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我们之间不可能好聚好散

作品:《落魄后,我被港圈大佬娇养

    她挣脱不开他的钳制,隐含怒火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蛮横至极的男人。


    她脸色很不好看,周简绥也没好到哪里去,俊美的脸,煞白中,透着恼恨。


    “你没男人会死是吗?!”


    明明知道他会介意,她还跟别的男人亲亲吻吻,搂搂抱抱,是想故意气死他吗?!


    周简绥语气很不好,仿佛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这让林听染觉得可笑至极。


    “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不过是一个往昔的情人,也不过在一起几个月而已,凭什么来质问她?!


    “我是没有资格。”


    周简绥高大挺拔的身子,欺身而上,消瘦深邃的面庞,冷冷逼到她眼前。


    “但是林听染,只要我活着,你就不可以吻别的男人,不可以碰别的男人!”


    他说完,伸出骨节突出的手指,覆盖到她的红唇上,碾着两片唇瓣拼命擦拭。


    “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但下不为例!”


    他掐着她的嘴巴,一边用指腹拭去根本没有的残香,一边阴沉着嗓音放狠话: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闯进她家里,拽着她上车,就是来警告她的?


    可是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他有什么权利警告?


    林听染气愤推掉他的手指,昂起来的面庞,冷到极致。


    “你别忘了,我们早就分了,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她一句一句提醒周简绥:


    “我现在是郁辞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我跟他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


    “你呢,算什么,一个前任而已,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前任,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无足轻重……


    这四个字。


    宛若把刀,扎进周简绥的胸膛。


    让他的脸色,霎那间煞白一片。


    被推到半空中的手指,也骤然僵硬住。


    他顿在那里,盯着林听染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突然觉得好陌生。


    那种陌生的感觉,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属于过他,也没爱过他。


    周简绥心口位置,被撕裂开一条口子,密密麻麻的痛楚灌进来,占据他的心房。


    他把手放下来,落在她的脸庞上,林听染转动脑袋想躲开,却被他强行扼住下巴。


    他抓着她的下颚,将她推到车窗上面,低垂下来的鼻梁骨,几乎抵在她的鼻尖上。


    熟悉的冷调清香,随着距离靠近,铺天盖地冲进鼻腔里,让她不适应到屏住呼吸。


    她不敢喘息,可周简绥呼出来的气息,却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令她眼睫不禁轻颤。


    她眨动着睫毛,低下眼眸,盯着男人身上那套被雨淋到湿透的黑西装、白衬衣。


    那些雨水,顺着衣角,稀里哗啦掉落下来,染湿她的衣服,也染湿车椅、地毯。


    他淋了很久很久的雨,起伏的胸膛,裸露出来的锁骨,都是煞白的,毫无血色的。


    开口的嗓音,更像是久病的病人,带着几分沙哑,几分黯然,还有一分难以置信。


    “林听染,难道,我在你心里,一直都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吗?”


    在一起的时候,没有说过一句爱他,分开了,只有一句无足轻重。


    他算什么啊?在林听染的生命里,他的存在算什么?


    林听染没有看他,眼睫毛始终低垂着。


    周简绥却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他。


    “你回答我。”


    别一直做一个哑巴。


    他真的很讨厌哑巴。


    林听染黑色瞳仁里,倒映着一张雪白的脸。


    那张脸在记忆里储存过,在骨血里存在过。


    可是现在……


    她盯着那样深邃的脸,狠下心,否决过往。


    “你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可以随时忘记、随时放下的过客。”


    她说完,似乎觉得话还不够重,又补充了两句:


    “我们在一起不过几个月,对于我来说,算不上刻骨铭心。”


    “所以我早就把你给忘了,根本没有把你这一段放在心上。”


    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周简绥却已经听不太清她在说什么了,耳朵里嗡嗡的。


    他也有些头晕目眩,仿佛眼前的人不是曾经的人了,叫他视线模糊到瞧不清。


    他静静望着她,像枯死的井,遥望雨天,想寻求一丝浇灌,天却不怜悯于他。


    他只能看着,日夜求着,可上天觉得这样的惩罚还不够,还要拼命降罪于他。


    就像林听染,说过那么伤人的话,还要不依不饶的,在他的耳边,字字珠玑:


    “周简绥,我爱你,只是一时兴起,爱过就放下了。”


    “我早就不爱你了,你再强来,也不会有好的结果。”


    她推开他掐下巴的手,跟他说:


    “我们好聚好散吧,别闹得太难堪了。”


    她说着就要去推门,伸出去的手,却被周简绥一把死死握住。


    男人拽着她的腕骨,强行拉进怀里,又把她的身子扳正过来。


    他的面色似霜打,冷到彻骨,眼睛里,也透着一抹阴鸷狠戾。


    “林听染,我们之间不可能好聚好散。”


    他逼到她的眼前,咬牙切齿道:


    “我现在找到你,那你就注定要跟我纠缠一辈子,直到我死!”


    只要他活着,她林听染就不可能离开他,就算是囚,他也要囚她在身边一辈子!


    周简绥眼睛里,迸发出来的强制霸道,像一张上过诅咒的大网,死死网住了她。


    叫林听染在这一瞬间,生出一种逃不脱的宿命感,却又不甘心任由他人摆布命运。


    她有些气愤的,挣扎开周简绥的禁锢。


    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举起来抵在车窗上。


    他力气大到,她动一下,他就用力按一分。


    直到她动弹不得、放弃挣扎,他才不再强来。


    可林听染在他的钳制下,感到厌恶、感到愤恨。


    “周简绥,我都已经结婚了,你还要这样纠缠我,你难道都没有羞耻心吗?!”


    她骂过他脸皮厚,现在又讽刺他没有羞耻心,这让周简绥气到脸都青了。


    “我是没有羞耻心,也没有尊严,可这不都是拜你所赐?!”


    要不是林听染,他至于纡尊降贵,至于厚着脸皮,一次又一次死缠烂打吗?!


    “呵,拜我所赐?”


    林听染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声从鼻腔里嗤了出来:


    “我有求你纠缠我吗?”


    “我有求你来找我吗?”


    “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是你自己不要尊严。”


    “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简绥被她几句话气到面色发黑,胸腔位置一起一伏。


    滔天的怒火,从眼眶里迸发而出,怎么压都压不回去。


    他猩红着疲倦不堪的眼睛,死死凝着咄咄逼人的女人。


    “林听染!”


    “周简绥!”


    他的震怒还没发泄出来,就被林听染冷冰冰打断:


    “我已经不爱你了,麻烦你,别再来打扰我!”


    周简绥被雨水浇到发冷的身子,在她一句句不爱之下,逐渐发僵。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不爱我!”


    他的语气带着强硬,透着凶狠,仿佛她敢再说一句不爱他,就会要她好看!


    可林听染是谁,是性子刚烈到被人抛弃后,就绝不会回头的人,怎会怕他?


    “我说多少遍都是不爱了。”


    林听染盯着他那张越来越黑的脸,不耐烦的说:


    “周简绥,我离开你几个月之后,就把你忘光了,你……”


    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两片冰凉唇瓣,狠狠压了下来,把她的声音吞进他的唇齿间。


    周简绥像是被刺激到了,含着她的樱桃小口,发了疯似的,撬开她的牙关,钻进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