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战争
作品:《我扮演自己宿敌,你们哭什么?》 “回殿下,国师大人今日也没回来”
“知道了,等国师回来后通知他一声,朕找他有事”
“是”
谢裕兴收集能量后回来洗漱换衣,姒稷安得到消息派人来请国师去他那一趟。
到了御书房内,谢裕兴感知到里面不止有自己一人,估计是探讨什么大事。
果然,人齐了后,姒稷安直接开门见山,如今边境愈发严峻,眼下的和平只是一时的,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开战了。
经众人谈论,打!打的就是频繁骚扰他们边境的国家,不论大小。只有天下统一,百姓才能真正过好日子。
“那就这样决定了”
————
兴和一八年·冬,谢裕兴来到这世界的已经二年了。
谢裕兴站在城墙上,寒风裹挟着细雪掠过他的衣袍。远处,合朔国的军队正整装待发,黑压压的铠甲在雪地里泛着冷光。
战争已经持续了整整一年。
这一年里,他随军征战四方,既是为了辅佐姒稷安统一天下,也为了更好的收集能量。
‘统子,我或许已经知道这任务是什么了’
系统没有吭声,它也明白了这任务栏为何一直没有变化,不是没触发,而是他们一直处在任务中。当宿主每做一件有利于天下统一的事情后,它就看到了任务的进度正在悄悄增长。
当国师在哪国不是当,所以不是任务地点选择了合朔国,而是宿主选择了合朔国。
‘怪不得当时提醒因果大呢’改变一个地域的命运,可不大嘛?
他垂下眼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他‘昏迷前最后触碰过的东西。
——“谢沧溟,你究竟在执着什么?”
记忆中,那人咳着血,却仍笑着问他。
他当时没有回答。
现在,他依旧没有答案。
“老师。”
身后传来姒执墨的声音。少年皇子披着厚重的狐裘,手里捧着一个暖炉,眉头微蹙:“雪大了,您该回去了。”
姒执墨等了等,见对方没有回头,他一看到老师这样就知道对方又在想那人了。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淡淡道:“殿下不该来这种地方。”
姒执墨抿了抿唇,忽然将暖炉塞进他手里,硬邦邦道:“您若是病倒了,谁来帮父皇平定天下?谁来救您的那位....故友”
暖炉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谢沧溟微微一怔。
他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似乎也有人这样固执地往他手里塞过东西。
——“谢沧溟,你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
<span>记住本站:</span> 记忆中的声音与眼前的少年重叠,他闭了闭眼,终究还是接过暖炉,低声道:“……多谢殿下。”
姒执墨松了口气,正要再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报——!北境急报!”
北境...对手正是风渡国。这一年内,其余两国早已归降,小国则是一半归属风渡国,一半归属合朔国。
北境那一地带的军队特别奇怪,完全感知不到痛苦,死了又活,再次进行厮杀。
他曾经试过,只有彻底灰飞烟灭他们才会停止。死了一又来一次....两次...手上不知沾染上了多少鲜血。最终的结果是他设了结界暂时困住了他们。
一名传令兵纵马疾驰而来,马蹄溅起碎雪。他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声音因急促而嘶哑:“禀国师、殿下,北境‘断谷’出现异变!裴将军率领的先锋军……全军覆没!”
