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014章:我的第一项超能力
作品:《天命守村人》 刚才闭目的那一刻,屋子里的一切尽在我视野之下,恍如白昼。
不单单是我这间卧室,包括隔壁爷爷的房间,还有大厅,还有厨房,甚至连厕所里的一切事物,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要知道,现在可是大半夜,家里全部熄了灯,到处黑漆漆的一片,用肉眼根本就看不见任何东西。
可我一闭上眼睛,我仿佛打开了上帝之眼,家里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厨房里的灶台上,一只老鼠捧着一块地瓜,正窸窸窣窣的吃着。
餐桌上有两只蟑螂在爬来爬去,它们时不时用触角相互打架。
厕所里,那个生锈的水龙头漏水了,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隔壁房间里,爷爷睡熟了,他仰面躺着,被子盖到了脖子,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他张着嘴巴呼吸,看着很吃力,时不时打出呼噜……
看着爷爷这样,我的心里好难受。
年老体衰,力竭气短。
这就是所谓特么的规则?
是呀,小花说得对,人为什么就不能长生不死,青春永驻,无灾无病,无劫无难呢?
既然上天选择了我,我必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我刚才才落泪,立马就拥有了第一项超能力。
这应该是夜视了,夜视的范围也不大,大概就七八十平米的范围。
屋外的几棵树还能看到,树以外黑漆漆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了。
我猜想着,我哭得越多,大脑周围的魂泪流失也越多,我大脑受到的阻碍就会减少,我的超能力也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强。
好比这个夜视,说不定到最后,我一闭眼,整个村子都在我的视野之下,村里发生的一切,每家每户都在干啥,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哇,想想都觉得好兴奋。
这个超能力可真强大。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就起来了。
我煮了早饭,喊爷爷起来吃。
爷爷的精神状态看着不错,吃了两大碗的稀饭,还吃了几块地瓜。
“爷爷,地里的活也都干完了,没事您别到处跑,在家里好好休息。”吃饭的时候,我出声交待我爷爷。
“知道了,我在家看电视。”我爷爷随口答应,又问我:“娃儿,你今天要干嘛去?”
“我到村里去溜达一圈,买点面条,中午回来给你炒面条吃。”
“好。”我爷爷看着我,一脸的欣慰。
“你千万别乱跑哦,这么大热天,别出去晒中暑了。”我临出门的时候,还交待了一遍,他就是个老小孩,每次都是张开漏风的嘴,对我嘿嘿笑。
“知道啦,我看电视去了。”
我便到了村里,还是村子正中的那棵老槐树下。
这棵老槐树得有好几百年了,那树干得好几个大人合抱才能抱得下。
傍晚的时候,会有很多的老太太坐在这树下乘凉聊天。
但现在是大上午,太阳正盛,树下只有我一个。
大槐树旁就是村部的三层小楼。
我悄咪咪的闭上了眼睛,旁边村部里的一切便在我的视野当中。
村部里也没几个人,这些人都是悠哉悠哉的,有一个年轻人拿着手机在打游戏,有一个老头在泡茶看报纸,还有两个女人在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聊着什么。
我找寻着村长李文杰的身影,好不容易在二层的村长室里找到了。
只见李文杰和其堂弟李文忠在说着什么,他们还关上了门。
“哥,大伯说他中毒很诡异,我打的那是驱虫的药,毒性根本不强,而且已经过了一夜,空气中的药性早就被驱散了,人在树下走,不至于中那么深的毒,你看我和我的那几个工人,一直都在树下走,我们也没戴口罩,我们一点事情没有呀。”
李文忠一通解释,就是想撇开责任。
李文杰则是右手扶着额头,看着手机里的文件。
“大伯说他在桃园里,突然间身体就僵住了,动弹不得,然后好像有人捏着他的嘴巴一样,紧接着就是一股怪风直直灌入他的口里,那风里是浓烈的农药味。”李文忠再次说道:“哥,我觉得这事透着诡异,你说大伯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别扯淡啊。”李文杰这才抬头,说道:“我身为村长,我爹更是以前的村支书,怎么会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民俗信仰可以有,但迷信要不得。”
“是是是,那这个事情,怎么说?”李文忠看着李文杰。
“我听说我爹在出事的那天,一直是跟吴过这个小傻子呆一起的,你说会不会是吴过这个小傻子动的手脚?”李文杰小声嘀咕道。
“有可能。”李文忠瞪大了眼睛说道:“这小傻子邪性得很,从小在村里就传得很邪乎,搞不好就是这小傻子干的。”
“那你去把这小傻子找来村部,我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好的,哥,我这就去他家。”
我一听到这话,立马准备开溜,但随后一想,我不能走啊。
家里就爷爷一个人,到时候找不到我,他们把爷爷抓过来,那怎么办?
李文忠走出了村部大门,一转眼发现了树下的我,冷笑一声:“嘿,小傻子,正准备去找你了,没想到你却主动送上门了,过来,跟我进来。”
“干嘛?我没偷你桃子,我不敢的。”我装傻,也装得有点害怕。
“没说你偷我桃子,找你有其他事,快来,村长找你。”他朝着我招招手。
我只能硬着头皮过去了,他们没有证据,也不能把我怎么了。
我跟着李文忠到了二楼的村长办公室。
李文杰见了我,朝着我招招手说道:“吴过,来来来。”
他脸上满是职业笑容,这相对较起他爹,他更显得阴险。
他爹的凶,那整个村子都知道,表里如一的凶。
但这家伙读了大学,又当了村长,表面上弄得很正常,但暗地里传承了他爹的狠,表里不一,虚伪至极。
相比较起来,他这种人比他爹更可怕。
我小心翼翼走了过去,站在沙发边上,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