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沈青禾一战成名

作品:《七零:我靠崽崽薅空仇家气运暴富了

    “王大哥,事不宜迟啊!”李氏继续煽风点火。


    “那沈寡妇现在名声扫地,正是心慌意乱的时候!趁她病,要她命!你今晚就去!我告诉你,她家那院墙矮得很,东边那处塌了半截,翻进去容易得很!她晚上一个人带着孩子睡西屋…”


    李氏把沈青禾家的情况,甚至翻墙的路线都说得一清二楚,恨不得亲手把王癞子推到沈青禾炕上去。


    王癞子听得心痒难耐,仿佛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和大美人儿在向他招手。


    “好!好!李婶子,你放心!这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他咧着一口黄牙,拍着胸脯保证。


    当天傍晚,夕阳的余晖将西边的天空染成一片惨烈的血红。


    沈青禾刚把哭累了又睡着的安安放在炕上,小心地盖好被子。


    孩子白天受了惊吓,睡得极不安稳。


    她坐在炕沿,看着儿子苍白的小脸,眼底的戾气翻涌不休。


    李氏…王癞子…“生米煮成熟饭”…


    这几个词如同毒蛇,在她脑子里疯狂噬咬。


    她起身,走到灶台边,拿起那把磨得锃亮的菜刀,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


    她面无表情地用布条将刀柄和自己的右手牢牢缠在一起,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严丝合缝,握得死紧。


    【嘀!警告!目标“王癞子”已进入监控范围(97米)!正在向宿主家方向移动!】


    【恶意行为意图高度确认!危险等级上升至A-!请监护人立刻采取防御措施!】


    冰冷的警报如同丧钟,在沈青禾脑中尖锐地响起!


    来了!


    沈青禾猛地抬头,眼中没有丝毫慌乱,只有一片死寂的、淬了毒的冰冷杀意。


    她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悄无声息地移动到堂屋门后,背靠着冰冷的土墙,隐没在门后的阴影里。


    缠着菜刀的手垂在身侧,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幽冷的寒芒。


    她侧耳倾听。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狗吠。


    悉悉索索…


    一阵极其轻微、却带着明显笨拙和鬼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家东边那处塌了半截的矮墙外。


    沈青禾的呼吸放得极轻,心跳却沉稳而有力,如同即将扑杀猎物的猛兽。


    墙外,王癞子正撅着屁股,费力地扒拉着那处塌陷的土坯。


    李氏说的没错,这里确实好翻。


    他心中一阵狂喜,仿佛已经闻到了沈青禾身上的香味,看到了那白花花的银钱。


    他好不容易扒开一个能钻人的豁口,喘着粗气,正要探头往里钻——


    【嘀!目标“王癞子”已突破院墙物理防御!距离宿主:15米!恶意行为即将触发!】


    【警报!能量储备即将耗尽!请监护人…】


    系统的警报声戛然而止!最后的能量耗尽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沈青禾动了!


    不是冲出去,而是猛地拉开了堂屋的门!


    “吱呀——!”


    刺耳的开门声在死寂的夜里如同惊雷炸响!


    正准备翻墙的王癞子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从豁口上栽下去!他惊恐地循声望去——


    只见堂屋门口,一个瘦削的身影静静地立在那里。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淡淡的月光勾勒出她模糊的轮廓。


    看不清脸,只能感受到两道冰冷刺骨、如同实质的目光,穿透黑暗,死死地钉在他身上!


    那目光里,没有恐惧,没有惊慌,只有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纯粹的杀意!


    王癞子瞬间头皮炸裂!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做贼心虚,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和那两道恐怖的目光吓得魂飞魄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被发现了!跑!


    他怪叫一声,也顾不上钻墙了,手脚并用地就想从豁口处缩回去逃跑!


    晚了!


    就在王癞子转身想逃的瞬间,沈青禾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如同鬼魅,没有丝毫犹豫和拖泥带水!缠着菜刀的手臂猛地扬起!


    借着冲势和全身的力量,那柄在月光下闪烁着致命寒光的菜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索命的厉鬼,朝着王癞子撅在外面、正奋力扭动想要缩回去的屁股,狠狠地剁了下去!


    “噗嗤!”


    刀刃入肉的闷响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


    “嗷——!!!”


    王癞子杀猪般的凄厉惨嚎瞬间撕裂了夜空!剧痛让他猛地向前一窜,半边身子卡在墙豁口,鲜血瞬间染红了土坯和裤子。


    沈青禾面无表情,手腕一拧,刀锋在肉里狠狠绞了半圈才猛地拔出!带出一蓬温热的血点溅在她冰冷的脸上。


    “啊!!!我的腚!杀人啦!沈寡妇杀人啦!!!”


    王癞子魂飞魄散,涕泪横流,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想往外爬,剧痛和恐惧让他几乎失禁。


    沈青禾根本没给他逃跑的机会。


    她一步上前,沾满鲜血的左手铁钳般揪住王癞子油腻的头发,硬生生将他从豁口里拖拽了回来。


    “噗通”一声重重摔在自家院子的泥地上!


    王癞子捂着血肉模糊的屁股,在地上翻滚哀嚎,月光下那张因剧痛和恐惧扭曲的脸,比鬼还难看。


    这边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左邻右舍,黑暗中亮起几盏油灯,人影绰绰地围拢过来,隔着院墙或从门缝里窥探。


    沈青禾看都没看那些窥视的目光。


    她拖着还在嚎叫的王癞子,像拖一条死狗,径直走向院门。


    “吱呀——”沉重的院门被她一把拉开!


    门外,几个胆大的村民正探头探脑,骤然对上沈青禾那张溅着血点、毫无表情的脸,和她手中那把滴着血的菜刀,全都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连连后退!


    沈青禾将王癞子像丢垃圾一样甩在门前的土路上,他蜷缩着,哀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下迅速洇开一滩暗红。


    她抬起缠着菜刀的右手,刀尖直指地上烂泥般的王癞子,冰冷沙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每一个竖起的耳朵:


    “都看清楚了!这就是半夜翻我寡妇墙的下场!”


    她的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缓缓扫过黑暗中每一张惊惧的脸:


    “我沈青禾,无父无母无男人,就剩一条命!谁觉得我好欺负,想打我的主意,想坏我的名声,想占我的厂子……”


    她顿了顿,嘴角竟扯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弧度,刀尖在王癞子眼前晃了晃:


    “先问问自己,有没有他那副好身板,经得起我几刀!”


    “还有谁?!”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嘶吼出来,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在寂静的村夜里炸开!


    围观的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被这血腥的一幕和沈青禾眼中赤裸裸的杀意震得头皮发麻。


    那些曾经或贪婪、或轻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这个沈寡妇,是真的疯了!惹不得!


    沈青禾不再看任何人,转身,“砰”地一声关上院门,隔绝了所有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