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赢得比赛,终于买到心心念念的缝纫机
作品:《七零:我靠崽崽薅空仇家气运暴富了》 这年头,工业券比钱还金贵,普通社员一年到头也分不到几张。她一下子拿出十张,肯定会引人怀疑。
不过自从崽崽说了有个绣花的比赛,她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她意念微动,【崽崽,查一下具体绣花比赛的奖品和比赛时间。】
【好嘞娘亲!您就请好吧!】
崽崽动作迅速很快就带回了比赛的相关消息:
【娘亲,下周二下午...供销社门口...妇联主任...绣花比赛,奖品是工业券十张。】
【崽崽真棒!】这不就有了吗?工业券也有着落了。
周二下午,沈青禾故意挑了这个时间,去公社交绣品,故意在供销社门口“偶遇”了公社妇联主任。
“哎,这不是青禾吗?”妇联主任认得她,主动打招呼。
沈青禾立刻露出礼貌的笑容:“主任好!”
妇联主任见她手里拿着几件绣工精美的枕套,眼睛一亮:“哟,这花样新鲜,这针脚走线,是你自己绣的?”
“是啊,平时闲着没事就绣点,补贴点家用。”
妇联主任翻看着绣品,突然一拍巴掌:“你看这不巧了吗,下个月县里要办妇女劳动竞赛,比的就是针线活,你要参加准保拿第一,一等奖有十张工业券呢!怎么样?”
沈青禾故作惊喜:“真的?那……我能报名吗?”
“当然能!你这手艺,肯定能拿第一。”
不出意外,沈青禾果然在县里的妇女劳动竞赛中拿了第一名。
【妈妈真棒!妈妈是第一名!】崽崽开心的情绪也感染了沈青禾。
【崽崽真乖,等妈妈买了缝纫机给崽崽做新衣服好不好?】
【好耶!】
她绣的“富贵花开”枕套被评委会一致称赞“针脚细密,构图精巧”。
不仅拿到了十张工业券的奖励,还被县广播站报道,名字传遍了附近几个公社。
得奖回村那天,她把奖状和十张工业券就那么明晃晃的抱在胸前,一路雄赳赳的走过村口。
有那眼尖嘴快好信儿的,一看她手里拿着的奖状和工业券,忙凑上来问:“青禾,发财了呀?”
她一脸的不好意思笑了笑,“没有,上哪发财去?就是去县里参加了个比赛,得的奖品……”
“我的天老爷!第一名?这么多张工业券?!得有十来张了吧?”
她忙解释,“没有,没有,就十张。”
这消息瞬间在村里传开了,村民们议论纷纷:
“沈青禾在县里比赛拿了第一名,奖励了好些张工业券!”
“十张!够买缝纫机了!”
“人家这是真本事啊!”
<span>记住本站:</span> “真是便宜他老周家了!那王翠花还天天欺负沈青禾。”
钱攒够了,工业券也有了,沈青禾终于名正言顺地去公社供销社,订了一台“飞人牌”缝纫机。
三天后,供销社的职工推着板车,把缝纫机送到了周家院子。
王翠花和周红梅听到动静,冲出来一看,当场傻眼。
“沈青禾!你哪来的钱买缝纫机?!”王翠花尖叫道。
沈青禾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供销社的发票:“绣活攒的钱,比赛赢的工业券,清清楚楚。”
围观的村民纷纷点头:“人家青禾靠自己的本事买的,有啥问题?要不说王翠花你傻呢,有这么能干的儿媳妇,换我天天当宝一样供着都行。”
“就是,就是。你们老周家烧高香了,有这么能干的媳妇。”
王翠花被气得直翻白眼,却一句话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而沈青禾,抚摸着崭新的缝纫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青禾现在有了缝纫机,这做活的速度也上来了,心想着之前答应张寡妇的事,今天难得有空,就打算去张寡妇家看看。
刚走到张寡妇家,她推开虚掩的、吱呀作响的院门,张寡妇闻声立刻从正屋的阴影里迎了出来,脸上带着憔悴和难以掩饰的焦灼。
“青禾妹子!你可算来了!”她声音嘶哑,像是哭过许久。
“我婆婆……她……她疼得直哼哼,一宿没合眼了!”张寡妇哑着嗓子焦急的说道。
沈青禾抽回手,神色依旧平静:“带我去看看。”
张寡妇忙不迭地将她引进正屋旁边一个更小、更暗的偏房。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腐肉、汗馊和草药味的恶臭扑面而来,几乎令人作呕。
昏暗的光线下,一个枯槁如柴的老妇人蜷缩在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看不出颜色的薄被,身体因疼痛而微微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娘,娘,青禾妹子来了!她来给你做衣裳了!”张寡妇扑到床边,声音带着哭腔。
老妇人艰难地睁开浑浊的眼睛,茫然地看向沈青禾的方向,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沈青禾眉头微蹙。这气味,这状态,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
她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饶是她心性坚韧,眼前所见也让她的瞳孔微微一缩。
老妇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后背和臀部几处大面积的皮肤已经溃烂流脓,黄绿色的脓液浸透了身下垫着的、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粗麻布,黏连在溃烂的皮肉上。
脓疮边缘红肿发亮,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深红色的腐肉。这就是褥疮发展到后期的可怕景象。粗硬的麻布摩擦其上,无异于酷刑。
【崽崽,深度扫描。】沈青禾在心中命令。
【是,娘亲!】崽崽的声音也凝重起来,【张婆婆主要压迫部位(骶骨、坐骨、髋部)褥疮深度达Ⅲ-Ⅳ期,皮下组织坏死,严重感染,伴低热和营养不良。必须尽快清创、抗感染,更换柔软敷料和体位!否则……感染扩散会很危险!】
情况确实危急。沈青禾收回目光,看向一旁手足无措、只会掉眼泪的张寡妇。
“光做汗衫不够。”沈青禾的声音在恶臭弥漫的小屋里显得格外清冷,“你婆婆这疮,得治。”
“治?怎么治?”张寡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坠入更深的绝望,“赤脚医生来看过,开了点草药粉,撒上去更疼了……也没钱去公社卫生院……”
“草药粉没用。”沈青禾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听着,现在需要几样东西:干净的棉花,越多越好,要撕成絮。烈酒,高粱烧最好。大量的艾草,要晒干的。还有,找些车前草、蒲公英、金银花的嫩叶,捣烂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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