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求我
作品:《落魄后,我被港圈大佬娇养》 “看好她。”
吩咐完,大手拽着林听染,拖进电梯里。
林听染都来不及安抚孩子,就被他一把按到电梯上。
“你说,待会该怎么惩罚你?”
没了孩子跟郁辞做威胁,林听染一改刚刚服软的样子,脑袋撇到一边,继续不搭理他。
正在气头上的男人,看到这个女人变脸变这么快,气得面目扭曲,连眼睛都红得不成样子。
“林听染,他还在外面守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他杀了?!”
男人那只迸发着青筋的手,狠狠掐在她的脖子上。
筋脉随着血液暴起的程度,足以可见他到底有多生气。
可林听染的嘴巴,就跟上了胶水似的,就是不跟他说话。
“行,你要跟我对着干是吗?”
周简绥咬着牙点点头,一把甩开她的脖子。
双手掐住她的腰,一个用力,把她身子转过去。
有力而结实的胸膛,压在她后背上,将她整个人顶到电梯上。
精壮的手臂,抓起她纤细的胳膊,啪的一声,按到电梯上方。
修长好看的手,顺着她的手背,挑开紧紧合并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两条颀长的腿,夹住她的腿,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脑袋给拧过来。
男人身高极度优越,重量也比常人重,被他这么顶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偏偏他还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力度大到要把她的肺腑吸出来。
林听染喘不上气来,两侧的睡衣肩带,还被他的胸膛蹭到脱落,她用另外一只手去拽。
男人移开她的嘴巴,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那只刚刚拽住睡衣肩带的手,疼到瞬间松开。
她脱了力,男人的薄唇却沿着她的肩膀往右,唇齿咬住睡衣肩带,狠狠一扯,带子断成两半。
他咬着半根带子,将她半边睡衣扯下来。
另外一边的,男人没管,就顺着断开的这边,把手伸进去。
他们在一起时间并不久,可两人做过的次数,数都数不清。
他知道她什么地方最敏感、最容易让她崩溃,他就专门蹂躏她什么地方。
林听染被他的手掐到脸色涨红,那紧紧按在电梯上的手指也蜷缩成一团。
压在身后的男人,摸到一片湿润,低下来的猩红眸子,更是气得不像话。
“明明对我有感觉,你就是要逃!”
周简绥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撕心裂肺质问。
“我到底哪里对你不好?!”
“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就算你要我这条命。”
“我周简绥也给得起。”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知道他不能没有她,为什么要趁他睡着一次又一次的逃走?
“难道那个姓郁的,给你的感觉更好?!”
“以至于被他睡了两年,死都不能忘怀?”
周简绥想到她被别的男人碰过、想到她为了郁辞哄骗他,那股妒火怎么都压不住。
“林听染,我恨你,恨不得做死你!”
男人嘶吼完,一把掐住她的脖颈,用力扭过她的脑袋。
……
电梯早就到了顶楼,一开一合的,可他没把她抱出去。
就这么把她按在电梯墙上,毫不怜惜的,拼命践踏着她。
到最后,托不住她的身子,一把将她甩到地板上,精壮威猛的身躯重重压下来。
林听染后背贴在冰凉地板上,脑袋仰起来,倒望着电梯外面空旷又自由的走廊。
始终含在眼眶里的泪水,随着男人凶狠残暴的折磨,一颗接着一颗顺着眼角滑落。
触及到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有鲜血染红纱布的腕骨,周简绥眼底猩红淡下去几分。
“求我。”
像刚刚那样求他,兴许他会放过她。
可林听染的骨头,跟钢铁一样硬。
不该求的时候,弄死她都不吭声。
周简绥看到她这副样子,气疯了。
……
她的脸色越来越紫,有要被掐死的迹象,清透的眼神,更是逐渐迷离溃散。
她像条死鱼般,快要吸不上气来时,周简绥手上的力道,骤然减轻了几分。
他用指尖掠过她的手臂,撩起她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再穿过她的脑后方。
他把人半抱起来,胳膊枕在她的脑后,再放到地板上,俯身压到她耳朵边上。
“等做完,我去杀了他。”
这句话就是威胁,威胁她求他。
林听染紧抿的唇,逐渐泛了白。
她抬起布满泪水的眼睛,望着往死里折磨她的男人。
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出胳膊,一把抱住他的脖颈,主动去吻他。
这就是求饶了。
为了郁辞。
她甘愿主动。
周简绥更气了。
“看来你真的很爱他。”
男人压抑着眼底的怒火,薄唇连带着发丝一起含向她的耳垂。
“可惜,你这辈子,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他说:
“林听染,有我在,你死都别想逃离这里!”
什么叫做绝望,周简绥带给她的,就是绝望。
两年前给了她一扬地狱,两年后再拉她下地狱。
周简绥的爱,从始至终没有考虑过她的意愿感受。
在这种事情上面,周简绥更是不会顾及她的感受。
几乎是发了疯的折磨她,到最后,林听染昏了过去。
男人单手扛起湿透的女人,放到宽阔有力的肩膀上。
冷着张脸,走出电梯,回到卧室,一脚踹开浴室的门。
林听染浑身肌肤,沾满他的气息、味道、痕迹。
这些都昭示着,周简绥刚刚要她要得有多狠。
她的身子,软趴趴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脑袋歪到一边,却正好窝进他的脖颈里。
被滋润过的脸,像红苹果一样,紧紧贴着他的肌肤。
周简绥侧眸睨了她一眼,却没给她好脸色,因为生气。
他把人放进浴缸里,再拿过花洒,开适度温水,帮她清洗。
洗干净之后,周简绥扯过浴巾,裹住她的身子,扛回床上。
纵然气到极致,他还是重新取来药,把腕骨两侧纱布解开。
他耐着性子,坐在床边,温柔细致,帮她重新上药、包扎。
做完这些,周简绥扯过锁链,把她的双手双脚,重新锁上,再缩短锁链之间的距离。
把人固定好后,男人俯下身子,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偏执,就这么凝着她,勾唇冷嗤。
“既然你那么想逃,那以后就永远在床上度日吧!”
免得她以为他是什么善茬,可以随便把他当猴耍!
周简绥眸底晕染出来的偏执阴暗,足以摧毁掉她。
可他就顶着这样病态的目光,在旁边沙发坐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