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带你回家

作品:《我在游戏中意外攻略了反派

    被醉鬼赖上的江郁锦问了一圈,没有一个人知道李二家在何方。


    “很好,你不单是个醉鬼,还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江郁锦架着李二,想了想还是把他带回了自己家。


    江郁锦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带人回来,破旧的宅子只有两间屋子是干净的,一间是寝室,另一间她收拾后当做书房了。


    她站在院中,陷入沉思,不知该拿李二怎么办。可李二丝毫没有给江郁锦添乱的想法,他向来身体力行,从不止于想想而已。江郁锦又不好真跟这个醉鬼较真,只能忍了。


    是了,这次大闹修罗府,江郁锦也只当他是喝醉了酒,头脑发昏,借着酒劲给他们个教训,好叫他们知道自己还需要多加训练,毕竟李二看着真不像是能做出这么幼稚行为的人。


    思考片刻,江郁锦还是扶着李二走进了唯一一间能住人的屋子,直接将李二扔到榻上,三下五除二扔了他的鞋,扒了他外衣。


    本想给他煮碗醒酒汤,直到江郁锦人站到厨房,看着空落落的屋子,不禁皱眉,果然啊,这可不是她不肯照顾李二,实在是物资有限。


    而且,她也不会煮醒酒汤啊。万一煮出来的东西不能喝,李二反倒病了可怎么办。


    为了李二的健康着想,她选择了放弃。


    从厨房出来,站在略显空旷的院子里,新问题来了。家里唯一的房间被李二给霸占了,那她呢?她睡哪儿?地上吗?


    江郁锦想都不想,心中便已有了想法。既不能委屈了好兄弟,也不能委屈自己,那就只能——


    去打扰廉志文和邱永丰了。


    她贴心的推开门,而不是和李二一样直接踹,酱油焉了吧唧的趴在地上,听到门口动静,极不情愿的抬眼,见来人是江郁锦,又耷拉着眼皮准备睡觉去了。


    江郁锦蹑手蹑脚摸进偏房,将就睡了一晚。


    翌日一早,她伸了个懒腰,刚推开房门就听到一声尖叫。


    “小偷啊!!!”邱永丰也顾不得火上的药了,震惊之余第一反应就是过去制住她。


    江郁锦白了他一眼,“有病。”


    “嗯?”邱永丰被骂的一愣,看清房门口站着的是谁后,不得不承认,老大骂得对。


    江郁锦声音不大,却正好被刚出门的李二给听到了。他脚步一顿,眉头紧皱,自己在陌生的屋子里醒来就已经很奇怪了,现在还莫名听到了江郁锦的声音,他都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怎么对她这般上心。


    虽然心中疑惑,但身体诚实得很,想都不带想的就跑到阎王阁门口,扒开一条缝眯着眼看。


    院中江郁锦和邱永丰有说有笑,门外李二心都凉了半截。他早该想到的,这样一个武艺高强的人背后怎么可能没有靠山呢?虽然他修罗府在大梁称第二没谁敢称第一,但这阎王阁,李二竟是从未听过。


    想起和江郁锦在乌镇被困荒山时的经历,李二越发觉得这人不一般,她身上一定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若是能够加以利用,日后说不定能帮自己更上一层楼。


    可话虽如此,不调查清楚江郁锦和阎王阁的关系,他怎么敢放心跟她合作,未知才是最恐怖的,不了解清楚这人的背景,留在身边早晚要出事。


    就在李二思考要怎么套她话的时候,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


    开门声将他从思绪中拉回现实,李二愣愣地看去,和江郁锦四目相对。


    见李二在这里,江郁锦大脑宕机,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两人同时开口,又默默别开头,“你先说。”


    “那我……”


    这该死的默契。


    李二深吸口气,率先开口,“你怎么在这里?”


    “啊?”江郁锦被问得一愣,她不能在这里吗?不在这里的话,那她应该去哪?


    不对,她很快反应过来,李二这是怀疑自己和阎王阁的关系了,她得赶快想个理由糊弄过去。


    江郁锦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李二,没好气地说:“你还好意思说?昨天不知道是谁,喝多了带着我一顿疯跑,完了还去修罗府闹了一通。”


    “啊?”李二对此毫无印象,他也不觉得自己喝了很多,自己酒量很好,不至于一壶酒下肚就醉成那副德行。


    “啊什么啊,说的就是你!”江郁锦步步紧逼,手指指他又指向自己,“闹完了闹累了就睡,还是我架着你回来,把唯一的屋子让给你睡,你不感激我就算了,竟然还诬蔑我跟这种不入流组织一伙的?”


    江郁锦脾气上来了,连带着自己一起骂了进去。


    身后跟着的邱永丰听得一愣一愣的,老大这是怎么了?怎么自己人都骂?


    李二气势顿时弱了下来,原来是这样吗?他昨天贪杯喝多了?还给郁锦兄添了堵?


