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这豪门是奇葩哈。

作品:《装乖惯犯,少爷们的白月光

    意宁顶着太阳往下走,简直有病。


    祁砚清追上来,“上车,你不晒吗?”


    意宁转身啪推开他,“你是不是发神经,本来好好的,你非得突然来一下,这就是你的寻找存在感吗?”


    她气得眼睛发红,“你能不能死了那条心,我不要结婚,我也不要生孩子。”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往深渊里拽。”


    祁砚清眼角就这么落了泪,“深渊?跟我一起就是深渊?我从头到尾连句重话都没说过,我他妈到头来得到你一句深渊?”


    祁砚清咬着牙,恨得眼睛发红,他掐着她的肩膀,“意宁,这些年我的真心是喂了狗了吗?”


    “你家狗都比你对我亲,你到底有没有心。”


    意宁哈一声,“我没有心会跟你上床?我没有心会给你开门,我没有心会回你消息?”


    “那就在一起啊!”


    意宁:“在一起?然后面对你们英家祁家两家人,我为什么自找没趣,我单身挺好的。”


    “我不求的多大的荣华富贵,我就求个自在,祁砚清,我们追求不一样,趁早……唔……”


    分道扬镳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住嘴,男人手撑在在她的颈后,不容她躲开。


    才开始多久,他素两个月吃一周,比后宫的妃子侍寝的频率都低,还要甩了他。


    他就说,意宁没良心。


    祁砚清的好心态彻底崩塌。


    还在自家门口,男人情绪就崩溃,以前没矛盾时不觉得,一有矛盾,这意宁说话跟捅刀子似的。


    一扎一个准儿,什么深渊什么分道扬镳,丢他比丢狗都容易。


    祁砚清咬着牙,“你是觉得我没脾气是吧,见个人而已,就是给你添麻烦?”


    他攥着她的胳膊生拉硬拽着上车,把人按在旁边,掐着她的下巴,“接下来麻烦更多。”


    说完就冲着司机冷声吩咐:“开车,去巴旺公馆。”


    意宁被他抱在怀里,看着面色发冷不再温润的人,“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我还要负责平定你的情绪吗?”


    祁砚清垂眼,亲了亲她的嘴角,“我是认真的,你只需要配合我一天,就可以了。”


    意宁撇开头,“你先让我补个妆。”


    祁砚清:“你包呢?”


    意宁:”我包呢,你还好意思问,应该我问你,不止我包,我狗呢我猫呢我松鼠我兔子呢。”


    “……”


    祁砚清降下隔板,问保镖,“意宁的行李呢?”


    保镖回:“在后面车里,需要拿过来吗?”


    “随身的托特包拿过来就好,狗之类的就不必了。”


    <span>记住本站:</span>    “好。”


    意宁拿到包的第一刻翻出手机,舅妈的秘书给她打电话没打通,随后发了信息,她回过去。


    然后才补了个妆,理顺头发。


    祁砚清突然说道:“你要去Tnin事务所实习?”


    意宁嗯一声。


    祁砚清:“会很辛苦。”


    意宁补着口红,“干什么不辛苦?”


    她扣上口红,朝他笑了笑,“当个闲散的豪门阔太?”


    祁砚清不置可否,“你又不喜欢我,我们结了婚,你不会有什么患得患失有精神压力,只要拿着钱潇洒就可以了,想睡男人就睡,只要记得回家。”


    “……”


    意宁听到这个结论震惊了,眼睛睁大,非常不可思议地看着祁砚清,他在说什么?


    前面的司机更是控制不住张大嘴巴。


    这祁家真邪乎,是该去看看祖坟是否出了问题了。


    祁砚清笑了笑,“你听懂了吗?这就是我一直要说的,其实很划算不是吗?”


    意宁:“划算?这种天上掉的馅饼通常都是有毒的。”


    “我的妥协是有毒?”祁砚清冷着声音。


    “那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妥协了呢?”意宁反问。


    “你会不会不甘心报复我?”


    这次换到祁砚清惊讶了,“你为什么这样想我?”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


    意宁心里嘀咕比这还过分,指不定结婚后把她关家里,企业家有信用,但是资本家可没有。


    但是此时意宁还记得自己在敌方阵营,对方现在是个情绪不稳的自以为被渣女辜负的“情伤王子”。


    于是意宁解释道:“不是,这是风险的呀,你不能不能让我不考虑风险的吧,甚至你也不能保证这事儿不会发生。”


    祁砚清想了想,“是我给你的爱意不够,不够你相信我,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像我父亲一样?”


    此时,祁砚清突然想到初遇意宁时,萧惊蛰调侃的什么祁家血脉论,他当时没当回事,此时居然成为了贱人抹黑他的证据。


    “你怎么能信他呢?遗传如果可靠,你爸妈相信爱情也没见你遗传一点。”


    意宁看向窗外,有些不理解话题怎么拐到这个地方了。


    另一当事人处于感情喷发阶段,非但没觉得话题偏移,还又钻入另一个死胡同。


    祁砚清也顾不上别人在,双手捧着她的脸:


    “你是不是觉得我以后会背叛你?我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信我?我学了各种菜系,每次必定给你做饭,你还看不到我的用心吗?”


    <span>记住本站:</span>    意宁抱着他,“你别激动,我相信你,我们两个的事,你为什么非得把萧惊蛰扯进来。”


    祁砚清闭了闭眼,他知道今天激动了,像是个崩溃的没有章法的疯子,其实是从意宁宁愿坐在候机室也不想出来找他开始的。


    最让他崩溃的是意宁对他的态度,始终不远不近,可有可无,像是锦上添花的物件,不是必需品。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激动什么?”祁砚清窝在她的肩膀上,低声道。


    意宁抿唇,说道:“你是对我很重要的人的,你做的饭很好吃,我都看到了的。”


    前面的保镖升上隔板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这个,他怕再听下去,自己就要丢工作了。


    这豪门是奇葩哈,以前就听弟兄们说越是有钱的,思想越有意思。


    今天他有幸给太子爷开车亲临现扬,对于豪门狗血一事有了深刻体会,真不怪别人传的邪乎,什么豪门出情种。


    这哪是情种啊,又是做饭又是给自己带绿帽子的,都赶上舔狗了。


    都把温润矜贵的贵公子逼成这样了,真要命。


    保镖踩下油门,车子开始加速,折磨啊,在车上出事,他得被问责啊。


    车子很快到了目的地,意宁松一口气,她看向窗外,眼前就是一个灯火通明的两层楼高,法式城堡风格。


    “见几个朋友,其中包括Thin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的公子,以及几名律政家族的大状也有,或许对你以后在香城的业务工作有帮助。”


    理智回笼,祁砚清又习惯性的去解释对于意宁来说是好处的原因来诱惑她答应,其实他只是想说:


    [我想让我的朋友认识你,让他们知道我们。]


    可是他怕得到意宁的一句没必要和拒绝,他又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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