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刘栓子
作品:《我在六零年代养气运之子》 吃完饭之后,那恶霸竟然大言不惭的要住到他的房间里。
此时他已经做好了决一死战的准备。
便诺诺的同意了。
大儿媳对他冷嘲热讽,丝毫没有对长辈的尊重。
他一个人坐在堂屋里,冲香火灵堂拜了拜。
等到半夜,众人都睡熟了之后,他偷偷潜到自己的房间去,用一块抹布把恶霸和傻妻的嘴捂上,用柴刀把恶霸的头一砍而下,第一下没有砍断,恶霸醒来了,惊恐的看着他。
那一刻,他觉得痛快极了。
恶霸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好像在向他求饶一样,他听着竟觉得通体舒畅。
他听了好一会儿,直到恶霸渐渐没了声音,他才再次动手,用他惯常用的柴刀,一刀一刀,把恶霸整个头部砍碎,砍得他妈来了都认不出他来之后,才停了下来。
他停下来歇了口气,扭头看傻妻正傻乎乎的歪着头看他。
傻妻果然傻,看他砍死了人都不害怕。
他用手捂住傻妻的眼睛:“睡吧。”然后像砍柴一样,从傻妻的脖子一砍而下。
一刀即断。
血流喷涌而出。
随后他又走向几个儿子的房间,用同样的方法,把他们的头全部砍了下来。
砍完之后他到堂屋中间拜了拜,又拿了菜刀,把八个人的尸体剁碎,点了一把火,把房子烧了。
好似他所有的罪恶都被那扬火烧得一干二净。
他在山里躲了好几天,没人来找他,大家伙儿不知道被烧死的人是村中的恶霸,还以为他全家都被灭口了。
而那恶霸家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没有报案。
一家八口人被害,本是极大的恶性事件,但当时他们大队在申请先进大队,为了这个名头,整个大队的人把这件事瞒了下来,对上报的是,意外起火。
刘栓子这个身份,已经用不了了,在众人的眼中,他已经被烧死了,所以他只能四处流浪。
但辽川省打盲流打得厉害,他到哪里都被驱赶,没个落脚的地方。
那些人态度很差,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在西山市市区,甚至还有人对他挥拳动手。
时间久了,他竟然有点怀念恶霸为首的那八个人被砍之前发出的那种呜呜咽咽的求饶声。
于是等意外起火案的风声下去了之后,他又开始行动了。
他是个跛子,虽然习惯了不影响日常的行动,但终归是没有健全的人快。
平日里他力气大,是砍柴的一把好手,那日烧了家,他带出来的唯一的东西就是那把柴刀。
他看准了人性,利用孩童的无知天真和同情心,专挑家中无青壮的下手。
为了不被追击报复,他决定次次都满门灭口。
每一次看着那些人满眼恐惧,痛苦的挣扎许久之后,他再干脆利落的一刀砍下,结束他们的痛苦。
那种感觉痛快极了。
他活了几十年,在别人的眼中看到的终于不再是嘲讽、不屑,而是畏惧、害怕......
第一次得手之后,他被通缉了,他开始东躲西藏。
之后每一次都在官方的追击之下作案,他开始越来越放肆,从一开始的享受受害者的求饶声,到后来的享受在外的名声。
西山市公安局称他为‘柴刀手’。
这个名字好听极了。
从此之后,他作案不再使用其他工具,只用自己的柴刀。
柴刀钝了就细细的磨。
他又发现,每砍一个人磨一次柴刀,砍头的速度会更快,磨柴刀的时候,等待被砍的人会更加恐惧。
于是他又开始享受磨刀的过程,那种金属刮在磨刀石上的哧啦哧啦声,和求饶者的呜呜咽咽声一样动听!
后来在西山市的时候差点被抓住了,他便换地方,跑到东山市来。
从山上慢慢的摸到了市区。
他运气好,一来就遇到个好孩子,名叫罗志刚。
只是罗志刚家里有一个正当壮年的父亲,在外还有两个当兵的哥哥,不能一次杀完,所以他放弃了这个对象。
他口音不是本地的,在外面晃荡,很容易暴露。
所以他想办法让罗志刚引人到他面前来。
找了两个人,一个叫林东,一个叫杨永红。
他和两个孩子相处几天,打听两家的情况。
林东,一问,他就如数家珍,把他家的兄弟姐妹和爸爸妈妈都炫耀了一个遍。
真幸福啊,幸福得他想毁掉这一切。
毁掉林东那孩子眼里的光。
况且林东家里兄弟姐妹多,他作为一个无儿无女的残缺老人,最见不得美满的家庭了......
只可惜,林东的爸爸当过兵,他的妈妈又是公安局的。
他老了,这两个人,他是肯定打不过的,所以他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林东。
那杨永红年纪大一些,一开始不愿意透露太多。
不过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慢慢和他磨,没两天就让他打开了心扉。
杨永红是个好孩子,他父亲去世了,母亲改嫁了,弟弟妹妹又小,多痛苦啊,让他去结束这种痛苦吧!
一切都很顺利。
却没想到才砍了一个脑袋,就栽到了公安手里。
听完这些,唐芸眉头紧拧。
“也就是说,他杀的其实是60个人?”
哪个大队胆子那么大,碎尸案都敢压着不上报!
宋清秋呼出一口气:“对,要不是他这次犯到你手上,说不准还有人家遇害。”
那人在和西山市公安周旋的过程中,学会了点反侦查意识。
他从不到外面买东西,走路靠徒步,饿了吃野菜,渴了喝河水,从不找成人搭话,专门挑儿童下手。
公安没有任何线索,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西山市那边要求把案子移交过去。”
“找局长吧,我们小职员无法决定。”人是在东山市抓到的,凭什么移交?
三宝蹲在妈妈的椅子旁边,手紧紧的拽着她的衣摆,沉默的听着这一切,心里一阵一阵的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