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章 丞相的外室!
作品:《认亲?不,本千金是来灭门的》 柳氏将整桌子掀翻,茶盏碎了一地。
她死死攥着信纸,喃喃出声:“司徒,你可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次日,狂风卷着鹅毛大雪呼啸而至,整个京城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
柳氏裹着狐裘大氅,带着两名心腹踏雪而行,很快来到信上所写的地址。
柳氏冷笑一声,抬手示意。
“砰!砰!砰!”心腹重重叩门。
门缝里探出一个管家模样的男子,:“这位夫人,您找谁?”
柳氏一字一顿:“我找白丞相。”
管家脸色骤变,急忙摆手:“您……您认错地方了,我们这儿可没……”
话音未落,柳氏微微侧首,身旁的心腹猛然扬手。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直接将管家扇得踉跄后退,撞在门框上,半边脸瞬间肿起。
内院卧房里,白丞相正搂着外室酣睡,炭火烘得屋内暖意融融。
突然,“轰!”
房门被一脚踹开,寒风裹挟着雪花呼啸而入,白丞相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
“老……老爷......”管家捂着红肿的脸,跌跌撞撞冲进来,“小的实在拦不住......”
“滚出去。”白丞相冷声呵斥。
管家慌忙退下。
白丞相抬头,正对上柳氏那双寒冰般的眸子。
她立在门口,狐裘上落满雪花,唇角噙着冷笑,声音比这寒冬还要刺骨:“老爷,该回府了!”
床榻上的外室自然认得这位正室夫人。
她费尽心思勾搭的人,自然已经了解过他的家室。
此刻她佯装惊恐,纤纤玉指揪住白丞相的衣袖,声音娇颤:“老爷,这位是......?”
“没你的事,继续睡。”白丞相拍了拍她的手,转头瞪向柳氏。
这可是他的心头肉,岂容柳氏欺辱?
他慢条斯理地披上外袍,经过柳氏身边时,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柳氏目送他出门,指尖在袖中轻轻一摆。
她和一名心腹立即跟上白丞相。
另一名则大步走向床榻。
“你要干什么?救……”外室的尖叫还没出口,就被粗布堵住了嘴。
心腹利落地将她五花大绑,像扛麻袋似的甩上肩头。
刚走到院中,管家正要呼救,心腹抬手一记手刀,管家应声倒地,溅起一片雪沫。
心腹带着人朝着白丞相他们的反方向走去。
张管家急匆匆地禀报了南茉柳氏出门的消息。
南茉不紧不慢地梳洗用膳,带着闫凤英备好的瓜子松子、蜜饯肉干,早早来到柳氏的房间,进入空间,准备看这扬好戏。
不多时,白丞相和柳氏先后进了门。
刚进门,白丞相就横眉竖眼的说道:“柳薇!当年在楚离国,你我不过是为家族联姻。这些年我连个通房都没有,如今遇见珍儿才知何为真情!”他脖颈青筋暴起,完全失了往日儒雅。
柳氏端坐在椅子上,指尖轻抚茶盏纹路:“司徒,当年两家联姻的条件,可是要你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忽然抬眸,眼中寒光乍现,“你忘了?”
白丞相拍案而起,“本相早已不是楚离那个任人拿捏的庶子!如今我乃西夏国丞相!”
“丞相?”柳氏忽然轻笑,从袖中甩出一面铜镜,“没有柳氏家族的秘术,你是长这个样子吗?”
白丞相脸色骤变,随即狞笑:“待六公主拿下西夏,本相恢复真容照样位极人臣。”
他猛地凑近柳氏,“到时候,你以为,就凭你能奈我何?”
“司徒。”
柳氏突然平静下来:“柳氏女儿,从不与人共侍一夫,和离书我会在六公主出嫁那日送来。”
行至门槛处,她忽然驻足:“对了,咱们的光儿……”
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残肢在地窖里,你回来了,就让儿子入土为安吧。”
白丞相踉跄后退:“你说什么?怎么会?”
柳氏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你一心都是你的温柔乡,哪里还顾得上孩子。”说罢,消失在风雪中。
空间里的南茉嗑着瓜子听着外面两个人的动静,这扬戏,比她预想的还要精彩。
居然还有易容的秘术?
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好奇!
白丞相瘫坐在地,刚把大儿子送回祖坟,怎么二儿子也……?
白丞相踉跄着站起身,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地窖走去,每下一级台阶,双腿都像灌了铅。
地窖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混着淡淡的血腥味。
南茉见好戏散扬,也悄无声息地离开主院。
她拢了拢斗篷,踏着新雪回到自己院落。
柳氏的马车此刻正停在一处僻静院落前。
院门打开,露出里面摇曳的灯火,里面早有数道黑影静候多时。
“主子,她在里面。”
柳氏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早知这世间男子皆不可信,这些年暗中收留的十几个亡命之徒,虽算不得什么高手,但替她料理些见不得光的事却是绰绰有余。
烛火燃起,照亮了角落里被五花大绑的女子。
柳氏缓步上前,扯出塞在她口中的布团。
那外室啐出一口血沫,眼中尽是怨毒,“老贱人!相爷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柳氏接过暗卫递来的匕首,寒光在烛火下泛着冷芒。
她指尖轻抚过刀刃,突然反手一划。
“啊!”
锋利的刀尖瞬间在外室脸上撕开一道血痕,殷红的血珠顺着惨白的脸颊滚落。
那外室疼得浑身发抖,眼中终于浮现恐惧:“你……你怎么敢......”
“我怎么不敢?”
柳氏轻笑,刀尖挑起对方下巴,“我倒要看看,没了这张狐媚脸。”
话音未落,匕首又狠狠划过:“你的相爷还会不会把你捧在手心?”
一刀、两刀、三刀......
屋子里回荡着凄厉的惨叫,直到那张原本娇艳的脸彻底血肉模糊,连五官都难以辨认。
柳氏这才嫌恶地松开手,任由那具颤抖的身躯瘫软在地。
她将染血的匕首随手掷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那团血肉模糊的人形,眼中闪过一丝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