头对着跟出来的助理说道:“丰金的林千雅林总来香城,去查查有没有带别人。”
严助理点头,他跟这位三年了,知道祁砚清说这事就是为了问意宁小姐的。
之前忙到没空睡觉都要挤出时间去美国看人,现如今意宁回国,老板应该更不会错过机会,可惜他现在分身乏术,手中的工作安排很满,
以前有那么多时间都没把意宁拉到自己身边,以后呢,他把眼镜摘掉,扔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响声,眉眼间稍稍有些阴沉。
时间总会在人身上留下痕迹,如果说萧惊蛰因为工作从云端走下开始共情体验基层生活,性格被磨得稳定了一些。
那么祁砚清,就是距离平凡人又远了一层,每天接触到的都是把香槟撒游泳池的纸醉金迷,有时候会自然露出资本家野蛮人的一面,斯文的皮囊败类的灵魂。
他这还跟司明衔不一样,司明衔不见人,是真高山,没人。
祁砚清是另一种高山,被阿谀奉承,逢扬作戏,看人表演,听人谄媚。
是比以前更大的空虚和倦怠,所以他有时候就格外想念和意宁一起的平静。
说来也奇怪,意宁也不是什么真善美,虽然她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吵闹。
祁砚清把这个归结于喜欢的魔力。
<span>记住本站:</span> 严助理半小时后进门,“意宁小姐去杨市压水镇了。”
经验所在,直接说结果。
祁砚清嗯一声,“知道了,辛苦了。”
会碰上萧惊蛰吧。
祁砚清垂眸,遮住眼里的神情,意宁从来不是他一个人的意宁。
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未来呢。
鬼使神差,如同自虐,像是故意给自己最后一点刺激,他拨通了电话。
那边没有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娇媚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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