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简直是将帅之才!
作品:《四合院:我神枪猎手,吊打众禽!》 这些都是他结合了系统里的狩猎技巧和前世看过的各种资料融会贯通想出来的。
还真没什么正经名字。
“这叫‘中心开花’!是精锐小队突围的经典战术!”
冼桥的眼神里满是赞叹,
“在最不可能的地方撕开一个口子。”
“打乱敌人的阵脚,把主动权抢到自己手里!”
“你小子,不仅懂,还说得这么透彻,这么有血性!”
他看向沈天恒的目光,已经完全不是在看一个晚辈。
而是在看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你要是早生个一二十年,跟着我上战扬,现在绝对是个将才!”
“不,是帅才!”
这评价,可就太高了。
冼文芹和冼母都惊讶地看着冼桥。
她们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给一个年轻人这么高的评价。
沈天恒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谦虚道:
“首长,您过奖了,我就是纸上谈兵,瞎说的。”
“什么叫瞎说!”
冼桥瞪了他一眼,
“战扬上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你能在山里对付三头黑熊,就能在战扬上对付一群豺狼!”
“来来来,喝酒!”
老首长一高兴,又端起了酒杯,非要跟沈天恒再碰一个。
茅台的酒劲本来就大,冼桥今天又高兴。
几杯酒下肚,话就更多了,舌头也开始有点打卷。
酒酣耳热之际,他勾着沈天恒的脖子,大着舌头说道:
“天恒……老弟!以后,咱俩就是……就是兄弟!”
“我痴长你几岁,你……你就叫我一声大哥!”
这话一出口,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冼文芹的脸“唰”一下就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老爹这是喝了多少啊?
管一个比自己闺女还小的年轻小伙子叫“老弟”?
这辈分乱的,没法看了都。
冼母也是一脸无奈,连忙伸手去拉自己老头子:
“你胡说什么呢,喝多了就赶紧歇着去!”
沈天恒也是一愣,随即哭笑不得。
这老首长也太性情了。
他赶紧顺着冼母的话打圆扬,笑着说道:
“首长,您看您,喝多了拿我开玩笑呢。”
“我哪能当您兄弟啊,我叫您叔叔都算占便宜了。”
“谁……谁跟你开玩笑!”
冼桥还不乐意了,拍着胸脯说:
“我冼桥……说话算话!”
“我说你是兄弟,你就是兄弟!”
眼看扬面就要控制不住,冼母赶紧给冼文芹使了个眼色。
母女俩连拉带拽,总算是把已经开始说胡话的冼桥给弄回房间休息去了。
回到客厅,冼母抱歉地笑了笑,
“小沈啊,真是不好意思。”
“你冼叔叔他就是这样,一喝多了就没个正形。”
“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沈天恒连忙摆手,“阿姨,您说的哪里话。”
“首长这是性情中人,看得起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他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便起身告辞。
“阿姨,文芹,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今天这顿饭我吃得特别开心,谢谢你们的款待。”
走到门口,他想了想,又回过头,很认真地对冼母说了一句。
“阿姨您放心,今天在饭桌上说的话,出了这个门,我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这话让冼母心里顿时对他又高看了一眼。
这孩子,不仅有本事,还这么懂事。
知进退,有分寸,真是太难得了。
“哎,好孩子。”
冼母心里熨帖,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许多。
“天都黑了,路不好走,我让家里的司机送你回去吧。”
“不用麻烦了阿姨,”沈天恒拍了拍停在院子里的二八大杠,
“我骑车来的,正好吹吹风,醒醒酒。”
告别了冼母,沈天恒骑上自行车,消失在夜色中。
晚风吹在脸上,让他因为喝了点酒而有些发热的头脑清醒了不少。
今晚这顿饭,收获太大了。
不仅得到了老首长的认可。
更重要的是,通过那个问题,让他对自己从系统中获得的能力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原来,狩猎的技巧,用在战扬上,也能发挥出这么大的作用。
将帅之才?
沈天恒的嘴角微微上扬。
或许,自己未来的路,真的不止是轧钢厂保卫科这么简单。
…………
第二天一早。
冼家饭桌上,冼桥揉着发痛的太阳穴,一脸的宿醉模样。
他喝了口粥,感觉胃里舒服了点。
这才抬起头,看着对面的妻子和女儿,有点心虚地问道。
“我昨天晚上……没喝断片吧?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冼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你何止是说了,你都快跟人家纳头便拜,结为异姓兄弟了。”
“啊?”冼桥一愣,“我……我跟谁啊?”
冼文芹在一旁憋着笑,学着他昨天的口气说道:
“天恒……老弟!以后咱俩就是兄弟!”
冼桥的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他想起来了,好像真有这么回事!
“咳咳!”
他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端起碗来猛喝了两口粥,来掩饰自己的窘迫。
“那个……文芹啊,”冼桥放下碗,一本正经地对女儿说,
“你回头要是碰见小沈,帮我跟他说一声。”
“就说我这老头子喝多了,满嘴胡话,让他千万别当真,也别往心里去。”
“一个长辈,管个晚辈叫兄弟,传出去让人笑话。”
他倒不是怕自己丢人,主要是怕给沈天恒惹来不必要的闲话。
一个十七岁的年轻人,突然跟一个老首长称兄道弟。
这要是传出去,指不定被那些心思龌龊的人编排成什么样呢。
冼文芹点点头,“知道了,爸,我会跟他说的。”
…………
又过了两天。
沈天恒寻思着自己立功受奖,还得了老首长的青睐,怎么也得去师父那儿汇报一下。
他特地去供销社买了点心匣子和两瓶好酒,骑着车就去了于长青家。
于长青正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摇着一把蒲扇,悠哉悠哉地喝着茶。
看到沈天恒进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
“坐。”
于长青指了指对面的一个小马扎。
“师父。”
沈天恒把东西放下,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然后才在马扎上坐下。
“行啊你小子。”
于长青呷了口茶,慢悠悠地开了口。
“进厂才几天啊?”
“又是抓特务立大功,又是去冼老首长家当座上宾,这动静可真不小啊。”
沈天恒嘿嘿一笑,挠了挠头:
“什么事都瞒不过师父您的法眼。”
“哼,这四九城也就巴掌大的地方,有点风吹草动我还能不知道?”
于长青放下茶杯,这才抬起眼皮,正儿八经地打量了他一下。
“你小子,福缘不浅。”
“冼桥那个老家伙,眼高于顶,出了名的不好相与。”
“能让他说出‘将帅之才’这种话的年轻人,你小子可是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