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没有依赖会生气也行
作品:《七零随军,炮灰女配带崽逆袭赢麻了》 魏司南的气息笼罩着夏卉,她完全没有准备好要问他这种事。
要不然也不会到处跟别人打听了。
她默默的没吭声,魏司南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走神,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腕让她看自己。
“之前在医院照片那事,不是想问什么就问了?现在怎么不问,嗯?”
他担心她在报社被人欺负,因为谣言不能好好工作,担心得都要给报社领导去电询问了,结果夏卉遇事到处问人,就没想到来问他。
问廖嫂就算了,还问报社的男同志。
请人去国营饭店吃饭忘了和他约好去百货楼。
他当时还听到那个男的想送夏卉回家,他自己会去接,不需要别人送!
夏卉很快发现魏司南神情有些不对。
他看着她越来越……怒?不全是,怨?也不全是,酸咸苦各种情绪轮番在他脸上登场。
精彩得夏卉忘记自己正离他很近,她不可置信地抬手揉眼睛,指尖擦过魏司南锁骨,滑过他的喉结。
魏司南一僵,夏卉十份僵!
刚才他想让她问什么来着!
夏卉手指尖都在发烫,迫切需要一个话题把眼前的僵硬气氛围改过去,没过脑子就噼里啪啦道:“你认不认识林绯?”
“就是报社那个才华横溢的勇敢女记者,她以前来部队跟过你的报道,你记得她吗?”
“你和她很熟吗……你后不后悔太早结婚没先遇见她……”
夏卉终于把闷了自己一整天的事问了出来。
问完就后悔了。
她这是在干嘛啊!
魏司南神情刚刚松懈又被她一连串的问题搞蒙,不知道谁那么欠,跑去跟夏卉胡说八道。
他想要好好给她说清楚,门突然被撞开来,三胞胎跑得满头大汗回来了。
“妈妈,我跟你去放水,我们要洗澡!”
“妈妈,筱雨太臭啦!”
“魏朝朝,你才臭,你最臭!”
夏卉忙和魏司南分开站远,安排三个娃用毛巾把汗擦干,她借着准备洗澡水给孩子们冲凉躲了出去。
刚才问得勇敢,这会儿离魏司南远些悔得她想当众打头。
要知道,林绯已经故去,没法给自己辩白,所有一切都宣之他人之口,真假早就没有意义。
她心里明白得很,却又实在忍不住不去弄清楚。
夏卉洗了把脸,凉水拍在脸颊把热意降了下来,她听到老廖来叫魏司南去传达室接电话,脚步声走远令她松弛下来。
她给三个小宝洗干净送上架子床哄睡着,魏司南还没回来,就在客厅坐着自己给自己上药。
<span>记住本站:</span> 伤口结痂了还没掉疤,抽紧的皮肤痒痒的,夏卉在伤疤附近用指甲摁出一个个的印子。
魏司南就在这时突然回来了,瞥了眼她都是指甲印的腿。
夏卉忙用毛巾盖上。
魏司南皱眉掀了毛巾拿走夏卉手里的药。
“进去抹还是在这里抹?”
“我抹好了的。”
她抬头想要拿回毛巾,魏司南偏不还她,还道:“那就直接进去。”
他不由分说,单手把夏卉抱起来往房间走。
惊得她慌忙挂住他的脖子免得掉了下去,突然悬空也太惊吓了。
“魏司南,我自己能走……”
孩子们都睡了,夏卉压着嗓子说话没什么用,他进了房间才放她下来。
刚抹好的药都蹭魏司南袖管上了,他浑不在意,让她坐床上把腿横在他的膝盖上重新抹药。
他给她腿抹药也不是第一回了,但这次总感觉有点不一样。
魏司南不但动作轻柔,还时不时要看着她叹气。
夏卉别开眼,房间里只亮了盏昏黄的旧台灯,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灯罩是旧挂历做的,红色的过大年几个大字被折得波楞起伏。
夏卉看得出神,魏司南不像是会做这些的人,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屋里好些东西都与他格格不入。
“电话是你报社的同事打来的。”
“叫文庆东,问你安全回到家了没。”
“还说如果你需要再去三楼的办公室,明天上班直接去找他就行。”
“翟主任的助理还负责带新人吗。”
魏司南在电话里已经把对面盘问了个遍,确定除了工作关系,那个叫文庆东的和夏卉没有其他交集,才放心回来的。
只是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外头擦药也不肯进屋,既无奈又心疼,只好把人硬扛了回来。
传达完电话的内容,他的药也擦好了,拿了新的纱布动作轻柔地给她贴上。
“你今天问我的事,在回答之前,我能不能知道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魏司南问。
夏卉还在看旧台灯,也试图在屋子里找寻其他的蛛丝马迹。
心不在焉地听到他提起文庆东,前面都应付式地嗯几声,问到她消息哪里来的,脱口就道:“还能有谁,廖闵敏呗。”
“我问过文庆东,当初来部队的记者不只林绯一个。但只有她和你走得最近,我看到她给你写的报道,还有拍的照片……做灯罩的挂历时间也是三年前,还有那个笔筒,和灯罩是一套吧,她做的?”
夏卉跟魏司南对质,啪啪拍死了几只蚊子,连死蚊子都格外用力地扔远。
魏司南总算弄清了前后缘由,得知又是老首长的孙女撺掇的“好事”,还是说的林绯闲话,眉心皱得能夹死蚊子,老首长带兵可以,带的孩子有一说一都不怎么样!
<span>记住本站:</span> 这事也是能拿来随便瞎编的?
他把夏卉丢到他身上的蚊子抖下床,声音低沉了下来。
“她说的你也信?”
“灯罩和笔筒是林绯做的,但不是只给了我,老廖他们几个都有,老廖家里肯定也摆着。她人开朗,和大家都谈得来,不是只是我。”
“至于报纸,那是人家的工作,她写了很多人啊,你只看我的,不看部队其他人的吗?”
魏司南看着夏卉的眼睛认真解释,怕她不信,还要拉着夏卉现在就去老廖几个家里,挨个把人找来给他做证。
“林绯跟二班的班长小刘最要好,小李也知道,我把他们叫来说给你听。”
夏卉自是不肯去,这个时间怎么能上门去问这种事,不是叫人看热闹吗!
“我改天自己问廖嫂和小李,睡觉!”
看着魏司南问心无愧的样子,夏卉反而成了心虚的那个。
再加上她并不想把这些事在部队里大张旗鼓的宣扬,因为林绯已经死了,为救另一个女孩见义勇为死的,应该是个好人吧。
暂且绕过他吧,她拿了自己的被子转身朝里躺下。
魏司南关了灯,在黑暗里还能看到一点夏卉起伏的身形,从前家里和他甚少联系,妻子对他而言虽像是远在老家的一个符号,但他没有做过背叛的事。
现在夏卉从老家来到他身边,她不再是一个符号,鲜活得像天上的太阳,他更不会对她不起。
虽然分隔两地久了,她不依赖他也不依靠他,但她能生气会生气也行。
老廖说过,女人要是连气也不撒了,离抛夫弃子也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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