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制服诱惑

作品:《竹马回国后,傅总红着眼逼我带婚戒

    空气中有股幽沉的,成熟风韵的木质香调,夹杂着一点花香。


    傅继深侧向顾雅诺那边,“你看起来有点紧张。”


    顾雅诺手里攥着笔记本,“我不太擅长严肃的场合,今天是冒名顶替而来。”


    他语气突然变温和,“放轻松。”


    跟傅继深挨在一起听了两个小时枯燥的会,无法让人完全放松,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不亚于傅云州。傅云州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这位‘大哥’,只知道他比傅云州大三岁,关系算不上亲厚,他至今还是单身。


    代表会结束,顾雅诺很有分寸感的先告辞。


    即将走出会场的那一刻,傅继深忽然从后面叫她的名字,“你是不是丢了东西?”


    顾雅诺翻看背包,笔记本、手机、卡包和雨伞都在。


    傅继深提醒,“耳朵。”


    顾雅诺下意识摸向耳垂,左边的耳环掉落。


    傅继深摊开手掌,她的南洋珍珠耳环躺在他的掌心。


    顾雅诺,“是我的耳环,被大哥捡到了。”


    顾雅诺伸出手,傅继深极为绅士的,只捏着耳环悬在她手掌上方,轻轻松开,冰冰凉凉的坠入她掌心。


    “谢谢大哥。”


    “不客气。”


    傅继深转身离开,那股幽深的木质香调也随之消失。


    他给人的感觉疏离淡漠,但又透着一股熟悉感,好像认识她很久。


    顾雅诺回家后,收到拍卖会送过来的那幅油画。


    佣人问:“太太,这幅画放在哪里?”


    顾雅诺想了想,让人放进傅云州昨晚休息的那间客房里。


    ……


    顾老爷子病情加重,咳了血。


    顾家人不把老爷子往医院送,说是年纪大了,要保守治疗。


    偏顾家一远房亲戚结婚,他们把老爷子折腾去,回来的半路,老爷子被人劫持跟顾家索要赎金,傅云州带着人把老爷子救了回来。


    “他们知道我把港式花园给了诺诺,盼着我早点咽气。”老爷子皮包着骨头,颤颤巍巍的,“我自己养的儿子,到头来还比不上你这个姑爷的十分之一!”


    傅云州站在窗台前,揪着那一盆小雏菊的花叶,“还不糊涂。”


    老爷子攥着虚弱的拳头,“你爷爷回来了,带着你那位大哥,你的危机和麻烦事在后面,提前做好防备。”


    傅云州揪着花叶的手指微顿,凝眸望向窗外远山,“我爷爷让我做选择,要婚姻还是要联合银行?”


    老爷子心口起伏,咳了几声,揪着被子的手臂血管凸起,“你怎么选?”


    “联合银行。”傅云州不假思索,转眸不惧与顾老爷子对视。


    <span>记住本站:</span>    对视下,老爷子眼中万般情绪翻涌,鼓足劲儿骂了一声,“薄情寡义!”


    傅云州被气笑,“我可是刚把您从狼窝里救出来!您就铆足了劲儿骂我。”


    “我甘愿死在狼窝里,你明知道她对你有情,我孙女哪里不够好?”老爷子眼神沉甸甸的,给他压力,“真有一天,你跟诺诺走不下去,也不要回头去找你那位前任,那样对诺诺太伤,答应我!”


    傅云州沉思片刻,“多于救你出来,还有精力插手我感情的事,看来阎王那里一时半刻还不愿意收留你,好好养着,改天再来看你。”


    傅云州拿外套离开,老爷子看向窗台。


    窗台那盆小雏菊花叶全被他揪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杆。


    老爷子哼了一声,看着波澜不惊,心里未必如表面那样平静。


    ……


    傅云州回别墅时,顾雅诺正在指挥搬运工人把那幅油画往客卧的墙壁上安装。


    她身上穿了一身制服,里面是一件银色的抹胸,化了淡妆,此时西服的外套扣子解开,她一摆动,裹在外套下的细腰就显现出来,有点制服诱惑的味道。


    顾雅诺一转眸,也看见了他。


    她问,“挂这里满意吗?”


    傅云州喜怒不明,“随你。”


    搬运工人安装完,她掏手机支付安装费。


    傅云州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今天有什么场合穿得这样正式?”


    那眼里好像在说,在家还要穿制服吗,诱惑谁?


    顾雅诺没瞒他,“替江海颖参加了一个会,遇见了大哥。”


    傅云州皱眉,“说什么?”


    “他也是来参会的,碰巧坐在一起。”她撩开鬓角的长发,露出他送给她的那枚珍珠耳环,“会后我耳环掉了,他捡到还给我。”


    “少和他接触。”


    顾雅诺心里有数,傅继深那样的身份,兄弟间表面平静如水,实则暗潮涌动,互相忌惮、提防。


    傅云州今晚回到别墅,显然是对她那一巴掌原谅了,不然也不会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顾雅诺心中疑惑,“你怎么一大早就出去,有什么事吗?”


    傅云州没打算把老爷子的遭遇告诉她,毕竟人没事,没必要再让她后怕和担心。


    此刻天色已经完全暗下了,他一身疲惫,拉着她倒在床上,“睡觉吗?”


    顾雅诺匍匐在他身上,呼吸纠缠,高跟鞋掉了一只,另一只挂在脚上,摇摇欲坠。


    傅云州托住她的腰,感觉她的腰真是软,面对她时,也会慢慢上头,但成瘾很麻烦,需要靠意志力去克制,否则折磨自己的命根,很多事情就会失去掌控。


    “你不是不想跟我睡?”她声音软,脸颊烧粉,不太禁逗。


    眼里都不算清醒,有欲望,堕落。


    暧昧的氛围引人沉沦。


    <span>记住本站:</span>    顾雅诺喘着气,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睛,发现他眼里的欲望散去,变得清醒。


    他推开她,坐起来去抽屉里拿烟,靠着床头点燃,尼古丁的味道传来。


    顾雅诺挺佩服他,明明有欲望,但能硬生生把欲火压下去,她挺好奇烟是什么味道,能让他上瘾,有时候也想尝尝。


    顾雅诺,“你最近有时间陪我回顾家吗,我想回去看看爷爷。”


    傅云州呼出烟雾,视线定格在她脸上,“顾家没有好人。”


    一票全否定,她二叔三叔是不好,但爷爷还在,她也姓顾,也不是好人?


    顾雅诺反问,“你是好人?”


    他把烟头泯灭,冷笑了声,“好不好,你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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