    他眉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江郁锦见他这样,心道这关算是过去了,不若顺势宽慰他一下,让他见识见识来自现实世界的绝密武功——打个巴掌给颗糖。


    江郁锦走到李二身边,深知自家老大脾性的邱永丰都有些不敢看了,谁料她只是重重拍了下李二肩膀,“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还要一起回去呢不是吗?何必闹得不痛快,其实我也没那么小气。”


    邱永丰瞪大了双眼,他都要怀疑眼前这人究竟是不是他们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大了。


    江郁锦转身,对着邱永丰鞠了一躬,“多谢你昨夜收留在下,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她装作要给邱永丰银钱,走到他面前,顺走了自己属下身上仅剩的钱,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告诫,“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在他面前,我不是你们老大,记住了。还有,这钱老大先替你收下了,发了月钱再还你。”


    邱永丰愣愣点头,老大这演技,他看着都想跪下来求教,刚刚他差点以为眼前的是和老大长得一样的陌生人呢。


    “好了,走吧,”她转身,自然拉起李二的手,“今日还有什么安排?”


    “回宫吧。”李二先是一愣,嘴角不自觉扬起。


    刚走出巷子口,二人极有默契,同时抽出手,仿佛刚才要好的不是他们俩。


    “那个……”李二挠挠头,脸颊有些红,“郁锦兄,真是对不住你,昨天……辛苦你了。”


    江郁锦摆摆手,“不碍事的,我都说过了,既然咱俩都一起给殿下做事了,那就不能让殿下因咱们之间的小事儿分神。”


    ……


    到了皇宫,他们并肩往太子寝宫去,往常这个点太子应该已经下了朝在这里看书。


    路上,迎面走来一个白净男子,男子右眼眼角有颗不起眼的黑痣。


    见他们过来,那男子正欲开口,“主……”


    一句话没说完,李二便打断了他,“李絮?你怎么在这里?你有见到主子吗?”


    李絮眉头紧皱,瞬间明白了自家主子在干什么,连忙改口,“李二,你来的正好,主子他正要找你,你快些去吧。”


    “是吗?”李二疑惑,“怎么刚回来就找我?”


    “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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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江郁锦麻木了,李二到底是有多忙。


    “李衡?找我有事?”李二明知故问,他们二人是季康安的左膀右臂,眼下这两人同时出现,想必是有要事。


    “是啊,”李衡贴着李二,声音极轻,“人抓到了,就等主子过去了。”


    江郁锦催促他,“殿下找你,想必是有要紧事,还是快些过去的好。”


    “好。”李二问也不问,径直朝着前方走去。


    江郁锦心中纳闷,他不是不知道殿下现在在哪里吗?怎么问都不问就离开了?


    “江兄,”李絮状似不经意问她,“江兄可曾去过朔州?”


    “这个……”别说去了,朔州这个地方,她也是前些日子才听说的,“自然是没有,在下自幼便没了父母,孤苦一人,幸有师父教导,才能有今日。”


    江郁锦顿了顿,接着卖惨,“师父养我成人,我本欲留在师父身边尽孝,但三年前师父重病身亡,守孝三年,不曾离开,又哪有时间去朔州呢?”


    “对了,瞧我这记性,竟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李絮一拍脑门,忙不迭交代她,“你且在此等着,主子他找你也有话要说。我估计啊,是和几日后的朔州行有关。”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也快些过来,可别让主子等太久。”李衡向她告辞,带着李絮离开。


    江郁锦不理解,既然殿下有事找她,说不定真是和朔州有关,这可不能耽误了,就这样一直等着也不是个事儿,鬼知道季康安什么时候才到。


    她在原地等着,果然见到了一身华服的季康安。


    “过来。”季康安淡淡开口,手指微曲,在阳光照射下显得更加白皙,茶水入杯,他看也不看,一手挽袖,茶杯在桌上滑动发出低沉的沙沙声,“坐。”


    江郁锦也不客气,直接坐到季康安对面。


    季康安抬眸看她一眼,并未多说,江郁锦挑眉,看来这位太子殿下还是很亲民的。


    “修罗府近来出了些状况,孤要去处理一下,朔州一事,便交由你和李二,若有外人在,把他当做孤便是,私下你们做什么孤不管,孤只看结果。”


    “殿下放心,只是……”江郁锦犹豫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小的斗胆一问,殿下要处理的,可是李二兄弟醉酒大闹一事?”


    放不下,还是放不下。


    不问她心里不安,问了又怕季康安点头。


    她急得牙痒痒,可还是要面带笑容。


    “你很在意他?”季康安淡淡瞥了她一眼,“孤竟不知你们二人关系这般好。”


    江郁锦:???


    什么鬼?她关心自己同事还有错?


    “殿下说笑了,若是李二此举是有意为之,恐对殿下您不利,小的也是关心则乱啊。”


    “不是,你可以放心了。”季康安倒是没多纠结这些,但心中还是没缘由的不爽。


    “不过,你为何会在这里?”季康安抿了口茶,望向江郁锦的眼神充满了探究,“莫非是为了替李二求情?”


    “自然不是。”江郁锦摇头,“小的本和李二一道过来,但他临时有事,便抛下小的先走了。”


    季康安轻笑两声,惹得江郁锦红了脸,“如此,错在李二?”


    “小的不是这个意思。”江郁锦放下茶杯,被季康安牵着鼻子走。


    “那你倒是说说,你究竟为何在这里?”季康安笑着发问,如果声音也可以当做武器,那江郁锦现在就可以原地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