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诡异噩梦,醒来
作品:《女尊:不是,男主们怎么都喜欢我》 萧少亭硬着头皮想要保持沉默,似乎雨安华的祸水东引更令他感到意外。
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解释将毫无意义,便干脆又把嘴闭上了。
然而,这么一个细微的动作被众人捕捉在眼里。
没人会认为他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下意识把他当做了做贼心虚之类的反应。
“是吗?”
“此药方,我曾在正君的书房里看到。”见躲不过,萧少亭还是开口了。
他半阖的眼眸里,突然弥漫起浓浓的厌倦之色。
“紫河车这味药太特别了,便记住了。”
此言一出,惊起千层浪。
本是陈释筠与雨安华两个嫌疑人的事,怎么又加了个云莲程。
花晓霍然抬眸,不可置信地望向萧少亭。
关于花昭在后院发生的变故,她并不怕雨安华攀咬自己。
经手此事的人都被死士做掉了,死无对证。
陈释筠也会是个被人拉下水的倒霉蛋。
她没想到这个人竟想把花晴的死,也归咎她头上算。
有种严刑逼供下,随意冤枉了几个人的既视感。
他为何这么做,背后之人又是谁。
花晴那个蠢的,她根本没放在眼里,也不值得她冒险出手。
刑部侍郎也在这时出列跪下。
“妙手斋十月二十七的出入簿记有异,当日恰有一车药材经白虎大街运往城外。”
女帝目光扫向垂首的花晓,指节叩击案面的声响渐重。
她发间凤钗垂下的珠翠随之微微晃动,在背后的墙上映出一道捉摸不得的暗影。
“启禀陛下,查获往妙手斋运药材的商队,其通关文牒盖的是...是......”
“是二殿下正君云莲程的私印。”
“陈释筠,你说。”女帝此时却将目光转到了下方的陈释筠身上,让众人一时半刻都摸不透她的心思。
陈释筠知道最终的考验来了。
经过御医救治,已经没有生命之忧。
除了废了一臂已成事实,好生休养并不会影响寿元。
“有小侍引我到别院,进入屋内就吸入了一股异香。”陈释筠故作镇定道。
他始终低垂着眼帘,像在平复心中杂乱的思绪,然而微颤的唇角还是将他涌动的情绪泄露。
<span>记住本站:</span> 即使心中的悔意止不住疯长,可他依旧要尽力将此事摆脱个干净。
不为自己,也要为家人谋一条生路。
眼下,只有他被排除出局,定为受害人,方有一线生机。
“后来的事便不记得了,或许……”
“禀陛下,儿臣到现场时,陈侧君口齿凌厉,意识清晰。”云流辉打断了陈释筠的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释筠抬眸毫不相让迎上了云流辉。
-
距离事发已是四天后,期间花昭只觉得整个人被按到了刺骨的冰水中,却丝毫无法将体内的躁动完全压制。
高烧持续了三日才退去,但她始终没有清醒过。
“殿下体温已恢复正常,为何久久还不醒来。”
“那罪人陈氏中的药都解了。”
夜临尘开口补充了一句。
“回禀两位侧君,五殿下体内残留了两种秽药。”
“陈侧、罪人陈氏中的是通过熏香吸入的秘药。”
“只会让人情动不能自制,相对来说并不是很严重。”
“而殿下饮用过的茶水中则还有另一种秽药,摄入了另一种秘药。”
“我等通过其脉象呈现的征兆,发现,症状恰与古籍中的一种禁药的记载吻合?。”
“单独使用都会使人经脉疲软,有碍寿元。”
“殿下同时中了两种药,药物之间有相冲,导致形成了一种毒素沉淀在体内。”
“如若我没有猜错,两种药的成分相生相克。”
“这种秘药不仅可以使人动情,还会蚕食生机。”
“一旦与人亲近会导致暴血而亡,没有则症状虽会得到缓解,却也会导致生机流散。”
“只能徐徐图之,还好及时医治,这才保住了性命。”
“那殿下……”
“好生养着,许还有两年寿命。”
“真的没办法了吗?”
“侧君恕罪,我等尽力了。”
有很多人在花昭耳边讲话,有陌生老者,有熟悉的宫人,吵得不行。
她也想醒来让他们闭上嘴巴,但始终没法睁开双眼。
<span>记住本站:</span> “殿下,原本可能不会受这罪的。”说话的似乎是祝汝好。
“都怪阿烟姐姐,非要去追杀那什么北阳大将,才让人可乘之机。”
“你不要命啦!”祝卿安的声音有点低沉,似乎在忌惮着什么。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是,但你也知道,阿烟姐姐杀的不是别人。”
“那可是当初偷袭大皇女的小将,据说还是北阳国皇子呢。”
“若是不杀了报仇,她怕是日夜难安。”
“前主还能比现主重要吗。”
-
垂落床前的纱帐被微风轻轻吹动,鎏金香炉中残存的香味混着远处飘来的檀香,钻进花昭鼻间。
下一刻,睡梦中的少女忽感喉间腥甜翻涌。
在口腔中凝成黏腻的蛛网?,使她骤觉要窒息一般呼吸急促而困难。
穿透耳膜梵唱让她感到熟悉,迷迷糊糊中觉得那该是超度亡者用的佛经。
她死了吗?
惊得花昭在睡梦中挣扎了起来。
意识在深陷暗无天日的黑色漩涡中得以挣脱,花昭从床上清醒过来。
她脚步踉跄地径直走向西间的月洞窗,想吸一口外头的新鲜空气。
梵音却骤然变奏得尖利,身边的一切物件都被尖锐的音律化为碎屑。
喉咙处被一条冰凉的佛珠套上勒紧,不许她迈脚前行半步。
晶莹剔透的玉石深深嵌进皮肉,每颗都沁出一串一串似金色乱码的文字散逸在空气中。
映入她瞳孔的是在光芒中缓缓走来的佛子琢清,他慈悲如菩萨的面容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怜悯的笑靥。
正在她觉得要窒息的时候,一阵熟悉道家的真言破空而来,压过了那段如魔音一般的诵经节奏。
这一刻,鎏金香炉中残存的熏香开始逆流,将深嵌在脖子血肉内的佛珠一一溃散。
花昭霍然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纱帐,上头绣着一茬一茬肆意怒放的紫阳花。
这是化雪后,她特意让祝卿安给她换上的。
站在不远处国师衍真也在此刻望了过来。
他周遭的桌案上摆放着许多道家做法专用的物件。
显然在给她招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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