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穿到男频性转文后,她爽翻了

    叶游很快选了两把利剑送了过来,众人又退开些,几个小男仆手脚利落的将杂物挪开,留出一块足够厮杀的空间。


    陆锦澜眉头紧锁,悄声问晏无辛:“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晏无辛表示爱莫能助,“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这儿都是娇夫,没有武夫,谁让你专挑凶悍的招惹?不好处理吧?”


    “啧。”陆锦澜一想也是。她总是按照自己的审美,挑选高大强壮荷尔蒙爆棚的男人,光想着脱了衣服性张力拉满,没考虑到他们碰到一起,火药味儿也拉满。


    凛丞和楼雨眠各自手执一柄长剑,相对而立。


    项如蓁实乃钢铁直女,完全没有领会到二人之间的微妙。她从腰间取下一支长笛,“我也输了,我来吹奏乐曲,算咱们三个一起受罚。”


    众人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似乎都在疑惑:关你什么事啊?


    如蓁不察,晏无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把我的琵琶拿来,我和如蓁合奏。”


    屋外雨声滂沱,屋内笛声肃杀,琵琶声激荡。


    乐声一响,楼雨眠率先出剑,凛丞黑眸微抬提剑相挡,冷刃相撞,发出铿锵的声响。


    二人瞬间战至焦灼,曲声紧张急迫,招式也越发激烈。


    晏无辛按住琵琶,低声感叹:“不错啊,虽然不能和女人比,但男人的剑术能学到这个水准,也足以自保了。”


    陆锦澜微微点头,她看得出二人都是童子功,从小修习。不过二人各自路数不同,楼雨眠学得是务虚剑术,招式漂亮,力求安稳,守招多攻招少。而凛丞恰恰相反,他的剑术十分务实,以猛攻代替防守,招招都可要人性命。


    见二人打得如火如荼,那些不会武功的应子们早就吓得不敢吭声,他们紧张得挤成一团,身体不自觉的后仰。


    陆锦澜眼瞅着楼雨眠落了下风,便有些按捺不住,她实在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她而受伤。


    可事与愿违,楼雨眠动作一慢,手臂瞬间被划了一剑。凛丞一愣,没有继续上前,楼雨眠看了眼被划烂的衣袖,不服道:“再来!”


    两人又战到一起,陆锦澜气道:“别打了!”


    二人跟没听见一样,气的她不得不亲自下场。


    只见陆锦澜跃至二人中间,正赶上楼雨眠不敌凛丞,向后跌去,陆锦澜便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的手以内力震开凛丞的剑。


    刚猛的力道震得凛丞手臂一麻,长剑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陆锦澜顺势拿掉楼雨眠手中的剑,对二人道:“别打了。”


    她拉过楼雨眠的手臂,“伤到没有?”


    楼雨眠小声道:“没事,只是衣服破了。刚刚幸好有你,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凛丞,你……”陆锦澜一回身,“人呢?”


    晏无辛撇了撇嘴,“当然是气跑了。”


    陆锦澜叹了口气,“我去看看他。”


    陆锦澜敲了敲凛丞的房门,“你没事吧?”


    里面闷声回答:“不用你管。”


    标准的赌气式回答,陆锦澜叉着腰站在门口,陷入沉思。


    客服老太:「怎么还不走?人家不想见你。」


    陆锦澜:「他为我伤心,我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客服老太:「是不是觉得你做错了什么?」


    陆锦澜:「我应该是做错了什么,不然……」


    “哎呦!”她久违的挨了系统一拳。


    理由:过度反思自我,严重违反男频男主老子永远没错的基本精神。


    陆锦澜捂着肩膀翻了个白眼,她竟然被系统钓鱼执法了。


    好好好,她卡系统BUG,系统钓鱼执法。人家宿主和系统齐心协力,她和系统斗智斗勇。


    行吧,老娘永远没错。


    她转身离开,脑海里反复念叨男频精神:老娘没错,都是别人的错。就算老娘做错了,也是有苦衷的。就算老娘没有苦衷,错了就错了,又能把老娘怎样?


    陆锦澜默念三遍,精神状态前所未有的良好。其实冷静下来,她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应这种一对多的复杂情感关系,哄完这个哄那个,比在学院上课还累,还是给自己减负吧。


    当晚,陆锦澜下定决心来到了楼雨眠的房间,开门见山道:“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我为你赎身,不是为了占有你。”


    楼雨眠一愣,脸上的笑意还未漾开,便仓促得转为惊愕。


    “什……什么意思?”


    陆锦澜叹息着坐到椅子上,斟酌措辞道:“我觉得你很好,读书识字,还会些拳脚。你心性清高,又不会巧言令色左右逢源,根本不适合在那种地方生存。我为你赎身,是希望你拥有自由,然后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都可以去长洲找你的家人。”


    楼雨眠瞳孔一震,声音轻颤的问:“你非要把我赶出京城吗?”


    “不是,你又误解我。”陆锦澜急道:“我是在帮你想出路,你想在京城也可以啊。神京这么繁华,人口又多,你可以嫁给一个厚道人家,从此生女育儿,过幸福的小日子。”


    楼雨眠冷笑一声,“你帮我想的出路,就是嫁给别人?”


