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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首坐着的是蔡守义，往下则是蔡平安。


    下边站着的，则是蔡国华，蔡国强兄弟。


    两兄弟的心情比较坎坷，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老大心中想的是，难不成今天我就得收拾铺盖卷去石家庄？


    老二心中想的是，啥意思？我最近没犯事吧。


    只听蔡守义清咳一声：“老大，这两天你就先别回军区了。”


    “跟我去一趟保定，办点事，等办完了你再回去。”


    “老二，我不在家的这一段时间，照顾好你妈和你弟。”


    可别老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了，你也是有媳妇儿的人了，收收心吧。


    蔡国强点了点头：“爹，你放心吧，家里万事有我。”


    “有你，我更不放心，你平时还是多听听你媳妇的意见吧，我觉得她比你有主意多。”


    “二叔，你看我爹的。”


    蔡平安轻咳一声：“咳，你爹也是你能说的。”


    用手指了一下，蔡国强，又指了一下门。


    “好了，这个事就这么定了，你出去，这没你的事了。”


    蔡国华，给了兄弟一个眼神，先出去吧。


    国强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还小声嘟囔


    “好事不背人，他背人就没好事，还不让我掺和，让我掺和，我都不掺和。”


    往墙根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小弟蔡国庆吗？


    在那趴墙根呢，他走上前去：“在这干啥呢？”


    蔡国庆食指轻点嘴唇：“嘘，别说话，该听不清了。”


    这时房门打开，蔡平安从里走了出来，看向二人，眼露轻蔑。


    小样，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


    方圆30平方，任何风吹草动，能逃脱过我的感知吗？


    “你们，小哥俩，在这干啥呢？边玩去。”


    自己则拿起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亲自在这放哨，还吹着口哨。


    屋里的气氛，就比较沉静了，蔡守义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就没个好脸色。”


    “你给我跪下。”


    蔡国庆心里，早有准备，在自己父亲喊出跪下的同。


    身为军人，出身的蔡国庆，弯下了他的那双黄金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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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呀？你喜欢谁不好？”


    “你喜欢何雨柱的姑娘？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你连个畜牲都不如啊。”蔡守义狠劲的拍着桌子。


    桌子上面的茶水四处乱溅，蔡国庆的头低垂，就快沾到地上了。


    屋外的蔡平安，听见里边的动静，急忙开口。


    “差不多得了，说正事，这不是为了解决孩子们的事吗。”


    蔡国庆也急忙劝道：“爹，你别生气，这一切都是我的不对。”


    “等军校开课了，我就背上行李走，不等宝珠结婚，我绝对不回来。”


    蔡守义更来气了，上前一脚就把他踢倒在地。


    “懦夫，你真是我的儿子吗？真是老蔡家的种吗？”


    “敢做你不敢当啊，你走了，你把宝珠当什么了？”


    “从小到大，你让我最省心，没想到，到最后还是我给你擦屁股。”


    “唉，本来这件事我是不想说的，但事到如今。”


    “再不说出来，你跟何宝珠的事，就成疙瘩了。”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蔡国庆照做，等他抬起头来，蔡守义看着自己儿子的脸。


    还有脸上的泪痕，这还哭了，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你知道咱们老蔡家祖上是干什么的吗？你知道你爷爷是干什么的？


    蔡国庆，随口说道：“我们小时候，你不是说过吗？”


    “我爷爷是被小樱花联合地主压迫死的嘛。”


    “所以，你才带着我二叔，逃荒来的北平。”


    “屁，当初我不那么说，秘密能保守的住吗？”


    “指望你们，我现在都得跟你二叔，在牛棚里待着。”


    “爹，你这是啥意思啊，我爷爷他不是农民呐？”


    “难道说他是国民党，或者是什么旧时代的军阀吗？”


    “我是他们的后代，不可能，这不可能，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一个人，信仰崩塌了，这是多么的可怕的事。


    尤其，还是个，从来都觉得，自己根正苗红的军人。


    “你在那胡咧咧什么呢？你爷爷没那么大本事，他顶天就是个大地主。”


    哎，突然心里的落差下来了，蔡国庆觉得自己没那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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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爷爷，他有没有逼死过人呢？”


    “你说呢？从那个时代过来，谁手上没几条人命啊。”


    “你先别打岔，说你的事呢？本来这件事啊，我是打算带到棺材里的。”


    “没想到你闹了这么一出，我也只能把它说出来了。”


    “咱们家，跟何家，本来就不是亲戚，当初，极有可能是让人给做局了。”


    “什么。”


    “爹，你是说我跟宝珠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吗？对吗。”


    蔡守义，瞪了他一眼，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爹呀。


    刚说你跟她没关系，瞅你那个样子，好像要蹦起来。


    坐在，门外小板凳上的蔡平安打了个哈欠，真是不敢念叨。


    “现在也不能确定，得把当年的当事人找到，问个清楚才行。”


    “爹，那人是谁呀？”


    “何雨柱的亲爹，何宝珠的亲爷爷，当初泰丰楼的大厨何大清。”


    “可这么多年了，谁知道他的音信在哪？当初，他走了，可就没在回来呀。”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二叔现在是北京市市政厅，厅长。”


    “调查一个何大清，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这两天，你在家好好休息，这事，你谁也不许说，包括咱们家里的人。”


    “尤其是何宝珠，在没弄清楚之前，你们俩禁止跟我见面。”


    蔡国庆，急忙点头，像自己老爹说道，那个样子比当初自己入伍宣誓还要庄严。


    “爹，你放心吧，我这人，打小嘴就严。”


    “就算是敌人，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信息。”


    “不提你那副嘴脸吧，你在部队，高低也是个排长，说话不过脑子。”


    “走吧，跟我出去吧，你二叔为了你的事。”


    “在咱们家待了一上午了，人家单位的事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