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人有爱了想要钱,人有钱了想要爱。

作品:《装乖惯犯,少爷们的白月光

    南城是金融超一线城市,新型科技数字金融模式上,祁家这个家底后的早就闯出一条路,成为国内龙头。


    就是首都的沈億寰等人也难以企及。


    以往这种合作需要扯皮很长时间。


    虽说大家都认识,但是涉及利益的,分文不让。


    所以沈億寰想到了意宁和祁砚清,别光说不做假把式,不是喜欢吗?那么抠怎么追人。


    祁砚清笑了笑,心里咬着牙,沈億寰才是那个算计的人,为老不尊,利用意宁。


    这个项目上让祁氏大出血的同时还引狼入室。


    本来寰宇进入南城,祁家就做好了暗中阻止的准备,现在倒好,贴脸求合作来了。


    还是让意宁来。


    意宁抬眼,“你不想?其实不合作也没关系,以利为先嘛。”


    “哪能啊。”祁砚清抱着她。


    “我巴不得跟你合作呢。”


    意宁踮起脚尖亲了他的脸颊一下,“你真好。”


    祁砚清第一次见意宁主动啊,对付意宁不氪金真不行,看看他做饭那么多天,也没见意宁主动。


    “我做的饭不好吃?”


    意宁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好吃啊。”


    “那以前怎么不见你那么感谢。”说着还指了指自己被亲的脸颊。


    意宁:“你求欢我也没拒绝啊。”


    祁砚清:“我说主动,我做饭没用?”


    意宁:“你可以不做,我有请保姆的,是你一直沉浸在这种氛围中。”


    祁砚清点头,“我做的和保姆一样,对吧。”


    意宁想说你做的还不如保姆好吃,人家做了多少年了,放盐放酱油手拿把掐。


    但是人好歹付出精力和时间了,于是她安慰道:“不是,比阿姨的好吃。”


    意宁先一步往餐桌上走,下一步被揽住腰,男人温润的眉眼遮掩在她乌黑的秀发中,声音低哑,嘴唇研磨着她的耳朵,“宝贝要不再主动一下。”


    意宁仰着头,眯着眼,眼眸潋滟,但是薄唇轻启:“不要。”


    祁砚清:“你主动一次,明天我立马回公司力排众议开展这个项目。”


    “你这人怎么还讨价还价呢?我都让你住家那么久了。”


    祁砚清叹气,手上箍紧她要离开的身体,手臂横亘在她的腰间。


    他把人转过来,面对面,吻着她的嘴唇,“你要当项目第二负责人还是第一负责人?”


    意宁:“啊,我当第一负责人你觉得可以吗?”


    意宁仰着头,“不还有沈億寰吗?”


    “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意宁不以为意,“我什么都不做你以为就没人说吗?”


    只要她和这些名利扬大资本家有关,那么围绕在她身边的八卦永远少不了,而且有些的确是真的。


    只要不影响到她的利益,意宁无所谓。


    金融行业从来都是靠资源和资本加成,金融是有钱人的工具,股票是有钱人的游戏,更是普通人给资本家捐钱的平台。


    而现在,是到了她变现的时候了,总得有几个股权分红来保证未来的财务自由。


    意宁眨了眨眼,踮起脚尖,把眼睛凑到他面前,“你看看我,黑眼圈,我已经在努力了。”


    祁砚清嗯一声,声音宠溺,一如既往的温柔,还带着心疼,摸着她的眼皮,拨了拨长长的睫毛,“可辛苦死我们阿宁了。”


    “我给你按摩按摩?”


    说着手就不老实,意宁啧一声,拍开他的手,“吃饭。”


    祁砚清叹气,埋在她的颈窝,“就主动一个吻啊。”


    祁砚清抱着意宁,腻歪着不放手,他怎么可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简直是千年难遇啊。


    意宁自从进门,衣服没换手没洗,也没跟宠物们打招呼,其实她已经有着不耐烦了。


    但是这比酒局要好一点,要是换个祁氏高管,她可能喝成胃穿孔都不一定谈拢。


    意宁抬头,说道:“我真饿了。”


    祁砚清被人看着,那双眼睛有些疲惫,但是难掩盖撒娇,祁砚清揉了揉她的头发,“洗手吃饭。”


    随后开始给她盛饭,又把猫猫狗狗的饭盛起来。


    祁砚清会固定给宠物做饭,不只是狗粮猫粮,吃的都是三文鱼牛肉等优质蛋白质,再加上西兰花打成泥,配上胡萝卜白菜,一顿饭下来,比意宁吃得都营养均衡。


    羊奶都是新鲜的。


    所以说嘟嘟和呼呼格外喜欢祁砚清。


    只要他和意宁待一起,它们就不吃醋。


    意宁简单洗了个澡,换下衣服,出来时,米饭已经盛好。


    她面前还摆着红烧肉,意宁拿起筷子


    像这种温馨的家庭氛围,祁砚清很喜欢,他不知道意宁代入没有,反正他代入了。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消息,又把他拉进现实中。


    祁砚清眉目深沉,意宁感受到他的我情绪变化,问道:“怎么了?”


    祁砚清起身,走过去弯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家里出了一些事,老爷子身体抱恙,父亲让我回家。”


    意宁仰起头,看着他严肃的眉眼,知道祁家的家产夺嫡一直很残酷,于是点头,“你路上注意安全。”


    祁砚清国驻足看她良久,眼神深沉,摸了摸她的脸颊,温凉的气息笼罩在意宁周围,“意宁,你这样自由,其实挺好的。”


    他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从选择姓祁开始,就已经没了自由的选择,血缘是他荣华富贵的门槛,也是枷锁。


    意宁歪了歪头,脸颊贴紧他的手心,蹭了蹭,“没关系,我替你自由。”


    祁砚清弯眉,刮了下她的鼻子,“那可不行。”


    说完站起身,金毛嘟嘟摇着尾巴走过来在他脚边蹭着,祁砚清低头揉了揉嘟嘟的头。


    意宁把人送到门口,看着人上车,她在他身后招了招手告别。


    祁砚清在后视镜看着意宁的背影越来越小,他还是第一次有了离家的伤感。


    人有爱了想要钱,人有钱了想要爱。


    意宁是前者,他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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