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沐泽认罚

作品:《科举逆袭,我脚踩男主成万人迷!

    陈鹤,明二叔以及明叔带着一群孩子吵吵嚷嚷地上了醉仙楼。


    楼里人虽然不多,但大多数都是些清贵之家,看着三个大男人带着四个孩子的,还真不常见。


    不过一看钱书宁身上的料子,又无趣地转过头去。


    又是一个少爷带着几个跟班来见世面了!


    一群人进了包厢,钟义和钱郡两家早就在这等着了。


    钱书宁看见自家大哥坐在钱郡旁边,眼睛一两,连忙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黏在钱留文身上。


    陈鹤示意让三个孩子以及明家兄弟给钟义和钱郡请安。


    钱郡笑呵呵地回了几个孩子的礼,见后面没人,急忙将脑袋探过来:“阿冉呢?”


    “她担心沐光阁那边没人,待会自会向您二老请罪!”


    陈鹤给钱郡和钟义钟夫人敬了一杯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钱郡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笑着朝陈鹤打趣道:“二老?钟夫人芳华正茂!你居然敢说县令和夫人老?该罚不该罚?”


    钟义捂着嘴偷笑,林雨音却站了起来:“的确应当罚!不如罚梅先生三杯酒?梅先生以为如何?”


    陈鹤低头看着那三杯桃花酿,谁不知道这是醉仙楼的特色!


    这算罚还是赏,在座的人都清楚。


    陈鹤笑道:“在下冒犯,自然是要认夫人的罚!”


    几个大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坐在旁边当摆件的钱留文冷不丁地来了一句:“既然要罚,自然也要罚几个小辈,小小年纪就让人等这么久,真是不把县令放在眼里!”


    陈鹤愣住了,三个小崽子愣住了,就连一向崇拜他的钱书宁也愣住了。


    林雨音皱了皱眉头,这小子,小小年纪,就知道狐假虎威。


    为何对云家人有这么大的敌意?


    钟义不懂,钱郡更是不懂。


    他脸上的笑容从从容自然,逐渐扭曲成猪肝色:“阿文,县令没那么小的肚量......”


    钱留文听到自家老爹声音里的咬牙切齿,但他装作没听到:“县令宽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只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倘若和一城之主吃饭都拖拖拉拉,摆所谓天才神通的谱子,我这个做晚辈的,自然要为县令争一口气!”


    钱郡快要气疯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这孽障怎么说得出口?


    他瞒着自己逃掉科举跑去从军,想过规矩吗?


    “哥!他们是我的朋友......”


    "钱书宁!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县令的面子重要!"


    钟义喉头一梗。


    阿文呐,这口气他不争也罢!


    云冉担心沐光阁,那也是担心整个凉城的经济脉络啊!


    更何况她这样的人才,摆摆谱又何妨呢?面子?踩他的脸都无所谓!


    他钟义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


    他刚想开口,云沐泽上前一步,朝钱留文行了一礼:“钱兄既出此言,我等自然是要赔礼道歉!只是此番拖延,并非我等刻意怠慢,而是受邀突然的结果。”


    “倘若钱兄仍心怀不忿,沐泽愿意请罚,只是家中两位弟弟年幼,还请宽宥一二。”


    钱留文听完这话,心里冷笑,好话歹话都让你说了,真是好大一股茶味!


    “好啊!既然如此,我就出三道题考考你,倘若你都能答对,你和你的弟弟均可入席,倘若有一道没答对,那么你们三人,就有一人得站着吃饭,你以为如何?”


    “钱留文!胡闹!”


    钱郡脸都黑了。


    让人站着不让入座,不就是把人当奴仆使唤吗?


    钱留文他怎么敢!


    钱郡想着云冉身上那股子劲,只觉得头疼。


    不知道是该为自己大儿子的前途堪忧还是为他自己的。


    “爹!这是我们小辈之间的事情,您别管!”


    小辈?自个儿比人家大多少岁不知道自己照照镜子啊!


    钱郡快要晕过去了,旁边的陈鹤反而优哉游哉地吃起了酒,笑呵呵地说道:“就是就是!钱老爷!这是他们小辈之间的事情,咱们就别掺和了!”


    钟义见陈鹤这般,反而放下心来,握了握夫人的手,让她放宽心,安心看戏。


    钱留文看了陈鹤一眼,趁着县令和他爹都没开口,赶紧说道:"第一题,我说上联,你说下联!"


    “晨曦已至人犹滞!”


    呵!


    在场的人都快笑出声来了!


    这真是赤裸裸的嘲讽啊!


    云沐泽面不改色:”狭念难消气自矜。”


    漂亮!


    陈鹤淡定地喝了一口茶。


    钱留文挑了挑眉,他挑衅过去,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想出还击的对子,而且对得还不错!


    看来这云沐泽才学不错。


    钱留文对他高看了几分。


    “哼!第二道题!”


    “外面夕阳正盛,以此为题,做出一首七言,我判你赢!”


    钟义有些皱眉。


    诗词作赋与人的经历心境息息相关,让一个六岁孩童以迟暮夕阳为题,本就不符合作诗的常理!


    然而云沐泽只是思索片刻,便缓缓地张嘴吟道:“夕阳铺锦满天红,霞彩流金映日融。莫叹余晖时渐短,明朝依旧跃云中。”


    “好好!”


    钟义忍不住赞叹道。


    倘若以夕阳借景抒怀,以一个六岁孩童的阅历胸襟,难免有几分牵强。


    可以夕阳借代少年志气和时间变更,反而多了几分新颖和生机。


    这小家伙,原来不露山不显水的,没想到也有几分急才!


    陈鹤也不由得点了点头,倒不是这首诗做得有多好,只是觉得云沐泽从黑暗中爬起来,心中竟毫无悲观阴霾,反而是充满了少年朝气。


    看来几个小崽子确实被云冉养得很好。


    “哼!不过是一些小聪明罢了!”


    钱留文心中一惊,但还是嘴硬道:“勉勉强强过关只是这最后一题,不知你答不答得出!”


    钱郡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他看着自家大儿子得意洋洋地出题道:“这几年里我跟随军队入伍出征,边疆苦寒,军粮常常供不应求,饿死人在军中是常有的事,可在秦家军,这种事情从未发生过,你可知秦将军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


    钱留文自知再才学上,这云沐泽倒是真有两把刷子,自己可能真不如他。


    可让他认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他有一个足智多谋,英勇神武的将军!


    要不是他在军营里偷听到了墙角,他还真不知道将军是如何解决这百万大军的口粮的!


    “你这孽障!还不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