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3章 缺德事上演
作品:《遭活埋惨死,重生三年前虐翻全家》 问在座的诸位,还想听什么。
大家可以随便点。
被黑影派来的这二人,立即点了一出: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茶楼里有人听过这段书,也有人没听过。
听过的人纷纷起哄,“对对对,就讲这一出。”
好多人都赞同说书先生讲此故事。
不免惹的三位老王爷好奇了。
这故事很有意思吗?
怎么有这么多的人都要听?
坐在邻桌的二人,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三位大爷,你们还没听过这故事吧。这可是真人真事,绝非完全杜撰。”
“对对对,真人真事,”压低些声音,“这故事就发生在宁裕大长公主府上。”
二人一唱一和,令他们仨的好奇心更甚。
老兄弟三人,互相对视一眼。
陇西王问道,“怎么个事,能否说说?”
不等此二人回答,那边说书先生敲了一声惊堂鼓,“咚”。
“三位大爷,要不咱们听先生讲吧,先生讲的可有意思了。”一人道。
陇西王不再多言,转而静静的听着,说书先生讲起故事。
那边……
先生二度敲了一下惊堂鼓。
正式开始了声情并茂的讲故事:
“话说古蜀国的都城之中,有一大户人家。这户人家的主人,乃是一位上了年岁的老妇人。老妇人的夫君与儿子皆早亡。老妇人膝下如今只有一位宝贝大孙子……”
歇脚饮茶的茶客们,无任何一人发声。
大伙都静静的听着那先生讲故事。
不明真相的人,听这故事只觉的好过瘾。
但是晓得怎么一回事的人,听这故事。一个个的,都替故事里头的主人公,感到难为情。
那富贵老妇的孙子,跌入寒潭里冻伤根本,从而失去生育能力,能怪谁?
谁都怪不了。就怪他自己不听禁令,非要闯入禁地。
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能活着就已经是上天对他最大的眷顾了。
谁都不会对故事里的那位纨绔孙子,产生一丝一毫的同情。
故事本身就有原型,今从说书先生嘴里讲出来。
听故事的人,哪个不是对故事里的祖孙嗤之以鼻。
“咚”的又一声惊堂鼓响起,故事进入一个小高潮。
听故事的人们,发出了唏嘘。
故事里的有钱老妇糊涂啊。
接孙子与儿媳回家来住,无可厚非。
怎么还把亲家公迎到府上,也住下?
万一传出去了,像什么话!
故事到这里,便算是结了尾。
再一声惊堂鼓响过,人们纷纷询问说书先生,后续呢?
说书先生呵呵笑,“一个故事而已。后续留给大伙自己去琢磨吧……各位还想听什么,我再讲一个,便要下工了。”
老兄弟三人,心上极度不是滋味。
不告诉他们,故事是发生在宁裕公主府上的事情。
他们只会把此故事仅仅当个故事听罢了。
可偏偏,现在知道了,这故事的原型出自大姐府上。
老兄弟三人只觉的脸上无光。
大姐的确是夫君、儿子早早亡故。
也确实膝下只有一个孙子。
故事虽有原型,但因故事里的人物与地名均为化名。
就是想找说书先生茬子,也找不了。
陇西王始终气不过,想去找那说书先生理论。
淮北王一把将他拉扯住,“别冲动。”
安抚住陇西王。
淮北王又看向邻座的两名年轻人,“二位小哥,这故事你们原先也听过?”
“那是,我们自然听过。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点这个故事。”
另一人接上,“这段时间,说书先生都不怎么讲了。前些日子,帝京之中的说书先生们,都在用这个故事赶扬子。无论哪里,只要先生们一讲这个故事。扬扬人爆满。”
淮北王脸色,难看到了家。
倘若只是这一位说书先生,在讲这个故事。
他有办法让此人闭嘴。
但既然大伙都在讲这个故事。
淮北王纵使有气,也成了干瞪眼。
淮北王没了接着喝茶、听故事的心情。
结账走人。
他准备去往大姐家中看一看。
宁裕公主府确实被一把火烧了。
但宁裕公主并非再无住处。
皇亲贵胄,谁还没有几处宅子。
宁裕公主正坐在屋里翻看账本,估算她的损失。
忙碌之余,听下人来报,三位老王爷来了。
往门外看过去。三位老王爷已被下人迎到门口。
宁裕公主合住账本,起身迎上三位兄弟。
往他们身后扫一眼,“咦,怎么就你们?老三呢?”
……
老三正是兖阳王。
他已经赶至老地方,与老情人见了面。
一别数十年,如今再聚首,皆成白发人。
一句三郎,肝肠寸断。
一声莲儿妹妹,昔年往日,绕心头。
无人的高粱地里,互诉思念。
霍良九原本还不信,自家老母亲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现在,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霍大人的肺,都快气炸掉。
他带人朝高粱地里冲过去。
即使躲在高粱地里互诉忠肠的老头和老太太,并未做出逾越之举。
霍良九也依旧气。
霍良九不认识这老头乃是昨日才入帝京的兖阳王。
霍良九把老色胚从高粱地里拖出来,拉到路边上,准备打一顿。
得亏他的老母亲拦住的及时。
否则霍良九下手没轻没重。
兖阳王一把年纪的人,今天非得交代在地头边。
霍老夫人顾不上羞不羞。
将情郎护在身后,求儿子别打,“儿啊,你不能打他。伤了他,你也会没命。”
到底是生养了自己的母亲,霍良九再有气。也不能朝母亲挥拳相向。
霍良九破口大骂,“你们两个老不羞,怎么不去死。”
老太太“呜呜”哭泣着,边哭边摇头:“儿啊,娘当年嫁给你爹也是身不由己。娘是有苦衷的……”
霍良九怒道,“你有屁上的苦衷。我爹对你不好,还是咋了?你吃的、穿的、用的、戴的,哪一样不是我爹供给你?”
霍良九手指倒在地上的兖阳王,“想必这老头就是让你念了几十年的男人吧。”
“既然他对你好,那他当初为啥不娶你?”
“你娘家父亲犯了事,是我爹冒着天下大不为的,把你迎过门,让你免遭罪,成了霍家主母。”
“如今你反过头来说,你有苦衷?”
“我爹简直瞎了眼,才会娶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贱人。”
霍良九越骂越气,越气越骂。
老太太死死的护在情郎身边。
任由儿子将她骂不停。
霍良九真有一剑攮死老色胚的心。
然而哭泣的他老娘放话了,“你要是敢伤他,我就死给你看。”
霍良九的确是一位形貌比较粗糙的汉子。
他只是外表粗糙,内心其实很正直。
孝心捆绑下,霍良九忍住了一剑戳死老色胚的心。
他给手下们下令,“将这老色胚的衣裳给我扒了,将他丢到大街上去。”
手下们上前来,将兖阳王按住。合力扒他的衣裳。
霍老夫人情急,想告知儿子兖阳王的真实身份。
兖阳王丢不起那个人,他让莲儿妹妹闭嘴。
莲儿妹妹眼睁睁看着,她的情郎被儿子的手下们扒的就剩下一条底裤。
兖阳王被霍良九直接丢到了人最多的闹市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