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您觉得自己很幽默吗?

作品:《穿成雍正早死的崽

    上书房热闹起来之后,因为人比之从前实在多了许多,以至于有时候下了课,隔得老远就能听到喧哗的童声。


    不管家里怎么耳提面命,这些人到底是孩子,他们只是拘谨了一阵,发现宫里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不久便开始暴露本色。


    于是李光地的请辞折子从从前的一年一封,变成了如今的一周一封。


    康熙帝得空去看他,却见他不仅没憔悴,看起来甚至比从前还容光焕发……


    康熙帝:?


    李光地挠头:……


    这事说来也怪哈,但教这么多小人真的很让人头秃,心累。


    每天一下课就感觉有八百只鸭子在耳边问十万个为什么。


    但一边心累,一边如回光返照一般康健,这不合理!


    “始作俑者”虞衡深藏功与名,他本来抽到了丹药准备投喂方苞的,这不回宫一看,方先生都能脱拐独行了……


    甚至打起小孩来健步如飞。


    虽然吓唬的成分居多,但作为上书房里目前最严厉的老师,方先生在上书房还挺有排面的。


    根据虞衡的观察,李光地和方苞他们俩在唱双簧,八成还是不谋而合的那种。宫里小孩多了,没人管不行,李太傅临近退休了,只想大圆满下去,平时就慈眉善目好说话的人设,结果把自己累的快升天了,经常脸色苍白,口唇发青,气血不足之象明显,虞衡就顺手把为方先生准备的药投喂给了李太傅。


    方先生主动把黑脸的活接过去了,成功的喜提了“方老包”的恶名,虽然没人当面贴脸叫,但孩子们背地里都喊开了。


    待平安脉一请,太医立刻恭喜李太傅,称他身体健康,看起来还能延迟二十年再退休。


    李光地:我被皇家做局了?


    自然,李太傅的告老还乡折子又被打回去了。


    但这也不妨碍李光地告状,一则是如今学生太多了,一则是人手不足。


    康熙帝显然早就料到了,毕竟前阵子选皇孙皇孙女的要求的门槛只有年龄,凡是年过八岁者,都可以申请入上书房,且诸位皇孙可自选一位伴读,经由内务府审核通过,即可入学。


    这个门槛对排名靠前的阿哥们来说,听起来相当于没有门槛。对四阿哥之后的诸位阿哥来说,约等于没机会。


    尤其是八阿哥胤禩,他后院没什么人,传言多说是嫡福晋郭络罗氏善妒,接待高丽和准噶尔那场大宴上,虞衡坐在他爷爷边上瞧过一次这位八婶,在一众命妇中也姿容夺目。


    她行过礼后很快在人群中望向八阿哥,两人隔着人海默契的相视一笑。


    那一刻,虞衡心里从狗血八点档转化为一缕说不清的滋味。


    历史是冷冰冰的,人却是鲜活多维的。


    若最后登上权利巅峰的是八叔,也许历史便不会斥责这位八婶是妒妇,根据现代人的一夫一妻思维,说不定还要赞扬这两位情比金坚。


    书归正传,因康熙帝的这道圣旨,众人发现满打满算也就那么些人,僧多粥少,不够分……


    如何增加粥呢?


    这时候就又有人发现,只要把孩子年龄达标最多的废太子放出来,那么名额将激增。


    于是就有人提议放出宗人府中的废太子,康熙帝顺势同意了,这样随废太子一道出宗人府的诸位皇孙公主们,又顷刻增加了很多。


    于是虞衡痛苦的发现——太多人了,他光是记人脸和名字就用尽了全部脑子……


    兆惠也有同样的烦恼。


    两个多么外向的小人儿,被迫e人转i人,见了人经常就是两眼呆滞开始装走神,不然张着嘴也说不出话。


    大家偏见了他又非常爱说话,因为很明显,他是众多同学里唯一一个小于八岁的小人,因此他的堂兄堂姐们,都知道他,见天喊他“小六十弟弟”、“福惠弟弟”。


    虞衡每次都流泪猫猫头:啊?您哪位啊?


    “呜呜呜,林姐姐,好多人哇我记不住!”


    这时候,虞衡心甘情愿的管林妹妹叫林姐姐了,五体投地的那种。


    因为她真的见一次就记住了,还会摸摸他的脑袋安抚他:“没关系,再多记几次就记下了,你那么聪明一定可以的。”


    兆惠在边上试探的探出脑袋:“还有我……”


    这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开学后不久,大阿哥家的三郡主弘菡带着她的伴读来跟福惠打招呼,双方寒暄过后,弘菡身边的伴读双手握住林妹妹的手,美目含水,楚楚动人的喊道:“玉儿表妹,我是你表姐。”


    虞衡在边上竖起了耳朵:啥?谁?


    等听到那女子报上名讳,虞衡都惊了:啊?姓贾,叫元春的?


    虞衡忍不住把她上上下下的看了两遍,眼前这姑娘生的与林妹妹完全是两个极端,同样是肤白,林妹妹白里透红,这姑娘白的有一丝病态,后来兆惠说:“那位贾表姐怎么敷了那么多的粉,好香呐……”


    虞衡拿眼斜他:“你喊哪门子的表姐!”


