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病娇哥哥的貌美娇娇16

作品:《快穿,病弱娇娇小玉镯泪汪汪

    整整三天,他没日没夜也不休息,更不管她是睁眼还是闭眼。


    疯了。


    和裴寂止待在一起永远也没有上限和下限。


    他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头脑晕沉浑身无力,感觉腰子都隐隐发疼,后背那具滚烫的身体还紧紧贴着。


    手臂霸道的横在她小腹前,即使在睡梦里也没有丝毫放松,完完全全将人抱在怀里。


    一点逃跑的可能都没有。


    明酌用劲去掰他的手,闹来闹去反倒把裴寂止弄醒了。


    下巴到她肩头贴着,嗓音沙哑,“再睡会。”


    过分亲近的距离,况且两人还是不着**的状态,明酌睡意早没了。


    “不睡,放开。”


    “现在起来你一会儿就困。”


    明酌回头瞪他,怪谁心里没数吗?


    “我就要起,不想和你睡。”


    裴寂止无奈,不轻不重捏了两下脸掀开被子下去。


    当着她的面穿好衣服又拿着她的衣物回到床上,不容拒绝把人揪出来,套上衣服。


    怀里的小猫不老实,只有一丁点力气也要和他斗。


    裴寂止抱着她走到门口看黑漆漆的天色,“天还没亮,你要起来做什么?”


    只想着要远离他,忘记考虑这一茬了。


    手指无意识绞着他的领口,嘟囔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借口。


    裴寂止抱着这折腾孩子进去,“和我睡觉去。”


    “不去,我要看电视。”


    白生生的小脸满是坚决,不答应她可有的是办法闹,错过的叛逆期倒是也给他补了个完全。


    明酌坐在单人沙发上眼神不自觉往旁边瞟,裴寂止双腿交叠一手撑着头,闭着眼睛陪着她看。


    撵不走,非要黏着,他是口香糖吗。


    “你不是恨他吗?”


    她冷不丁出声问,没说是谁裴寂止还是知道她问的是她和明绣梧那个重男轻女赌博爹。


    长腿外展身子往后靠,裴寂止打了个哈欠低声解答,“可不止恨他,七大姑八大姨都恨。”


    “恨透了。”


    串通一气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span>记住本站:</span>    “我和姐姐身上和他有一样的血缘,你怎么不恨?”


    裴寂止安静了好久,明酌都快以为他睡着了不打算再好奇,他睁开眼望过来。


    “谁说我不恨明绣梧?”


    明绣梧钻了他的空子,小宝宝就对她言听计从,他可恨死她了。


    “你不恨姐姐,最多就是嫌她烦。”


    裴寂止轻嗤,又在帮那个女人,是非不分的小白眼狼。


    分不清谁对她更好。


    “姐姐什么姐姐,她给你换过尿布还是喂过奶?”


    “我……”


    明酌一时噎住,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歪,她隐约记得裴寂止的确把那个给她*。


    他,是不是还有那方面的癖好啊?


    “我,我又不是不报答,大不了你老了躺在病床上不能动我照顾你……”


    被他略显无语的眼神扫了眼,明酌咽下其他话回到被他岔开的话题。


    “你这么恨他,我又是他女儿,你看到我不烦不膈应吗?”


    “血缘算什么?你是我养的,骨子里早就流着我的血了。”


    明酌眨眨眼,小声惊呼,“你的意思是,你想当我妈吗?”


    她也不看裴寂止的反应自顾自开始说,“我妈生下我之后就走了,确实是你在照顾我,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私下叫,你应该也不想被人听到,对你的形象不好。”


    话密的叽里咕噜,转移话题也这么心虚。


    等她说完才不紧不慢揭穿,“你知道我的意思,少给我颠倒是非乱扣帽子。”


    “不想看和我上去睡觉。”


    “不去,别守着我。”


    裴寂止无动于衷闭眼休息,十来分钟睁眼看,小彩虹猫猫半眯着眼,脑袋上下点点往左右歪。


    人都困的快睡着了,眼神是半分不舍得从前面移开的。


    裴寂止出于好心揪住她的脸,顺手把小脑袋扶正。


    明酌捂着自己的小脸眼神迷离往上看,软绵绵反问,“掐我?”


    裴寂止不仅掐还捧着她小脸揉了一顿,“醒了吗?继续看。”


    明酌摇头,撑着从沙发上起来,“我要去睡觉。”


    裴寂止哪会给她逃走的机会,拉着快迷糊的人抱住,贴心把她眼睛撑开。


    “眼睛睁开,刚才非闹着不睡觉,看个够。”


    裴寂止非压着她看,脑袋歪了就掰正,眼睛闭上就撑开,反正就是不让睡觉。


    <span>记住本站:</span>    明酌被弄的难受,推开手往他身上趴下去,软绵绵撒娇。


    “我不看了,我不看了哥哥,我要睡觉。”


    裴寂止搂住肩膀,“还听不听话?”


    胸前的小彩虹乖乖点了两下,嘴里哼唧着听话。


    “听谁的?”


    “听,听的。”


    抱着她往楼上走,裴寂止不依不饶在她耳边问,“听谁的话?”


    “裴寂止。”


    伸手戳戳她的脸肉,“裴寂止是小宝宝的谁?”


    “宝宝,宝宝的哥哥。”


    陷入睡梦意识已经迷糊,还是能凭着本能回答。


    “不对,裴寂止是小宝宝的老公。”


    “宝贝说一遍,裴寂止是谁?”


    “是,是老公。”


    听到满意的答案,裴寂止没再逗她,把录音收藏。


    临近中午明酌才想起来差点被她遗忘的两张演唱会门票,时间在今晚,只差一点就错过了。


    坐在梳妆台前哼着歌儿高兴的涂涂抹抹,裴寂止投去了几个视线也没看懂。


    嘴巴粉嫩发亮,看起来很好亲。


    念头一出现,蔷薇花瓣似的唇已经被他吮住,弯腰低头挑着她的下巴。


    还算温柔的吻,还是让她呼吸不畅。


    被松开,稠丽小脸凑到镜子前看,口红已经没了大半。


    怒气冲冲推走玩着他耳朵的臭男人,“我刚涂好的,烦死了。”


    狗男人!老变态!


    裴寂止红着唇回味刚才的吻,脸上丝毫没有一点做坏事的心虚,拇指抹去唇边溢出的红色。


    放到嘴边亲了下。


    “刚好,我给你涂。”


    修长指间玩着支口红,装模作样点了两下她的唇珠,又凑上去亲。


    涂上了多少不知道,嘴唇被亲的艳丽,水光盈盈比刚才还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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