姒执墨手中的暖炉“砰”地砸在雪地上,炭火滚出,瞬间被积雪吞没。
谢裕兴眸光一沉:“详细说。”
传令兵额头抵地,颤声道:“三日前,裴将军按计划率军穿过断谷,打算从后方趁机不备,却遭遇黑雾突袭。那雾中有……有东西,将士们沾之即死,连尸骨都……”
他哽住,说不下去了。
谢裕兴指尖微动,一缕无形的灵力探入传令兵的记忆——
黑雾如活物般蠕动。士兵们的惨叫中,雾气里隐约立着一道黑袍人影。
谢裕兴收回手,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殿下先回宫。”他转身走向城墙阶梯,“我去一趟断谷。”
姒执墨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不行!那地方明显有古怪,您——”
“殿下,您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谢裕兴拂开他的手,雪粒落在秀发上,凝成细碎的冰晶。
姒执墨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闭上了嘴。
“裴琰是陛下心腹,他若真折在那里,军心必乱。”
少年皇子攥紧拳头,忽然解下狐裘披在他肩上:“那您带上这个!断谷终年阴寒……”
“别说您不需要,老师,您既然不为自己考虑,那就为那人吧”
厚重的狐裘还带着体温,谢沧溟怔了怔。当年那人卧病在榻时,也曾这样固执地把药碗推给他:“你先喝,你脸色比我还难看……”
他好像记起了一些。
“不必。”他将狐裘塞回去,转身时袖中滑出一张符箓,悄无声息贴在姒执墨后心,“殿下保重。”
护身符触发的金光在雪夜中一闪而逝。姒执墨只觉胸口一暖,再抬头时,城墙之上已空无一人。
断谷————
【裕兴,我觉得奥斯卡小金人非你莫属】系统咋舌,宿主越来越随地大小演了。
‘谦虚谦虚’
谢裕兴踏入断魂谷,浓重的黑雾瞬间将他包裹。他运转灵力,周身光芒亮起,驱散了些许黑雾。突然,前方传来阵阵诡异的声响。
“出来吧,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谢裕兴冷冷说道。话音刚落,那黑袍人影从黑雾中浮现。“国师大人,别来无恙啊。”黑袍人声音沙哑。
<span>记住本站:</span> 谢裕兴定睛一看,风渡国的祭司?“原来是你,你以为用这邪术就能阻挡我吗?”
黑袍人阴笑一声,“这断魂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说着,他双手一挥,黑雾如潮水般向谢裕兴涌来。
谢裕兴不慌不忙,手中结印,一道强大的灵力屏障将黑雾挡在外面。他步步逼近祭司,“藏头露尾的胆小鬼,你们国家那些’行尸走肉‘也是你的杰作吧?”
祭司摘下黑袍,露出那张被毒物爬满的脸,“不愧是国师大人啊,没错,谁让他们当时竟然想投降呢?陛下竟然同意了求和!没办法了,只好让我的小宠物们‘代替’他们了”
【裕兴,这谁能想到那些人是虫子啊!】
系统听到一整个震惊,不是,他这不止是把他们国家的军队变成了那些玩意吧?估计百姓也难逃了。
谢裕兴皱眉,光想想就有点恶寒。
祭司想到这件事,他阴狠的看向谢裕兴“如果不是你,当时在那扬四国联谊中,合朔国太子说不定早就被我的小宠物给咬死了”
谢裕兴极为冷静,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你要的不是天下”
祭司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毒虫在他脸上蠕动,显得格外狰狞。他缓缓抬起手,指尖爬出一只血红色的蜈蚣,嘶嘶吐着毒雾。
他猛地抬手,地面骤然裂开,无数腐烂的手臂破土而出,死死抓住谢裕兴的脚踝。
"天下?那种无聊的东西......"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我要的是绝望,是痛苦,是看着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在地上爬行的模样!要不是因为你的变数,说不定啊,这天下早就变成这样了!"
谢裕兴指尖灵力凝聚,却并未急于出手。他盯着祭司那张扭曲的脸,缓缓道:“原来如此……你不是为了复仇,也不是为了权势,你只是单纯地享受他人的痛苦。”
祭司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毒虫在他脸上不断爬动:“不错!看着那些自诩高贵的人哀嚎求饶,看着他们像蝼蚁一样挣扎……这才是世间最美妙的景象!”
既然知道了那些‘人’的原因,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谢裕兴手一扬,银光闪过,祭司的头颅便已经落地。
“赫——赫,我是杀不死的,我是永生的!”
头与身分离,嘴里却依旧能发出嘲笑的声音,
“我们无所不能的国师大人啊,你猜你回去会看到什么大礼”
嘲笑声响彻整个段谷。
谢裕兴并未回头,“不死吗?既然如此,那便彻底消失吧”,指尖一个响指,身后燃起大火,将燃尽一切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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