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纵欲过度,伤及根本
作品:《灵堂改嫁!我从弃妇到摄政王正妻》 三品诰命夫人几个字一出,柳若兰和霍云湛瞬间都安静了下来,方才那嚣张的气焰也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迅速萎靡下去。
柳若兰捂着被打疼了的脸,紧咬着后槽牙,却不再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地叫嚣了。
沈清辞没有再理会她,只转头看向了霍云湛:“侯爷!”
“我与侯爷有没有私情,侯爷一清二楚。”
“侯爷若是连这点担当都没有,无法向自己的夫人解释清楚你们之间的闺房之事,只能任由侯夫人因为你俩床笫间的不和谐,大闹侯府。”
“这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可如今你们影响到了我的清白和名节,却是我无论如何都不允许的了。”
“我还是方才那句话,侯爷身子有问题,应该找的,是大夫。”
“既然侯爷讳疾忌医,侯夫人又好似根本想不起来还有大夫的存在,那我来……”
沈清辞微微扬了扬下巴,看向站在一旁见她无事,便躲在人群里看戏看得正欢的晚晴:“晚晴,去将府医请过来!”
她环视了一圈面面相觑的众人,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既然今夜已经将我吵醒了,那么这件事情若不彻底解决清楚,谁也别想安生睡个好觉!”
晚晴早就按捺不住了,得了沈清辞的命令,立刻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是!”,转身便一溜烟地跑去请府医了。
很快,府医便被晚晴连拉带拽地请了过来,老人家睡眼惺忪,显然也是被这深更半夜的阵仗给吓了一跳。
沈清辞看也不看柳若兰那张铁青的脸,径直对霍云湛道:“侯爷,请吧。让府医给您好好把把脉,看看究竟是何缘故,竟让您如此……‘疲累’不堪。”
府医在来的路上,已经从晚晴口中,对此事的前因后果听了个七七八八。
他走到霍云湛面前,见其脸色难看,却也不敢多言,只能硬着头皮伸出手,示意霍云湛将手腕递过来。
霍云湛此刻是骑虎难下,他咬了咬牙,只能强作镇定地伸出了手。
府医屏息凝神,片刻之后,才松开了手,神色复杂地看向霍云湛:“侯爷……您这是……是因为此前有较长一段时间,纵欲过度,房事不节,已经严重伤及了身体的根本。导致肾气亏虚,精血不足,所以才会出现如今这般……”
“头晕耳鸣,腰膝酸软,神疲乏力,以至于……疲软无力,无法正常行房的状况啊!”
霍云湛与柳若兰闻言,如遭雷击,双双瞪大了眼,满脸皆是难以置信的惊骇与恐慌!
此前霍云湛回府,与柳若兰的确是夜夜纵情,不知节制,最初几日,每晚至少三回,未曾想竟埋下了如此祸根!
霍云湛此刻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急忙追问:“那……那可还有救治之法?”
他不能不行!绝对不能!
府医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侯爷这情况……有些棘手,恕老朽直言,并无十足把握。您这症状,应当不是今夜才初现端倪吧?具体有多久了?”
霍云湛脸色煞白,冷汗涔涔,此刻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声音艰涩道:“大概……大概有个七八日了。起初并无明显不适,只是……只是那一日晚上,我突然就觉得……力不从心,怎么也……不行了。”
他话说得隐晦,但在场哪个不是人精?
那“不行了”三个字,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众人心头,尤其是柳若兰,更是面如死灰!
柳若兰负气离开侯府,不过是两日前的事。
可霍云湛“不行”,却已足足有七八日!
这其中的时间差,瞬间让柳若兰方才的指控显得荒谬可笑至极!
府医垂下眼帘,沉吟片刻,才缓缓道:“老朽只能……先开几服温补之药,为您调养肾气,固本培元,看看能否有所改善。若能见效,便尚有一线生机。倘若……倘若数日后仍无起色,那恐怕……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霍云湛面色愈发惨白如纸,身形控制不住地晃了晃,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怎么会这样?他……他正当壮年,怎么能在这等事情上出了岔子?
柳若兰还未曾有孕!他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子嗣!他顶替兄长身份,不就是为了权势和子嗣吗?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骤然升腾而起,瞬间席卷全身!
霍云湛几乎是下意识地,猛地转头,目光复杂而惊惧地看向了神色平静的沈清辞。
不对……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的……一个本该健康出生的孩子……
可是……现在没了。
就因为柳若兰的设计陷害!
所以……这是报应吗?是因为柳若兰害死了他和沈清辞的孩子,所以现在,他和柳若兰之间,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老天爷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们?
“不……不可能……”霍云湛失声喃喃,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他刚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沈清辞清冷的声音无情打断:“侯爷,侯夫人,想必二位都听清楚了。”
“府医说得很明白,大家也都听得真真切切。是侯爷您与侯夫人此前不知节制,纵欲过度,才导致了如今这不举的恶果。”
“此事,与我沈清辞,没有半分干系!”
沈清辞向前一步,目光如冰刃般射向柳若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那么,侯夫人,你是不是应当……为方才那些污言秽语,为那些对我清白名节的无端指责与恶毒污蔑,同我好好道个歉呢?”
霍云湛面色愈发铁青难看,心中对柳若兰的怨恨已达顶点!都怪这个蠢妇!
若不是她无理取闹,非要将事情闹大,他身体有恙的隐秘,又何至于被当众揭穿,闹得满府皆知,让他颜面尽失?
他猛地一甩衣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对着柳若兰气急败坏地低吼道:“我都已经跟你解释了多少遍了!是你自己疑神疑鬼,非不肯相信!现在闹成这副德行,你满意了?高兴了?”
他再也不想多看柳若兰一眼,转身便怒气冲冲地大步离去:“你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干净!”
那背影,充满了狼狈与恼羞成怒。
柳若兰还沉浸在府医那句“无法行房”的致命打击之中,脑中一片空白,又听霍云湛这般绝情刻薄的斥责,只觉得浑身冰冷刺骨,急忙抬起头来,却只看到霍云湛那决绝离去的背影。
“大嫂。”沈清辞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符一般,“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怎么说?”
柳若兰双手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她僵硬地转过身子,脸色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对上沈清辞那双冰冷锐利的眼眸,声音艰涩沙哑:“你……你想……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