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是被宁裕大长公主砍的
作品:《遭活埋惨死,重生三年前虐翻全家》 萧泽安不作答。
反而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比手掌还大的碧绿色玉佩。
他把玉佩,直接挂在了白雨薇的脖子上,“这个虽然不是我家祖传的,但玉质各方面,绝对比赵珏那个,好很多。”
白雨薇顿时觉得头顶上似乎盘旋了一群老鸹,“啊、啊”叫个没完。
低头看一眼,垂在胸前的物件。
这玉佩又大又圆,堪比一个成年人的手掌。
白雨薇属实有点绷不住了。
她掩面发笑。
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我说你至于么……”
萧泽安语调抬高,“至于,怎么不至于。昨日我不拦着,你是不是准备要将他的玉佩收下?”
萧泽安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笑话的意思,且讲话的口气也变的很硬。
白雨薇再顾不上笑,“泽安,你生气了?”
萧泽安吐口气:“生气不至于,我就是不想你和我之间,再出现当年那种意外。”
萧泽安望向别处,“李庆舟这个王八蛋,看我不慢慢的玩死他。”
前一刻,他的口气硬。
此一时,言语间更夹杂了明晃晃的阴森。
白雨薇蹙眉稍许。
忽想到些什么,“昨天莫非……是你搞的鬼?”
回想起昨日,白雨薇茅塞顿开。
就说嘛!
昨天好端端的,那两个女人,干嘛一个负责推杰克下水,另一个负责攀咬女儿。
原来是萧泽安在背后搞事情。
即便知道了,是萧泽安策划了昨天的一切。
白雨薇也还是不懂,萧泽安到底是如何的、布了那么精妙的一出局。
居然能让李庆舟直接跌入里头,连翻身的机会也没有了。
萧泽安留意到、白雨薇看他的眼底,含着浓浓疑惑。
他取出一张纸条,递给她。
白雨薇接过,看清楚上面所写内容,眸子怒睁。
“什么,李庆舟想污蔑君慧,偷窃公爵夫人的宝石项链?”
萧泽安冷哼,“公爵夫人脖子上的那串项链,你也看见了,价值连城。”
“李庆舟原本是想派那两个女人,去偷公爵夫人的项链。”
“待她们得手,由她们把项链,栽赃给太子妃。”
“等她们栽赃成功,再然后会上演什么样的戏目,无需我说,你也该猜到了吧。”
白雨薇气的呼吸加快,“这个李庆舟,他还真是心思有够龌龊。”
“君慧不认他,他就无时无刻的想把君慧毁掉。”
“先是往太子身边塞女人,昨儿又谋着行栽赃嫁祸。”
“他一天天的,总是如此恶心人,也不觉得累呀。”
萧泽安冷笑,“所以我给他使了一出将计就计。”
“这样,既把他塞给太子的两个女人,扫出去东宫。”
“同时,他也倒了霉!”
白雨薇拉住他的手,“泽安,谢谢你帮着君慧。”
萧泽安反手握住白雨薇的手,“你不必谢我,帮你们娘俩,其实也是帮我。”
顿了顿,“雨薇,话又说回来,我为何要整治李庆舟,你应该知道。”
“雨薇,我不想再有当年的事情发生。”
“所以我希望,别再谁送你玉佩,你都接。”
“无论你喜欢什么,你尽管告诉我。”
“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不管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弄来。”
“尤其玉佩,只能我送你。”
萧泽安明明一脸严肃。
偏偏他的这副表情和语气,弄的白雨薇又忍不住的想笑。
低头再看一眼、挂在胸前的那枚超大玉佩,“你这醋吃的,未免太莫名其妙。”
萧泽安的表情,依旧紧绷着,“雨薇,我没有和你开玩笑!”
白雨薇举目,与他对视上。
当下的萧泽安,完全没有了他以往的那种随意、还有痞气。
摆的是完完全全的一本正经。
白雨薇太了解萧泽安。
她知道,当萧泽安显出这种模样时,一定要正视。
现在也不能给他、再去解释什么。而是要用行动来证明。
怎么证明?
白雨薇踮起脚尖。
如少年时那般,对着他的一侧脸颊,“啵”的送上一吻。
一下子就把萧泽安的情绪安抚下来。
萧泽安的表情顿时松下不少。
才只是一边脸颊得了赏,他当然不满意。
把脑袋转过去,递过来另外半张脸,“还有这边!”
白雨薇也不吝啬,朝着萧泽安的两侧脸颊,雨露均沾。
“现在可满意了?”她问道。
萧泽安终于显笑,“满意了!”
白雨薇掐上他的侧腰,“你呀,瞧那醋吃的吧。”
“人家客气,我也不能执意拒绝,对不对?要不然多伤人家面子。”
白雨薇一手扯着他。
另一手把搁在一旁的食盒拎起来。
“我为你做了早饭。走吧,我们一起去吃早饭。”
萧泽安乖乖的随白雨薇一道去吃早饭了。
吃醋的这一页,算是翻了过去!
屋子里头。
二人围桌坐下。
白雨薇把早饭取出来。
府上下人为主子和白夫人,又多添置了碗筷。
两人吃着早饭,相聊不停。
白雨薇再次问他,“你身上的那两道伤,究竟怎么来的?”
萧泽安这刻回答的很干脆,“你执意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
“我那两道伤,是被宁裕大长公主砍的。”
不等白雨薇问。
萧泽安自顾接上,“我杀了她的丈夫和儿子,她气不过。趁我不备之时,砍了我两刀。”
宁裕大长公主?
白雨薇怔忡。
如非萧泽安提,白雨薇都忘记了,帝京里头的确住着这样一位大长公主。
白雨薇想知道那两道伤的来历。
现在知道了,她反而不知接下来,该不该再接着继续问。
留意白雨薇的窘,萧泽安反而很坦然。
他说:“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何要杀她的丈夫与儿子?”
白雨薇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同坐之人。
萧泽安拿起手边帕子,擦了擦嘴。
道:“当年,我警告过他们一家,不要和我作对。”
“只要他们当年不掺和站队任何人,我保他们全家平安。”
“可是我的这位姑母,他非但不听我这个侄儿的劝诫。”
“反而任凭他的丈夫、以及儿子胡作非为。更是任由他们爷仨与我对着干。”
“那就别怪我当初心狠手辣,不给他们留有一丝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