    陆锦澜一愣,“这不对吗?不然,你想做生意?这世道,好像不允许你们男儿家抛头露面……”


    “陆锦澜!”楼雨眠眼眶发红,第一次愤怒而伤心的喊出她的名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是你的男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我还怎么嫁给别的女人?”


    见他反应这么大,陆锦澜惊惶的站了起来,试图去拥抱他,温声劝慰:“你别激动,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什么给不给的?你不是个物品,你永远属于你自己,你听我说……”


    “我不听!”楼雨眠挣开她的手,跌坐在地。


    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他的眼泪一颗颗砸在地板上,仿佛一声声叩问着她的心脏。


    许久过后,他仰起头,抓着她的衣摆哽咽着质问:“就因为我曾沦落风尘,你便觉得我人尽可妻吗?”


    陆锦澜凝视着他梨花带雨的脸,深深的叹息一声。她伸手轻抚着他发红的眼尾,俯身将他拥入怀中。


    “好了,别哭了。我从来没有那样想,你多心了。我只是……应付不来,不想你们一个个的,都倍感冷落。”


    楼雨眠恳求道:“你不用应付我,你可以冷落我。我什么都不求,只要你偶尔肯给我一个眼神、一点安慰,让我知道你没忘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陆锦澜沉默片刻,终于应道:“好。”


    楼雨眠的眼泪顿时止住,胡乱用袖子擦了擦脸,露出一丝欣喜又尴尬的笑意。


    陆锦澜笑着摇了摇头,“这就高兴了?”


    她终于明白,男频男主在感情中是什么地位。仿佛手握着对方的心脏,然后毫不珍惜的玩弄着。


    漫不经心的一言一行,随意的一个举动,都能主宰对方的情绪。


    但,她并没有因为她是手握心脏的那个人感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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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对方在她怀中痛哭的时候,她也会有一丝心疼。


    她想,这是她和男频男主的本质区别。她绝不以玩弄异性为荣,至少,那不是她的初衷。


    当晚,陆锦澜没心思留宿在楼雨眠那儿,去找项如蓁喝酒聊天。


    项如蓁:“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男人就是麻烦。”


    *


    第二天陆锦澜醒来时,项如蓁早就到花园去练功了。


    她简单洗漱一番,叫上无辛一块去用早膳。


    二人经过石桥,忽见凛丞拿着把扇子怒气冲冲的赶来。


    陆锦澜:“你这是去哪儿啊?”


    凛丞冷哼一声,“捡到把扇子,原本是想还给主人的,正好遇见你,那便给你吧。想来,也是一样的。”


    陆锦澜接过来一看,正是楼雨眠昨天拿着的那把,上面果真抄录了她那晚写的诗,还有题字。


    凛丞冷声道:“早就听说你在逢春楼为一花郎一掷千金,不想你还曾为他写诗为他赎身,这般深情。只是你们既然如此亲密,何必瞒着我?”


    陆锦澜无奈道:“怕你生气,不听我的解释。”


    凛丞苦笑,“你错了,我根本不会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我以什么身份生气?忽然想起学校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陆锦澜咬了咬牙,瞥到暗处的身影,不悦道:“雨眠,出来!”


    楼雨眠心虚的走到她面前,“怎么了?”


    陆锦澜:“别以为我看不出你那些小心思,你故意的,故意让他看见这把扇子,是不是?”


    楼雨眠垂下眼眸,没有否认,但他随即解释道:“我只是想暗示他,你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不该霸占你。如果他在乎你,就不该让你为难。”


    陆锦澜气道:“你总和他较什么劲?你知道他为我付出了多少吗?在食堂那种破地方做工,好不容易出来散散心,你非要给他添堵。”


    楼雨眠低声辩解:“我知道他什么都比我强,剑术比我高明,容貌比我出众,家世比我清白。我知道你更喜欢他,我只是想帮你……”


    陆锦澜:“现在他不理我,你高兴了?我竟不知道你忮忌心如此之重。”


    “不是的……”


    陆锦澜懒得再听,把扇子丢给他,“我不想见到你,你也回去吧。”


    楼雨眠失落得转身离开,庆儿来这儿送东西,撞见这一幕不由问道:“少主,人家楼公子欢天喜地的来见你,你怎么让人家红着眼走了?”


    陆锦澜怪道:“你怎么认识他的?”


    晏无辛忍不住道:“楼雨眠租住的院子就在久安堂隔壁,庆儿和楼公子早就混熟了吧?”


    庆儿点了点头,“楼公子人挺好的,他……”


    陆锦澜一挥手,“我现在不想听他的事儿,能不能吃饭?饿死了。”


    三人在外面浪了两天,第三天一早早起赶回书院。


    书院门口,全是一脸沉重回来上课的新生。学长们昨晚就回学院了,只有她们抻到了休沐结束的最后一刻,上学的心情简直如上坟一般。


    进了校门,才得知有意外情况。院长和师傅们今天回不来,只有学监主持校务,安排大家上自习。


    三人这回带了不少吃的回来,今天本来不用去食堂。但想到凛丞,陆锦澜还是决定去看看他。


    她没拿餐盘,排到他的窗口,她笑着用指节敲了敲桌面,“还生气呢?”


    凛丞紧张得看了眼四周,飞速的将一个纸条塞到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