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王盈盈背地里使坏!
作品:《七零:逼我下乡?搬空全家你哭啥?》 去看文工团演出?还是跟他一起去?
这感觉…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又有点…甜丝丝的?
她攥紧了手里的肉干包,感觉那点温热顺着指尖一直蔓延到脸上。
她飞快地瞥了黄云辉一眼,又赶紧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下。
“你答应了?”
黄云辉追问了一句,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林晚秋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鼻子里又挤出一声更轻的“嗯”。
“行!那就说定了!”
黄云辉心里那叫一个美,比昨天扛回野猪肉还美:“到时候我来叫你!”
他生怕林晚秋反悔似的,赶紧摆摆手:“你先忙,我去场院看看机器!”
说完,转身,脚步轻快地走了,背影都透着股高兴劲儿。
林晚秋站在原地,看着黄云辉走远,直到背影消失在土房拐角。
她才低头,看着手里那个沉甸甸、香喷喷的粗纸包,脸颊上的红晕久久未散。
黄云辉哼着小调回到瓦房,反手关上门,嘴角的笑还咧着。
“成了!”他搓了搓手。
约林晚秋看演出,这事儿成了!
上辈子光顾着回城、挣钱,到头来一场空。
这辈子,要是能在这红旗分场,跟林晚秋这样温温柔柔的姑娘处个对象,安安稳稳成个家……
守着空间,有粮有肉,再凭手艺挣工分,日子不比上辈子在城里勾心斗角强?
老婆孩子热炕头,多美!
他越想越美,忍不住又溜进空间瞅了瞅。
水田里的稻穗已经开始灌浆,沉甸甸地弯下了腰,一片丰收在望的金黄。
菜畦里的小白菜水灵灵的,萝卜缨子翠绿挺拔,小葱更是郁郁葱葱。
“好!真好!”黄云辉乐呵呵地退出空间。
晚上有肉干啃,地里有庄稼长,过几周还能跟林晚秋去看演出。
这小日子,有奔头!
“睡觉!”
收拾完空间,他美滋滋地闭上眼,呼噜声没一会儿就响了起来。
黄云辉这一觉睡得踏实,可半夜就被冻醒了。
瓦房里头四处漏风,窗户纸呼啦啦响,寒气像小刀子似的往骨头缝里钻。
“娘的,这破瓦房,冬天能冻死人!”
他裹紧薄被子,牙齿直打颤。
不行,得盘炕!
没个热乎炕头,这冬天没法过。
第二天一早,他揣着几根肉干,直接去了胡卫东家。
胡卫东正蹲在院子里啃窝头,一见黄云辉,立刻蹦起来:“辉子哥!”
“东子,找你有活儿。”
黄云辉把肉干塞他手里,“帮哥盘个炕。”
胡卫东看着油亮的肉干,眼都直了,拍着胸脯:“盘炕?哥你找我算找对人了!我叔家那炕就是我搭把手盘的!啥时候干?”
“就今儿!天儿说冷就冷,等不了。”黄云辉雷厉风行。
两人先去大队的仓库找材料。
黄云辉有队长的批条,管仓库的老头儿倒没刁难。
土坯砖?
搬!
糊炕的黄泥?
挖!
砌灶的青砖?
扛!
胡卫东跟头小牛犊似的,吭哧吭哧往瓦房运东西。
黄云辉也没闲着,抡起镐头,在瓦房靠里墙的地上,照着记忆里炕的大小,吭哧吭哧刨坑。
坑要深,底下得走烟道,通灶膛。
挖完了雏形,又开始糊泥,修补破旧的窗户,还有新搞了土灶台。
等搞完这一切,天已经擦黑。
但修补好的房屋,却焕然一新。
“霍,辉子哥,这房子修补的不错啊,你搞得这么好,是想娶晚秋姐进门了吧?”胡卫东打趣道。
“就你小子话多,走,先回去睡觉,等炕干了,哥请你们吃好吃的。”黄云辉。
“好勒,那我要吃八碗。”
胡卫东嘿嘿笑了起来,幻想吃大快朵颐的时候。
接下来今天,黄云辉白天上工,晚上来看看炕。
等五六天之后,新炕和灶台彻底引干了,黄云辉便邀请了林晚秋等相熟的知青来家里作客。
先从空间里割了一大块野猪肉,肥瘦相间,油汪汪的。
又摘了一大捧翠绿水灵的小白菜,几根顶着缨子的水萝卜,还有一把嫩得能掐出水的小葱。
瓦房里,小灶台第一次开火。
柴火塞进去,噼啪作响,火苗舔着锅底。
没多久,浓郁的肉香混合着酱香,就从瓦房里飘了出来,霸道地钻进人鼻子眼儿里。
胡卫东第一个窜到门口,鼻子使劲抽抽:
“辉子哥!啥味儿这么香!我口水都流到脚后跟了!”
“臭小子,就你鼻子灵!”黄云辉笑骂一句。
“哎呦,新房落成,可喜可贺。”
“黄同志,这是我工分换的鸡蛋,给你补补身体。”
紧跟着,林晚秋和一些关系好的知青也陆续到来,小小的瓦房,顿时挤得满满当当。
炕沿、小板凳、甚至几个摞起来的破筐上都坐了人。
林晚秋勤快地帮着摆碗筷,活像一个小媳妇儿。
黄云辉乐在其中,不断加调料。
半个小时后,揭开锅盖,热气裹挟着更浓烈的肉香扑面而来!
锅里,酱红色的野猪肉块炖得酥烂,油亮亮地颤动着,小白菜吸饱了肉汤,绿得发亮,萝卜块晶莹剔透。
旁边还摆着一大盘切好的、深红色纹理分明的野猪肉干,油光锃亮。
“开饭!”
黄云辉一声吆喝。
没人客气,筷子齐飞!
“唔!香!真他娘的香!”
“黄哥,你这小日子过得,太气派了!”
“就是!瓦房住着,热炕睡着,还有肉吃!神仙日子!”
“来!黄哥!我敬你!以后有啥活儿,吱一声!”
众人七嘴八舌起来,有人端着搪瓷缸,里面是兑了水的散白酒。
“好说好说!”
黄云辉也端起缸子,跟大家伙碰了一下。期间海特意照顾林晚秋,给她倒了一些酿的果酒。
一时间,屋里热气腾腾,笑声不断,烟火气十足。
就在瓦房外不远处的阴影里。
赵山河和王盈盈缩着脖子,冻得直跺脚。
那浓郁的肉香一个劲儿地往他俩鼻子里钻,勾得肚子里的馋虫直闹腾。
瓦房里传出的阵阵笑声,像针一样扎在他俩耳朵里。
“呸!小人得志!”
王盈盈狠狠啐了一口,手里捏着个硬邦邦的窝窝头,啃得咬牙切齿。
“瞧他那样儿!请这个请那个!显摆个屁!”
赵山河也啃着冷窝头,眼睛死死盯着那亮着灯、冒着热气的瓦房窗户,眼神怨毒。
“不就是走了狗屎运,打了头野猪吗?神气什么!”
王盈盈越想越气,手里的窝头都快捏碎了:“你看林晚秋那贱样儿!也配吃那么好?”
“还有胡卫东那狗腿子!跟他主子一个德行!”
赵山河狠狠咬了一口窝头,冰碴子硌得牙疼,他阴恻恻地说:“这口气,老子咽不下去!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盈盈眼睛一亮:“你有搞他的法子?”
赵山河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晚上…给他点颜色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怨恨和恶毒。
“行!整死他,看他拿什么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