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宝宝,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作品:《小夫人藏起孕肚跑路,京圈大叔急疯了

    “既然它不重要,那就老老实实跟我上楼。”


    许攸攸拼尽全力挣扎,胳膊上留下一道深深地指痕。


    她疼的捂着胳膊被宴丞霄抓过得地方,瞪着眼睛将宴丞霄拼命往外推,似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宴丞霄怕伤到孩子,被推到了门外。


    许攸攸直接将画室房门反锁。


    她用耳塞堵住耳朵,坐在画板前,飞快的描摹轮廓。


    她绝不会就这样妥协!


    身后,是宴丞霄震天响的砸门声。


    “砰!”


    许攸攸瞥见身后透进来的光,猛地起身。


    只见宴丞霄一脚将门踹开,门锁扭曲的掉在地上。


    许攸攸颤抖着手,呆愣的立在原地。


    她没想到宴丞霄竟然疯狂到这种地步,竟然会直接拆了她画室的门。


    宴丞霄冲进来,将许攸攸刚刚完成的画作轮廓紧紧揉成一团,砸在墙上。


    “你乖乖上楼,还是我绑你上去?”


    许攸攸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似乎被砸在墙上的是她。


    眼泪夺眶而出。


    见她被吓到了,宴丞霄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深吸了一口,换了副面孔,将她揽进怀里。


    “是我太着急了。”


    许攸攸推开宴丞霄,愤愤走上楼。


    她脑海中的画稿裂成了碎片,淹没在痛苦中。


    她背过身躺下,宴丞霄从背后抱着她,声音又变回了以往的轻柔。


    “宝宝,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呢?”


    许攸攸紧闭双眼,满脑子都是被打断的画稿。


    “都行。”


    宴丞霄抱得更紧了些,似乎刚刚那些争吵和羞辱都没有发生过。


    “怎么能都行呢?我给你的婚礼,一定是京城最盛大的婚礼。”


    许攸攸拳头攥的梆硬,被宴丞霄抱的很不舒服。


    她从宴丞霄怀中挣扎出来,缩在角落里。


    宴丞霄乐此不疲的描绘着婚礼的场面,许攸攸不用回头看,他嘴角扬起的笑容都明晃晃的刺眼。


    “我在大礼堂里为你铺满玫瑰花,送你一场花瓣雨如何?”


    随即他又摇了摇头。


    “有点俗气,不如我包下滨江,在江边送你一场轮船婚礼?”


    “不行不行,你怀着孩子,还是要稳妥一点好,可以选个风景好的草原……”


    许攸攸懒得理会他的幻想,他现在所有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


    说什么为她补办婚礼,不过是为了稳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连她生命中最在意的画作都可以当做垃圾,一个孩子,他又能在乎多少呢?


    许攸攸摸了摸渐渐隆起地小腹。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尽快让这个孩子消失。


    没有了孩子,她就可以随时离开宴丞霄。


    逃离这个充满噩梦的家。


    第二天下楼,许攸攸就看到端坐在桌旁,身上系着围裙的宴丞霄。


    他乐此不疲的为她做早餐,殊不知这一幕,在许攸攸看来,早就没了第一次见的温馨和浪漫。


    “宝宝,这是我做的养胎汤,快尝尝。”


    许攸攸坐在宴丞霄对面,喝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准备拿包去学校。


    却被宴丞霄拉回桌旁。


    “这可都是大补的东西,你都全部喝完。”


    许攸攸鄙夷的目光看向宴丞霄,“都喝完?”


    宴丞霄给了许攸攸一个肯定的回答。


    她苦笑着,推了推面前比她脸还大的碗。


    “丞霄,我喝不下。”


    宴丞霄贴心的递来一瓶药。


    “是不是孕反不舒服?吃了药就好了。”


    “别浪费了补汤,对孩子好。”


    许攸攸只觉得眼前一黑,扫了一眼放在手边的药。


    喝汤总比吃药强。


    她捧起面前的大碗,一饮而尽。


    强压着堵在喉咙的孕反的不适感,硬生生喝完了。


    宴丞霄满意的抚摸着她的背。


    “乖,这就对了嘛!”


    许攸攸放下碗,提着书包就走了。


    她刚跑出后面,再也压抑不住,全都吐在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擦了擦嘴角,在后门的台阶上坐了一会儿,眼前的眩晕感才逐渐消失。


    一想到,只要这个孩子还在一天,她就要经历这样的折磨,她就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刚准备掏出手机,和医生约打胎的时间,就见到拐角处一辆车子偷偷摸摸的停住。


    许攸攸一眼就认了出来,背着包快步走了过去,拉开后排座椅的车门,直接坐了进去。


    周扬被吓了一跳。


    “夫,夫人,您怎么知道……”


    许攸攸双手交叉在胸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说吧,宴丞霄让你监视我?”


    周扬吓得赶忙摆了摆手。


    “夫人,您这话说的,宴总那是爱您,怕您遇到危险,特意让我保护您。”


    许攸攸冷哼了一声,说得好听。


    和监视有什么区别?


    现在时时刻刻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看来她想要打胎的计划,需要从长计议了。


    稍有不慎,被宴丞霄发现了,可就再也没有脱身之法了。


    见许攸攸沉默,周扬以为她生气了。


    “夫人,宴总这都是为了您好,宴总每天公司和婚礼场地两头跑,忙的脚不沾地。”


    许攸攸抬眸看向周扬,“婚礼场地?”


    她还以为宴丞霄只是随口说说,难道他真的开始筹备他们的婚礼了?


    “带我去看看。”


    周扬犹豫的搓了搓手。


    “夫人,不能去啊,宴总要我和您保密的。”


    许攸攸晃了晃手机,“你不带我去?那我给宴丞霄打电话,说是你告诉我的……”


    “别别别!”


    周扬被吓得不轻,他太清楚宴丞霄的脾气,这要是让他知道是周扬泄露了他的计划,不得把他送到非洲公司分部去干劳工啊!


    “夫人,我带您去就是,您坐稳了。”


    车子停在了一处极具艺术氛围的建筑前,她一眼就看到了忙碌搬东西的宴丞霄。


    周扬解释道:“宴总说是为夫人您准备婚礼,必须亲力亲为,物件摆放都不让旁人插手。”


    “还有这房子,是宴总看到您以前画的画,找设计师新建的。”


    许攸攸撑着下巴望着宴丞霄,心底涌出股股暖流,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脑海中浮现出了妈妈的脸。


    她十六岁那年,妈妈生病入院。


    在病床前,妈妈拉着她的小手,眼含热泪。


    “攸攸啊,妈妈最大遗憾,就是没能看见你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是全天下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可惜啊,妈妈,我不会穿上那如手铐脚镣般沉重的婚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