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血髓簪
作品:《驱鬼,画符,王妃她一身玄术》 “你可知道血髓簪是邪术,看似借着簪子锁住她的冤魂,保住你们陈家的男丁,延续陈家的气运,但是却不知道,那是在提前透支你们陈家的命数,最终都会反噬在你们陈家子孙的身上,三代之后必定灭族。”
三代,三代……
陈掌柜想到自己幼时,爷爷牵着自己的手,活活的将一个女人封在了棺材里,葬入坟中。
第三代,那可不就到他这里了!
难怪他三个儿子接连夭折,如今只有一个女儿,也是病恹恹的。
当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如今能够知道详情的,也只剩下爷爷身边当时跟着的陈家的老管家曹叔了。
陈掌柜他们赶到曹叔家的时候才知道曹叔已经病了多日了,看见陈掌柜的时候,曹叔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少爷,你怎么过来了。”
“曹叔,你怎么……怎么这样子了。”
自从陈掌柜爷爷过世以后,曹叔就离开了陈府,说起来陈掌柜也有好些年没有见过他了。
“嗨呀,人老了都有这么一天,我多活了这些年,也是时候该去下面伺候老爷去了。”曹叔久病床榻,早就对生死看淡,眼中尽是坦然,“小少爷,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么?”
“今天我过来确实是有些事情想要问你,曹叔,你可还记得当年陈家活葬的那个女人?那时候我还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能不能和我说说清楚。”
陈掌柜刚说到这件事情,曹叔就猛烈的咳嗽起来,止不住的摆手,“小少爷,你莫问了,这件事情我答应过老爷,要带到棺材里去的。”
“曹叔,你要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的话,我就要快进棺材了!”陈掌柜急着上前,坐在了曹叔的床边,“算我求你,把当年的事情告诉我,怎么也要让我死个明白。”
曹叔眼中闪过微微的诧异,“怎么会,不是说……”
半晌,曹叔摇了摇头,“罢了,我也就剩下这一口气,还在意发过的誓做什么,只是希望到下面以后,老爷别怪我就好。”
陈家世代都是做生意的,不过都是些走街串巷的小本买卖。
到了陈掌柜爷爷陈长坡那里才稍微有了点气色,连开了三家布庄,总算不用在挑着扁担,走街串巷了。
日子逐渐的走向富裕,陈长坡却越来越不知足,有钱总想更有钱。
后来有一日,陈长坡不知道在哪得知了一个秘术,以夭折的婴儿骨为材料,母亲泣血落到刻有特殊符文的银盘上,凝血成珠,二者相结合点翠到银簪之上,便制成了血髓簪。
在把血髓簪插入女人的发间,将其活着封进棺中,葬于地下,便可求福泽庇佑,让家族蒸蒸日上。
“这怎么听着都是个邪门的法子,竟然真的有人会相信,这样就能保佑家族繁盛?”始终站在一旁没有说话的蔺川突然开口。
“是了,当时我也是这么跟老爷说的,可是老爷等不了了,而且恰好族中出现了合适的人,他说这是天意,天意如此,要旺陈家,岂有逆天而行的道理。”
“合适的人?”
曹叔点了点头,“对,殉葬的女人要是新寡,而夭折的孩子要是男娃。”
这事越说越邪性了,蔺川只觉得自己脊背发凉,朝着姜晚蓁的方向靠了靠。
“曹叔,你可还记得那个女人葬在什么地方?”
“她当时就葬在,咳……咳咳……咳——”
曹叔忽然猛烈的咳嗽起来,陈掌柜不停地给曹叔顺着着气,可是顺着顺着……曹叔他就没气了。
“曹叔?曹叔!!”
蔺川上前查看了一眼,轻轻的说了句,“他死了。”
<span>PC站点如章节文字不全请用手机访问</span> “什么!死了!”陈掌柜只觉得自己脑袋嗡的一声炸开,曹叔是唯一一个知道当年的事情并且还活着的人了,如果连曹叔都死了的话,那岂不是老天爷存心不让他活么?
要说陈掌柜的脑袋转得快,都还没等曹叔家的儿女进来哭丧,他噗通一声就给姜晚蓁跪下。
“姜小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你刚刚也听说了,那时候我还小,都是我爷爷做的,我爷爷他早就死了,现在知道这件事情的曹叔也去了,我是真不知道那女人是葬在何处,你可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啊。”
曹叔的儿女们进来跪成了一片,哭丧声此起彼伏,姜晚蓁看了看陈掌柜,“你还是先起来吧,回头有你跪的时候,我倒是可以帮你找到那女人入葬的地方,只不过寻坟是另外的价钱。”
人在死亡面前,任何东西都可以是筹码,陈掌柜立即应下,不管多少钱,只要姜晚蓁能开出价,他就一定给得起。
说实话,陈掌柜这个豪气劲给蔺川都吓了一跳。
不过想到这些年食鼎在京中的名气,就算说富可敌国有些离谱的话,敌几座城池还是绰绰有余的。
坐在马车上,姜晚蓁从身上拿出了一张符咒,随手甩向空中,符咒竟自燃起来,只不过火光竟是蓝色的。
陈掌柜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有些心惊,这么厉害的人当初在食鼎,自己怎么就能如此怠慢呢,转念又放心了很多,凭着姜晚蓁的本事,自己的这条小命肯定是能留下。
符咒燃尽以后,马就像是自己识途一般,朝着城外走去。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停了下来。
姜晚蓁下了马车,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南有山,北临河,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石头雕刻的乌龟,此时正仰壳的躺在地上,看来陈长坡也是怕遭报应的,借着周围的地势布下了一个锁魂局。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个镇魂的石龟竟然不知道为何翻了背。
指着石龟的方向,“跪下,磕头。”姜晚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声音淬着凉意。
陈掌柜连忙按照姜晚蓁的吩咐跑了过去,站定后才想起来回头问姜晚蓁,“磕多少个啊?”
“一直磕,磕到她出来。”姜晚蓁还在观察着周围的地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果你要不愿意磕的话,等一会我直接将她叫上来,她直接取了你的命,我可不负责任。”
“磕,一直磕!”陈掌柜连忙跪下,咚咚的磕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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