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周简绥,你的孩子早就死了

作品:《落魄后,我被港圈大佬娇养

    慢慢等到红痕褪去,他才放下心来,接着起身回到床上,把人捞进怀里,搂着她睡。


    他其实很累很累,又不敢睡太死,怕怀里的人趁他睡着会逃跑,眼睛都不敢闭太紧。


    但她的身子很软,比抱着绵软的枕头,还要让人感到舒适,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浑浊。


    一个没注意,下巴轻点,落在她脑袋上方,精疲力尽的眼皮,随着困意,慢慢松懈。


    林听染恍惚中,好像听到了孩子的哭喊声。


    困顿不堪到快要粘住的眼睛,倏然睁了开来。


    入目所及之处,没有郁初的身影,反倒是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


    看到那坚挺硬朗的肌肉,林听染浑浑噩噩的意识,才逐渐回笼。


    她低眉发现自己的身子,亲密无间贴在他的腹肌上,腿也放到他的腿上。


    青紫的胳膊,更是搭在他的腰上,像是很眷恋他似的,把他搂得紧紧的。


    她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怀里,男人遒劲有力的手臂也用力把她抱得很紧。


    她就那么枕在他的手臂上,脸颊紧贴着他的脖颈,鼻翼间嗅着他的气息。


    除了清香,还有做那种事做多了的旖旎味,这味道让她很快想起被强暴的过程。


    林听染脸色沉下来,用手撑着他的胸膛,想把他给推开,却发现腕骨锁链没了。


    再把脑袋钻进被子里一看,脚上的锁链,也解了开来,伸出去的手,骤然收回。


    她抬眸扫了眼周简绥,见他紧闭着双目,睡得很沉,连呼吸声都在顷刻间放轻。


    她小心翼翼拿开他放在腰间的手,再把自己的腿慢慢收回来,随后转过身下床。


    本来想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就直接逃跑的,可脚刚沾到地面,双膝突然一软。


    她下意识去扶旁边的斗柜,却没扶住,酸软发疼的身子骨,径直扑倒在柔软地毯上。


    她扑下去的刹那,脚绊到了落地灯,哐当一声,眼见要砸她身上,一只大手倏然抓住灯柱。


    周简绥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手扶着灯柱,将落地灯放稳后,起身下床,把她扶起来。


    “还是不能对你太心软。”


    若不是她绊倒落地灯,吵醒了他,只怕这会儿人已经逃走了。


    周简绥觉得是自己心软引发的,冷着脸,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就该把你永远锁在床上。”


    男人抱紧怀里的人,丝毫不留情的,把她狠狠扔回到床上。


    那张床过于柔软,林听染无力的身子,在上面弹了好几下。


    等弹完想起来,周简绥已经岔开双腿,跪坐在她的腿上,把她压在身下。


    唯一逃走的机会,就这么没了,林听染憋着股倔强的气,把脸扭了过去。


    她睡着的时候,很乖很可爱,醒来的时候,恨不得把他当成仇人来对待。


    这让周简绥觉得是给她的教训还不够,她才会这般不把他放在眼里,这般不在意他。


    晨起带来的反应要比夜晚更加充沛,周简绥本来就没要够,这会儿也懒得怜惜她了。


    大手扯过旁边的锁链,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手重新套进去,再按住她的身子冷道:


    “跟我说句话,不绑你的脚。”


    手都绑了,就算不绑脚,也逃不走,干什么要为了这没几率的事情,跟他说话?!


    林听染抿着唇,就是不肯开口,那脸也不对着他,扭着窗外方向,不言不语不配合。


    周简绥压下去的怒火,重新涌上来,布满青筋脉络的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胁迫:


    “你再不说话,我要你一个月!”


    林听染心尖颤了一下,害怕情绪裹挟而来,可她性子就是刚,死都不愿跟他说一句话。


    周简绥坐在她身上,盯着那张倔强不屈的脸看了半晌后,用手去掰她的嘴,让她说话。


    她就是不,还因为他的蛮力,而狠狠剜了他一眼,那眼底的恨意几乎灼伤周简绥的心。


    “行。”


    “不说是吗?”


    “那就受着吧!”


