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老登们不讲武德,围攻我这个小同志
作品:《火影,一心求死的我被纲手缠上!》 大野木瞥了两人一眼,冷哼:“别拖后腿。”
老紫嗤笑:“你还是担心自己那把老骨头吧。”
汉没说话,只是默默调整身上的装备。
黄土站在一旁,心里既紧张又期待,这可是岩隐最强的三人联手!
“出发!”大野木一声令下,三人瞬间化作三道残影,朝着悠斗最后出现的方向疾驰而去!
大野木、老紫、汉三人一路疾行,终于在一处被烧成焦土的据点外围发现了悠斗的身影。
此时的悠斗蹲在一棵焦黑的树干上,正准备带着铁火撤退。
就在这时,空气骤然凝固!
“找到你了,宇智波的小鬼!”
大野木的身影从高空浮现,双手结印,尘遁的白光在掌心凝聚!
悠斗抬头一看,眉毛一挑:“哟,这不是两天秤大野木吗?怎么,亲自来送经验?”
大野木冷笑:“狂妄的宇智波小鬼!”
话音未落,尘遁瞬间爆发!
刺目的白光如利剑般斩下,所过之处,空间都被分解成原子!
悠斗瞳孔一缩,瞬间进入半尾兽化状态!
他猛地一跃,险之又险地避开尘遁,原先站立的地方直接被抹除成一片虚无!
“啧,老东西下手挺狠啊!”悠斗落地后咧嘴一笑,但眼神已经认真起来。
铁火迅速退到安全距离,“糟了,大野木亲自出手了!”
然而,更糟的还在后面。
“熔遁·灼河流岩之术!”
轰!
数颗岩浆火球从侧面轰来,老紫的身影从树林中冲出,全身覆盖着熔岩铠甲,四尾的查克拉狂暴无比!
悠斗迅速结印:“火遁·豪火灭却!”
炽白的火浪与岩浆对撞,爆炸的冲击波将周围百米内的树木全部掀飞!
“还没完呢!”汉的低沉声音从背后传来,蒸汽轰鸣声中,五尾人柱力瞬间突进到悠斗身后,一记重拳轰向他的后心!
“沸遁·怪力无双!”
砰!!
悠斗被这一拳直接轰飞数十米,撞穿了三棵巨树才勉强停下。
他咳出一口血,擦了擦嘴角:“啧,三打一?岩隐这么不讲武德?”
大野木浮在空中,冷冷道:“对付你这种怪物,没必要讲规矩。”
老紫冷哼一声:“小鬼,你的火遁确实厉害,但在熔遁面前还不够看!”
汉沉默不语,但蒸汽压力已经开到最大,随时准备下一轮攻击。
悠斗缓缓站起身,尾兽查克拉再次涌动,沙之铠甲覆盖全身。
他咧嘴一笑:“行啊,那就看看谁更硬!”
大野木在高空不断释放尘遁,逼得悠斗只能高速移动,稍有不慎就会被分解成渣。
老紫的熔遁范围极大,岩浆火球和熔岩喷发让悠斗的火遁优势荡然无存。
汉的沸遁怪力配合蒸汽加速,近战压制力极强,悠斗的沙之铠甲都被打裂数次。
悠斗虽然能单挑压制其中任何一个,但三人联手之下,他很快落入下风。
“妈的,这三个老阴比配合得太好了!”
悠斗心里暗骂,一边躲开尘遁,一边用尾兽的爪子拍碎老紫的熔岩弹,但汉的蒸汽拳又接踵而至,逼得他连连后退。
铁火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但他清楚,这种级别的战斗,自己上去就是送死。
“不行……这样下去悠斗大人撑不住的!”铁火咬牙,“必须回去求援!”
他猛地转身,朝着木叶营地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铁火求援时,三名人柱力已经开启了完全体尾兽化。
吼!!!
四尾孙悟空张开巨口,熔遁查克拉凝聚成一颗巨大的岩浆球,朝着守鹤喷吐而出!
悠斗操控守鹤侧身闪避,但五尾穆王已经趁机冲了上来,五条尾巴如钢鞭般抽来,直接将守鹤掀翻!
轰!!!
守鹤庞大的身躯砸进山体,整座山瞬间崩塌。
“小鬼,你的尾兽化还嫩了点!”老紫的声音从四尾体内传出,充满嘲讽。
悠斗从碎石堆里爬出来,守鹤的沙之身躯已经开始不稳。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咧嘴一笑:“二打一还这么嚣张?”
“别废话了,直接解决他!”
大野木双手结印,尘遁,刺目的白光直指守鹤!
悠斗眼神一凛:“妈的,真当老子好欺负?!”
下一秒,漆黑的尾兽玉在守鹤口中凝聚。
轰!!!
尾兽玉与尘遁对撞,恐怖的爆炸直接将方圆数公里夷为平地!烟尘冲天而起,连天空都被遮蔽。
烟尘散去,守鹤的身影重新浮现,但此时的守鹤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骨骼状的查克拉覆盖守鹤全身,悠斗双眼中的万花筒已经流出了血泪。
威装·守鹤!
悠斗的声音回荡在战扬,“现在,二打一的是你们了!”
悠斗操控守鹤猛地冲向四尾,一爪子拍下,直接将四尾按进地里!
“老紫!!”汉怒吼,五尾穆王冲上来,蒸汽爆发,一记头槌撞飞守鹤!
但悠斗早有准备,守鹤的尾巴突然伸长,缠住五尾的脖子,狠狠砸向地面!
轰!!!
大地龟裂,五尾的躯体深深陷进地底。
大野木见状,脸色阴沉到极点:“不能再拖了!”
他双手飞速结印,尘遁的最大功率释放。
“尘遁·限界剥离之术!”
刺目的白光如天罚般降下,悠斗的守鹤刚想闪避,却被四尾和五尾同时缠住!
“糟了!”悠斗瞳孔一缩。
尘遁的光柱直接贯穿守鹤的胸膛,须佐能乎铠甲被硬生生撕裂!
悠斗闷哼一声,守鹤的躯体开始崩溃,他被迫退出尾兽化状态,半跪在地上,嘴角溢血。
“呵……三个老东西,还真难缠……”他喘着粗气,万花筒写轮眼的光芒也开始暗淡。
老紫和汉也解除了尾兽化,两人脸色苍白,显然消耗巨大。
大野木缓缓降落,尘遁的光芒再次凝聚:“结束了,宇智波的小鬼。”
悠斗咧嘴一笑,眼神却依旧嚣张:“是吗?那可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