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顺着高台边缘流下去，鬼子的惨叫声响彻方圆几百米。


    台下等着被处决的鬼子们终于变了脸色，一个个面色凝重起来。


    王大虎捅了十几刀，从小腿开始，一路捅到胸膛，终于将这鬼子捅死在台上。


    接着随手便将破布娃娃般的鬼子尸体，扔下高台的另一边。


    呲着牙笑了笑，又去台下拉了一个鬼子上来。


    那鬼子有些害怕，色厉内荏地叫骂。


    王大虎按住它，抬手就是一顿大嘴巴子伺候。


    他在给鬼子当民夫时，没少挨枪托，现在正好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那鬼子被打的满嘴是血，嘴里还是不停。


    沈从元不慌不忙地用日语说道：


    “你说你的魂魄会回到靖国神社，受到国民的世代供奉？


    你错了，你永远回不去了，我会把你们这些畜生的脑袋都埋到粪坑里，让你们世世代代受苦，再也不能回到家乡。”


    “该死的支那人，你做不到，天照大神会来接我们回家！


    我的战友会来杀了你，天照大神会来杀了你……”


    沈从元面上的微笑不变，平静地道：


    “那又怎么样呢？我死后可以回到我的家乡，而你，却永远都回不去了。”


    那个鬼子近乎崩溃：


    “不可能，不可能，天照大神会来接我回家！”


    沈从元眯起眼睛，让鬼子多受些零碎折磨，这谁都办到。


    但这些鬼子嘴这么硬，显然还要想点别的办法。


    吩咐王大虎去找了些黄纸，用手指头蘸了鬼子伤口的血，在黄纸上画了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


    鬼子虽然不知道沈从元画的是什么东西，也能看出来是精神层面的，拼命挣扎起来。


    被王大虎按着跪在地上，又从肩膀上开了一道口子，方便沈从元取血。


    一张符纸很快画好，沈从元往鬼子额头上吐了口唾沫，又将黄纸贴了上去。


    口中故意用日语大喊一声：


    “镇压！”


    小鬼子疯狂地挣扎，想甩掉那张黄纸，却被王大虎牢牢按住。


    它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对方煞有介事地搞了这么一出，肯定是有用的。


    沈从元划着一根火柴，将小鬼子额头那张符纸点燃。


    黄纸的燃烧速度很快，几秒钟便全都烧成了灰。


    沈从元大笑，好像真的完成了一个什么了不起的仪式一般。


    鬼子被火焰烤的眉毛都烧没了，一股不好的感觉从心里升起，呆在当扬，好像被真的被抽走了魂魄一般。


    不远处，楚云飞看到这一幕，微微点头：


    “这家伙是个人才，这一招攻心计，用的不错。”


    旁边的李云龙斜着眼睛看他：


    “怎么？这种把戏也能入的了你楚大团长的眼？”


    楚云飞笑了笑，


    “招数不在高低，好用就行。李团长看看台下那些鬼子，一个个的都蔫了，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势？”


    “蔫不蔫的，反正不都得死？苏大师长手里可留不下活的俘虏。”


    “死的好，这些鬼子坏事做尽，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台上，王大虎又练了一套刺杀术。


    台上的观众一致叫好，苏阳也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沈从元，玩心理倒是有一套。


    沈从元察觉到苏阳的欣赏。事实上，他一直都在关注着这根大腿。


    看到苏阳面露笑容，表演的更加起劲儿。


    有王大虎的配合，接下来的鬼子，死相都超乎自己的想象。


    有被按在粪桶里活活呛死的。


    有被开膛破肚掏了内脏的。


    有被剥皮剥到一半疼死的。


    但毫无例外，在上台时都会被贴上一张用它们自己的鲜血画的符纸。


    沈从元不光要杀人，还要诛心。


    台上鬼子的惨叫响成一片。


    台下观看的百姓大声叫好。


    台下气氛高涨，沈从元更有卖弄的心思，让王大虎找来煤油和一个长条桌。


    对于杀鬼子报仇的事，百姓们积极响应，很快就搬来了长条桌，拿来了煤油灯。


    王大虎将一个鬼子扒开上衣，牢牢绑在桌子上。


    沈从元将煤油倒在鬼子的肚脐上，又撕了一条棉布做灯芯。


    那鬼子额头上贴着符纸，眼里的光都消失了，像只等宰的绵羊般躺在桌上，眼睁睁地看着沈从元在它肚上点起了烛火。


    肚脐部位越来越烫。


    鬼子惊恐地发现，这些人不是要拿它当烛台，而是直接当蜡烛。


    点天灯！


    那个鬼子惨叫着，两只眼睛绝望地望着沈从元。


    眼前这个中国人在它心中的恐怖程度，已经超过了肚子燃烧的滚烫火苗。


    鬼子撕心裂肺地嚎叫。


    对于死亡，它可以坦然接受。


    但是死后无法回到家乡，却令它无比绝望。


    沈从元任由它惨叫，慢慢熬着，开始了下一个。


    一个穿着少尉军服的鬼子，被王大虎抓着脖领子拖着走，留下一路的水迹。


    这一连串的残酷的刑罚，身体精神双重伤害，已经把这头鬼子吓尿了。


    “请不要杀我，我是情报科的，我可以把情报给你们，求你们不要杀我……”


    一串不太标准，但却十分流利的汉语脱口而出。


    这个鬼子少尉早已经在心里把这些话重复了好几遍，通顺的很。


    情报？


    苏阳来了兴趣，示意王大虎换个人杀。


    鬼子少尉又被拖回来，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道：


    “我有情报，我愿意把情报交给你们，请饶我一命，我没有杀过人，一个都没杀过……”


    攻打太原时，鬼子的司令部都被轰塌了，什么情报都没搞到。


    这会儿情报倒是自己冒出来了。


    菜市口的气氛越来越高涨，百姓们的欢呼声越来越响亮。


    兵营附近的一座院子里，几十个女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屋子，向着高台走去。


    她们都是鬼子从乡间抓来的慰安妇。


    开始有一百多人，被鬼子惨害到只剩下30多人。


    这些女人头发蓬乱，脸面浮肿，全凭着心中的一股恨意支撑着，慢慢地走过来。


    围观的人们自发地让出来一条路。


    鬼子在中国大地上做了无数的恶。


    可如果说被鬼子迫害最深的，无疑是这些女人。


    她们承受了世间最恶心的生物。


    这些畜生不光杀了她们的父母、兄弟，还强占她们的身体。


    每一个女人都恨不得亲手杀死这些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