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你应该说爱我
作品:《谁家老婆是自己送上门的啊》 温玉满脸都是小孩子的稚气,听见这话,眼眸亮了起来,重重的点着头,“嗯!吃糖!”
殷淮漾把手中的刀子插在温玉够不到的墙上,将他打横抱起卷入怀里,垂眼蹭他,“今天是乖宝宝吗?”
“嗯呐,乖宝宝!”温玉靠在他怀里,高高的伸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要……两颗糖!今天要两颗糖!”
殷淮漾唇角含笑,宠溺的吻他鼻尖,“为什么要两颗?”
“给你一颗呀~”温玉吧唧一口亲他脸上,像个小懒猫似的伸了伸腰。
殷淮漾给他扯下卷起的衣摆,“谢谢阿玉。”
温玉笑着学他说话,“谢谢阿玉。”
“怎么开始学我说话了?”
“怎么开始学我说话了?”
殷淮漾拿着糖,抱着他坐到院子的摇椅上,拿着湿巾给他擦手,看着手背明显的青筋脉络,心疼的细微蹙眉,一阵亲亲之后,把糖放在他薄白消瘦的手中。
“漾漾吃,很甜很甜的!”
“你先吃。”
“哦。”温玉垂着长长的睫毛,认真的拆开包装袋,捏着糖,卷入口中。
他被殷淮漾养的很好,唇红齿白的,就是总吃不胖,这点殷淮漾很头疼。
温玉拆开另一颗,抵在殷淮漾唇边,按进去,“吃。”
殷淮漾把糖顶到一边,擦他摸过糖的指尖,怕等会粘粘的会让他不舒服。
“漾哥!”
门外传来很大声音。
温玉被吓着了,应激的叫着,“啊!”
他抓着殷淮漾的外套往里埋,殷淮漾迅速将他包好,安抚的抱紧,“没事了乖乖,不怕。”
温玉清澈透亮的眼眸满是慌乱和恐惧,小兽般呜咽着,“漾漾……他们、打我……害怕……”
殷淮漾眼眶泛起薄红,他轻轻拍着温玉,“我昨天给你报仇了,你忘记了吗?”
温玉吸了吸鼻子,“嗯?”
“昨天我把欺负你的人都打了个遍,还报了警,警察会把他们抓走的。”
“真的嘛?”
“真的。”
温玉随着颤颤的呼吸浑身轻抽着,“嗯!”
殷淮漾给他擦泪,低眸吻着他湿红眼皮,声音沙哑,“已经报仇了。”
但好像不够。
他们让你变成这样……
门口的何江不知所措的捂着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抱歉两个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有人说话,温玉从殷辞淮外套里悄悄探出头,“他是谁呀?”
殷淮漾看着他后背的手指猛地顿住,喉结滚动着,“今天早上,你不是刚见过他吗?”
温玉摇头,“没见过。”
殷淮漾一颗心往下沉了又沉。
直到温玉手指作乱,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殷淮漾才松口气,“阿玉,下次不要开这种玩笑,你要吓死我了。”
温玉咯咯地笑着。
那句“不认识”给何江吓懵逼了,还好是认识的。
殷淮漾看着何江,“找我有事吗?”
何江小碎步跑过去,“漾哥,村东头来了个婆子,说给人算命叫魂,要不,你带他……那个?”
殷怀远摸着温玉的头发,语调有些低,“我带他叫过魂,什么人都找了,寺庙也去了,但是没用,你回去吧。”
“别啊漾哥,万一真的有用呢?小丽她闺女,半个月前掉河里,被捞出来后神志不清,刚才那婆子给她看好了,蹦蹦跳跳的喊我哥,反正都这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次,就试试吧,总不能让他后半生都这样。”
“……嗯。”
见殷淮漾同意,何江跑着出去,“那我看看她走到哪儿了。”
殷淮漾刚要斟酌用词,就看见怀里的温玉盯着他,“还要叫魂?”
“不疼,就这一次,好不好?”
温玉戳戳他腰腹,说了句让他喉结发紧的话,殷淮漾垂头吻了下他,算是同意。
然后温玉就很乖的被他抱着出去。
那神婆在树下坐着,看见殷淮漾,道,“来了?”
何江眨眨眼,让出位置。
神婆不画十字,也不拍头,就看着温玉,几秒后,温玉睡过去了。
她看着殷淮漾,笑着说,“别担心,魂回来了,以后都是好日子。”
殷淮漾颤了下眼睫,把自己口袋里的现金全部都拿了出来,“谢谢。”
神婆没收,她说这是缘分。
什么缘分,殷淮漾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心情很忐忑。
何江指了指殷淮漾家,“漾哥,要不然你先抱着他回去?等会这里聚一堆人,他万一醒了又害怕。”
殷淮漾抱着温玉回去了。
关上门,放被窝里,自己就拉着板凳坐在床边。
一瞬不瞬地盯着。
一直到晚上,温玉还是没醒。
这期间,殷淮漾探了无数遍他的呼吸,他很怕,他躺在床上抱着温玉。
许是昨天晚上被折腾的太累,他到后半夜的时候熬不住了,睡昏了过去。
次日身旁没人。
殷淮漾慌张的跑出卧室,鞋子都来不及穿,“阿玉!”
他到每个房间去找,在看到院子里正在画画的温玉时,看见了熟悉的眼神时,眼眶瞬间晕红。
温玉听到声音转头,放下手中的画笔朝他跑去,跳在他身上,两只手搓着他脸,声音骄纵,“怎么回事啊殷淮漾,一把年纪了还哭呢,昨天晚上答应和我做羞羞事,结果自己呼噜呼噜睡着了,哼!”
“怎么还哭?哭的这么漂亮,是想让我对你行凶吗!”温玉呲牙咧嘴的么么亲殷淮漾。
即便是做着夸张动作,但依旧那么可爱
殷淮漾鼻子酸涩,大颗的泪珠往下掉,哭的隐忍,忍了十五年,终于是忍不住了,“温玉,我讨厌你。”
“喂喂喂!怎么我刚恢复就听见你说讨厌,你应该说爱我,听见了吗,爱我,爱老婆!”
温玉还是那嚣张的语气,自己的眼睛却比殷淮漾的还红,到最后,他紧紧抱着殷淮漾的脖子,带着哭腔道歉,“对不起,让你受了很多委屈……”
殷淮漾迫不及待的抱着温玉回房间,以最原始的冲动发泄情绪。
温玉都承受,颈窝湿了一大片,他哼唧着,“殷淮漾,我被?,你怎么还越哭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