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旧账清算!

作品:《四合院:我神枪猎手,吊打众禽!

    沈天恒靠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脑子里盘算着整个计划的细节。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


    食堂开饭的哨声响起,厂区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傻柱端着自己的大搪瓷缸子,刚从后厨走出来,准备找个地方吃饭。


    一出门,他就看到了厂门口那“靓丽”的风景线。


    “嘿!那不是一大爷和刘大爷吗?”


    他好奇地凑了过去,看清楚两人脖子上挂的牌子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道德败坏搞破鞋?”


    傻柱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同志,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拉住旁边一个站岗的保卫员问道。


    保卫员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不该问的别问,赶紧走,别在这儿逗留!”


    傻柱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敢多说,只能端着饭缸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他一边走,一边叹气,满脸的难以置信。


    这院里,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临近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小南过来向沈天恒报告。


    “科长,人都选好了,都是咱们科里最精干的老手,已经安排下去了。”


    “很好。”沈天恒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时间差不多了,让人把他们四个放了吧。”


    “是!”


    小南刚走,葛晨起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科长!派出所那边来电话了!”


    “说是已经把刘光天那小子给咱们移交过来了!”


    “人呢?”沈天恒问。


    “刚送到,我自作主张,先把他关进咱们保卫科的看守所了。”葛晨起说道。


    “干得不错。”沈天恒站起身,“走,去看看。”


    临走前,葛晨起又补了一句:


    “科长,我已经替您……好好招待过他了。”


    那脸上的表情,不言而喻。


    沈天恒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保卫科的看守所阴暗潮湿,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透进点光。


    沈天恒和葛晨起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一股子霉味和血腥味。


    只见刘光天像条死狗一样蜷缩在角落里,浑身是伤。


    鼻青脸肿,衣服也破破烂烂的。


    看到沈天恒进来,他吓得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扑了过来,一把抱住铁栏杆。


    “沈……沈科长!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光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都在发抖。


    “我那天就是一时冲动,脑子不清醒!”


    “我跟您那纯属私人恩怨,我真不是什么敌特啊!您千万要明察啊!”


    沈天恒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私人恩怨?”


    “你拿刀顶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声音很平淡,却让刘光天如坠冰窟。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刘光天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在水泥地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沈科长,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给您磕头了!”


    沈天恒冷冷地看着他表演,直到他磕得头破血流,才缓缓开口。


    “想让我放了你,也行。”


    “你持刀威胁国家干部,扰乱工厂治安,还给我个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损失。”


    “你说说,这笔账,你打算怎么赔?”


    刘光天一听有门,顿时看到了希望。


    “赔!我赔!我什么都赔!”


    他哭嚎着说:


    “沈科长,我现在是真后悔了!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您别让我赔钱了,我家也赔不起。”


    “您就让我留在这儿,让我在这儿好好忏悔,我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看着他这副怂样,沈天恒心里一阵冷笑。


    现在知道后悔了?


    晚了。


    他转头对葛晨起吩咐道:


    “把他弄出来,别关在这儿了。”


    刘光天以为自己要被释放了,脸上瞬间露出狂喜。


    谁知沈天恒下一句话,直接让他从天堂掉进了地狱。


    “把他扔到后面的废弃仓库里去,找人看着。”


    “不用给他饭吃,每天扔几个窝窝头,饿不死就行。”


    葛晨起闻言,立刻心领神会。


    这比关在看守所里可狠多了。


    看守所好歹还是个正经地方。


    扔进废仓库,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想着,便直接抓起刘光天。


    任由他怎么闹都不理,直接拖拽着带进了废仓库。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站在厂门口示众的四个人,像是四条被风干的咸鱼。


    晚风带着凉意,吹在身上,刮得这群中老年人骨头缝里都疼。


    围观的工人们早就散了,只剩下空荡荡的厂区门口,和几个站岗的保卫科干事。


    齐瀚德掐着点,从保卫科里走了出来。


    他走到四人面前,清了清嗓子。


    “行了,时间到了。”


    “牌子摘了,都滚蛋吧。”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同情,就像是在驱赶几只碍眼的野狗。


    四个人如蒙大赦,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摘脖子上的牌子。


    挂了一下午,脖子都快被勒断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动作最快。


    一把扯下那块奇耻大辱的牌子,扔在地上,还狠狠地踩了两脚。


    仿佛这样就能把今天丢掉的脸面给踩回来。


    “记住,以后都给老子老实点!”


    齐瀚德指着他们,警告道:


    “再敢在厂里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就不是挂牌子这么简单了!”


    “是是是,我们再也不敢了。”


    “谢谢领导,谢谢领导。”


    几个人点头哈腰。


    嘴上感激涕零,心里却早就把齐瀚德和沈天恒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齐瀚德懒得再看他们这副怂样,挥了挥手。


    “滚!”


    一声令下,四个人像是惊弓之鸟,作鸟兽散。


    贾张氏和另一个女工刘晓丽。


    捂着脸,头也不回地就往家的方向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而易中海和刘海中,却在走出十几米后,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对方。


    昏暗的路灯下,两个老头儿的眼神在空中交汇,迸发出仇恨的火花。


    “易中海!你个老王八蛋!”


    刘海中率先发难。


    他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压低了声音骂道:


    “今天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


    易中海冷笑一声,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刘海中,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背后捅刀子的玩意儿!”


    “要不是你举报,我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咱俩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结下就结下!我怕你啊?”


    刘海中梗着脖子,“你自己干了丑事,还怕人说?伪君子!我呸!”


    “你个老绝户!你不得好死!”


    “你全家都跟你一样是破鞋!”


    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老头,就在这黑灯瞎火的街边,跟斗鸡似的互相放着狠话。


    他们都清楚,从今天起,过去几十年的邻里情分,彻底烟消云散了。


    剩下的,只有不死不休的仇怨。


    骂了一会儿,两人才各自扭头,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几条黑影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