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抓贵女,命格贵重为上!

作品:《抢我福运?暴君的小福宝玄学满级!

    李琰回到自己的寝殿内。


    十二盏青铜人形灯静静燃烧,火光将墙壁上扭曲的影子拉得老长。


    那些铜灯造型诡异,每一尊都是少女跪姿,双手捧灯,面容痛苦而虔诚。


    “陛下,药引已备好。”老太监跪在龙榻前,双手呈上一个鎏金盒子。


    里面蜷缩着一条通体雪白的活蜈蚣,百足蠕动,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李琰挥手屏退左右,待殿门关闭,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


    那蜈蚣似有灵性,突然昂首朝他嘶叫,却没有任何声音。


    李琰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两指捏起蜈蚣,不顾其挣扎,任由它咬在自己手腕上。


    “唔!”李琰仰头闷哼,脖颈青筋暴起。


    蜈蚣毒牙刺入肌肤,将凝练的精华注入他体内。


    这是他得到仙人指点后,每天都会修炼的法术。


    多年前,有个老道鹤发童颜,手持拂尘踏云而来,说他有仙缘,可授长生之术。


    “阁下真龙之躯,若佐以玄阴妙法,当可超脱轮回!”老道的声音至今萦绕耳畔。


    蜈蚣吸饱了血,躯体膨胀成拇指粗细,突然“啪”地爆裂。


    李琰顾不得擦拭,立刻盘坐调息,引导那股阴寒之气在经脉中运行。


    按照如常,他的法力会增长,可这一次,竟感觉到了停滞的痛感!


    “怎么回事?”李琰猛地睁眼,发现自己的左手正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他强行运气调整,却发现心口闷疼!


    难道,他的法术修炼到此,就到了尽头了?


    凡人之躯,终究不能练成长寿吗?


    “不!不可能!”李琰暴怒地掀翻案几,玉器砸在地上粉碎。


    他跌跌撞撞冲到铜镜前,镜中人面色青灰,眼窝深陷,哪里还有白日里威严天子的模样?


    更可怕的是,他分明看见一缕白发夹杂在鬓角。


    他已经四十又三了,却仍能保持二十岁的容颜,这是法术的功劳。


    可是谁能想到,他竟然也有修到尽时的时候!


    铜镜被他一拳击碎,碎片割破指关节,他却丝毫不觉得痛。


    “反噬……”李琰看着自己的手,喃喃思索。


    当初那点化他的老道也说过,这个修炼的方法,以他凡人之身,很容易气血逆行,容颜衰老之后就是反噬。


    但,也不是没有解法。


    只需要找到命格大吉、身份贵重之女子,方可突破桎梏。


    “命格贵重……”李琰神在殿内来回踱步。


    三年来,他吸食过公主、郡主、大臣之女。


    甚至先帝留下的几位年幼皇女都被他找借口处死取血。


    难道这些金枝玉叶还不够“贵重”?


    一阵剧痛突然从丹田炸开,李琰跪倒在地,呕出一口黑血。


    “来人!”他歇斯底里地喊道,声音嘶哑如恶鬼。


    侍卫冲进来时,只见皇帝披头散发,双眼赤红如血。


    “再去大梁买些少女奴仆回来,告诉商人,一个年轻女子,换十斤盐铁!有多少要多少!”


    他突然诡异地压低声音:“若有命格贵重者,更是加赏!”


    待侍卫连滚带爬地退下。


    半个月后。


    郑田的船只,终于在西周的渡口靠岸了。


    西周阳光明媚,冬日也不怎么寒冷,天空蔚蓝。


    郑田笑呵呵地跟圆圆和司空打招呼。


    “司掌柜,司夫人,我们在这就要告辞了,把货卸下来以后我们要去东郡,不知您二位准备去哪儿?”


    司空道:“我们既然准备做丝绸生意,就想去最为繁华的京城。”


    郑田顿了顿:“京城?那儿现在可不太平。”


    “怎么了?”圆圆问。


    郑田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听说是那儿频频有女人失踪,小到八岁大到十八岁,闹的人心惶惶的,还有人说是有吃孤女的妖怪呢。”


    “皇上几次派人彻查都无果,我们只有芸儿和薇儿两个女儿,断然是不敢去京城冒险了,就怕被那妖怪盯上了。”


    圆圆跟司空对视一眼。


    什么妖怪,就是皇帝李琰自己作怪。


    他修炼邪法,当然要用年轻少女的血,还有孩童的纯真魂魄。


    真是恶人!


    圆圆下定决心要将他铲除。


    便主动跟郑田笑道:“那我们就在这儿分别吧,前头有驿站,我和夫君去租马车,郑东家,郑夫人,我们再会。”


    郑田一家也拱手道别。


    临别前,谢云烽和两个小伙伴依依不舍。


    圆圆曾送给他两个护身的小珍珠,也被谢云烽转送给郑芸和郑薇。


    “以后有机会,我们再一起玩吧!”谢云烽说。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了。


    两家人分别,各自踏上道路。


    圆圆和司空牵着谢云烽,带着家仆们进城。


    他们先在驿站里租了马车,又找了个客栈暂时留宿,好添一些行囊的必需品。


    用膳的时候,谢云烽吃完先去看书了。


    司空忽然问圆圆:“你今天白天的时候,对着郑田说过一句话,能不能再重复给我听听?”


    圆圆纳闷地抬起头:“什么话?”


    她说了太多了,是哪一句?


    见圆圆满脸懵懂,司空轻咳一声。


    “就是喊夫君的话。”


    圆圆闻言,脸色瞬间涨红。


    她有些娇嗔的语气:“你……你别误会,出门在外,我这是谨记身份。”


    司空含笑,薄眸溢出愉悦:“我知道,所以不是让你再多喊两声,提前适应吗?”


    “胡说!这种事有什么好适应的。”圆圆瞪他一眼,便红着脸道,“你快点吃,吃完了我们还要去逛下邳州的夜市呢!”


    “好。”司空轻笑。


    下邳州的夜市灯火如昼,长街两侧挂满红纱灯笼,照得青石板路泛着暖光。


    小贩吆喝声此起彼伏,糖画摊前孩童嬉笑,文人墨客摇着折扇在字画摊前驻足,空气中飘着桂花糕的甜香。


    圆圆牵着谢云烽的手,替他拢紧斗篷。


    见小家伙仰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吹糖人的老翁,司空便掏钱买了一只小老虎,糖稀在灯火下晶莹剔透。


    司空和圆圆朝前走去,谢云烽为了吃糖慢了一步。


    忽然一阵阴风顺着他身后掠过,灯笼猛地摇晃。


    谢云烽浑身一冷,回头看去。


    大街小巷依旧热闹,仿佛是他的错觉。


    前头圆圆回眸:“云儿,我们该走了。”


    谢云烽收起心里的异样:“来了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