    周简绥阴沉着布满怒意的脸,一把扯过锁链,套到她的脚踝上面,再一个用力,锁紧。


    把人再次锁住后,男人俯下身来,把手插进她的发丝里,托起她的后脑勺,跟她接吻。


    蛮横凶狠的吻,强势霸道挤进来,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恶狠狠掠夺她的肺部空气。


    她被吻到没法呼吸,压不住的愤恨从胸腔里跳跃而出,让她气到张嘴狠狠咬他的舌头。


    周简绥吃痛拧了眉,也停了强势进攻,却也只是一瞬,下一秒加大力度,反咬了回去。


    他看似力量很猛,实际只是含住罢了,他不舍得咬她,哪怕她把他咬出血来,他都不舍得咬。


    林听染能感觉到他的心软,微掀开的眼帘,望着那个被她咬出血来,却舍不得报复她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泄了气,似乎觉得跟他这样硬刚也没什么用,便软下身子,不再做挣扎。


    周简绥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在确定她不会再咬自己后,加大攻势,把人按在身下尽情要、着。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林听染听到孩子的哭喊声,这次不是梦中幻觉,而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初初!”


    林听染熟悉自己孩子的声音,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心一揪,眼眶跟着发红,随即回过头。


    “周简绥,你是不是把我的孩子也锁起来了?!”


    还在要、她的男人,见她开口,只是为了孩子,阴沉的眉眼,非但没舒展,还紧紧锁了几分。


    他没搭理她,大手按着她的后背,将她躬起来的身子,一个用力按了回去,再继续要、着她。


    林听染现在哪有心情做这种事情,挣扎着翻过身子,却被他死死按着动都动不了,她好绝望啊。


    “周简绥,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把她锁起来,当成泄欲的工具,不停在这种事情上折磨她、强迫她,还把她的孩子关在隔壁。


    她真的快要崩溃了,压抑不住的痛苦情绪,幻化成汹涌的泪水,从眼眶里,哗啦啦淌了出来。


    “周简绥,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她的声音再也不似先前那样刚硬,反而变得很脆弱,是一个母亲思念担忧孩子应有的脆弱。


    周简绥看到她那么紧张跟郁辞的孩子,心里压了口沉重的钟,让他不知该放、还是该继续。


    他掐着她的腰窝,昂起被汗水浸染的脖颈,仰望着头顶天花板,眸底的心疼与不甘交织变换。


    最终,他把面庞垂下来,凝着被她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却哭到浑身发抖的女人,哑声开口:


    “我说过,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过你。”


    林听染听到这样的话,像是疯魔了一样,趴在床上,抓着床单,一边哭一边止不住的大笑。


    “呵,给你生孩子,呵呵……”


    她笑着笑着唇角僵下来,旋即回过首,用猩红的眼睛,瞪着那个拧眉的男人,咬牙切齿嘶吼:


    “周简绥,你的孩子早就死了!!!”


    身姿笔挺的男人,似乎没听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眉眼沉下来,凝着又哭又笑的女人,质问:


    “你再说一遍。”


    什么叫他的孩子早死了?


    他什么时候有过孩子了?


    林听染想起那个夜晚,笑声戛然而止。


    那股子怒气也从身上卸下来,让她精疲力尽到侧过了脸。


    她盯着摇曳的窗帘,望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沉声道:


    “我怀过你的孩子。”


    周简绥高大身躯,骤然一僵,浑身血液跟着凉下来,眸底皆是不可置信。


    “你怀过我的孩子?”


    林听染本不想把孩子的事告诉他,可情急之下话都说出来了,只能点头。


    “嗯。”


    周简绥听到她亲口承认,大手扼住她的下巴,俯到她的耳畔,冷声质问:


    “什么时候的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作为父亲有基本的知情权,可她却瞒着没告诉他。


    到现在才怒吼着跟他说怀过孩子,孩子还早就死了。


    这叫周简绥怎么接受得了,掐着她下巴,咬牙逼问:


    “我问你话,你能不能别沉默?!”


    他语气很急躁、很不耐烦,仿佛恨不得立即知道一切。


    林听染抬起眼帘,望着那满脸焦急的男人,淡漠开口:


    “在我们关系结束之后。”


    “我查出怀了你的孩子。”


    也就是说,他们本来有个宝宝的。


    可是做父母的,却在那个时候闹分手。


    周简绥心口一窒,用力掐着她的大手不禁放轻了几分。


    “怎么没的?”


    “被你推没的。”


    林听染的语气,淡到像是在说一段往事。


    “推到石头上。”


    “当扬就流了。”


    其实,她怀了两个,异卵双胎,做清宫手术时,被医生发现的。


    但其中一个流了,只剩下一个,医生便给她做了双胎减胎术,保住了活着的那一个。


    林听染觉得,两个孩子,一人一个,他的那个,已经被他给推没了,那初初就是她一个人的。


    “周简绥,你的孩子,早就被你给推没了,所以,别再让我给你生孩子了,我……已经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