    兆惠:“哦哦,林姐姐你看他,又欺负人家。”


    说着把狗头探到林妹妹手边,求安抚。


    虞衡上前一步就把他的头盘成了鸡窝:“叫你背书那么难!叫你学人那么快!”


    林妹妹无可奈何,伸出一双手来:“你们瞧这是什么?”


    这俩停下互殴脑毛的小学鸡行为,不解但异口同声道:“手啊……”


    林妹妹哼道:“可巧了,我有两只手,你们有两个脑袋,怎么还要争着打,叫别人以为我们不是来读书的。”


    兆惠立刻道:“就是,阿哥也太善妒了,咱们一道和林姐姐读书,怎么就只准她哄你!”


    虞衡恼羞成怒,拒不承认,脸红到脖子根,一蹦三尺高,总之现场一度非常破防。


    那元春姑娘瞧着至少年过十七了,但那又怎么样!他爷爷如今都五十几了!


    可能是受认知影响,虞衡总觉得她以后要封妃。


    但如今皇位上的可是他爷爷……


    距离皇位交接还有十年之久……


    虞衡难免瞧她的眼神都变了,他自个儿也没注意到,加上他总是下意识的盯着人家看,要不是他是个有身份的小阿哥,年龄又小,估计早就被视为登徒子了。


    上课上了大半个月,虞衡跟教剑法的李宝珠师傅学有所成,一半为了炫耀,一半也想找个借口去康熙帝那儿刷存在感。


    于是他跑去乾清宫,上来就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跟他爷爷投诉:“我这么小,一身的班味,我不服!”


    康熙帝了解完“班味”这个词,举一反三的反驳他:“你这个应该叫‘课味’,像朕这样的叫‘朝味’。”


    虞衡:您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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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很幽默吗?我的诉求是减负!把童年还给老子!


    虞衡明人不说暗话,直接在御书房打滚,在乾清宫打滚,声称不放假不调作息他就要去早朝上打滚。


    康熙帝看猴戏:“滚就滚,滚的再匀称点,也省得宫女们打扫了。”


    虞衡一骨碌爬起来,心里抓心挠肺的,但对于他爷爷的后宫,他又实在问不出口。


    最后虞衡只能猴子卖艺,给他爷爷耍了一段“杂耍”似的转棍表演。


    因为之前学转剑的时候脸上挨了那一下狠的,现在虽然好了,雍王府却不敢再叫他拿剑耍了。


    最初在宫里遇到李宝珠的时候,虞衡还惊奇了一阵子,后来听了大家的八卦,传什么的都有,甚至因为同为李姓,还有人说这是李光地李太傅的私生女……


    李光地辟谣一回后,这传闻居然生了根一样,于是李光地便主动提出:要不两家连个宗?


    李宝珠拒绝了。


    康熙帝听闻此事后哈哈大笑,他还安慰李光地:“她是为你好,她这个人做起事来连九族都不顾的。”


    李光地:……


    而虞衡错误的以为李宝珠这是他阿玛的安排,一时间都忍不住想:哎呀,我爹这人看着浓眉大眼的,表面上整天在为这个国债,那个赋税的发愁,实际上其实连他皇爷爷都能操纵吗?


    不管康熙帝给不给他们减负,三小只的课还是独树一帜的逃。


    不逃课就要在课堂上睡成猪,逃课还能玩一圈。


    叫人悲喜交加的是,陈贵人前阵子诊出了喜脉,闻到厨房的味道就吐,他们的后宫并不秘密小厨房要停业至少十个月以上……


    三小只每次逃课过去,陈贵人的肚子就大几分,总感觉日子过得又快又慢的。


    上课的时间漫长的很,叶子又好像是一夜之间黄的。


    十一月中旬,李太傅突然通知所有上课的人,说月底要进行考核,考核不通过的人……


    就回家去!


    得知消息后,兆惠一连几天,每天都要哭几场,饭量都减了,很快婴儿肥的小脸都瘦了一圈,让虞衡都良心跟着痛了一下:“哭什么哭?不就是回家嘛?爷跟你一起回呀!”


    兆惠一边冒鼻涕泡,一边委屈道:“你想的美!呜呜呜我不想离开你们……”


    黛玉也有些紧张:“不知道会考些什么,若是有了方向,也可以临时抱佛脚。”


    说着,两人把目光都落在了虞衡身上。


    虞衡坐直了:“看我干嘛?偷考题有点难,而且我们三个跟他们怎么能一样呢?总不能我们考一样的东西吧?”


    兆惠哭完之后眼睛亮亮的:“问的事情怎么能叫偷!阿哥你去撒个娇,我看几乎所有的夫子都喜欢你,总会给你放放水的。”


    虞衡顿住:“所有的夫子?”


    黛玉也若有所思:“好像确实如此,方夫子对外都冷冷的,只有对我们时会笑一笑,李夫子见人就笑,但见了你会笑得格外和蔼,朱夫子亦如是,其他几位……其实不算明显。”


    虞衡心里掠过一丝想法,一时间心头惊涛骇浪,一把抓住兆惠求证道:“那你喜欢我不?”


    兆惠虽摸不到头脑,却还是一边点头,一边夸张道:“喜欢啊!只要阿哥能帮我,我以后长大了,一定孝顺你,给你买天香楼的桂花糖吃!天天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