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侯爷跟昭昭表白

作品:《重生后,我换嫁病弱小叔日日被钓

    谢砚辞都恨不能立刻将谢沉渊扫地出门才好。


    这狗东西,平白无故跑来他们松风轩干什么?


    碍眼的很!


    “他来这,一定是有事。”温昭昭神色淡然,屈指在桌面轻轻敲击着,“我猜,十有八九是为了大嫂。”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兴味,“我倒是好奇的很,为了大嫂,咱们这位侯爷,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话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谢砚辞,“三爷病重,便留在屋里歇着,我自己去就好。”


    “那不行!”谢砚辞想也不想的拒绝,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便忙换上一副弱唧唧的神情,眼巴巴的望着温昭昭,“夫人,我是担心你,我总觉着侯爷过来,没安好心。”


    温昭昭突得一声轻笑,清冷的眸光定定的落在谢砚辞脸上,“三爷如今胆量越发大了,刚刚都敢骂侯爷狗东西了!”


    谢砚辞一怔,旋即,脸上便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全赖夫人给我撑腰了,有你在,我才觉得……什么都不必怕了”


    “惯会胡说八道。”温昭昭没想到,谢砚辞这张嘴可是越来越厉害了。


    “行了,你留在这,我过去看看。”


    撂下话,温昭昭便带着白莹转身出门去了。


    目送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谢砚辞急的不行。


    他总觉着,谢沉渊这次过来,必定有不轨图谋。


    “王喜,王喜!”谢砚辞连声急叫。


    王喜小跑着进来,一脸愁容,“我的爷,您这会儿该躺着静养才是!奴才在这儿杵着也不合适……”


    “躺什么躺?”谢砚辞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听说那狗东西来了吗?”


    “我瞧着他就没憋好屁!夫人不让我跟,你去!给我盯紧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回来告诉我!”


    王喜一听就快要哭了,“三爷,饶命啊。”


    “你让奴才去偷听,若是被夫人发现了,还不知怎么收拾奴才呢。”


    说到这里,王喜不由小声嘀咕了一声,“夫人可不会对奴才心软。”


    “你去不去!”谢砚辞眯起眼睛来,冷飕飕的看过去。


    “去,奴才这就去。”王喜被吓得脖子一缩,哪还敢再说,立刻火烧屁股般转身就冲了出去。


    话分两头,却说温昭昭那边,她带着白莹进入偏厅。


    只见,谢沉渊端坐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一派悠然。


    温昭昭目光在他腿上淡淡一扫,径自走到主位坐下,“侯爷这腿,瞧着是大好了?”


    “托三婶的福,已无大碍。”谢沉渊放下茶盏,笑着道。


    “哦?随口一问罢了。”温昭昭语气疏淡。


    谢沉渊面色微沉,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愠怒。


    牙尖嘴利!


    待她成了他的女人,看他如何收拾!


    他压下心中心绪,淡声道:“三婶,听闻三叔病发,侄儿特来探望。不知三叔如今情形如何了?”


    温昭昭神色依旧平静,“老样子,靠着好药吊着口气罢了,但求能熬过去。”


    “侯爷若只为探病,心意已到,就请回吧。三爷身边离不得人,恕不多陪。”


    温昭昭说罢便吩咐白莹,“送侯爷。”


    “是。”白莹应声上前。


    “慢着!”谢沉渊冷眸一扫,喝退白莹,“都退下,我有要事需跟三婶单独商议。”


    白莹一愣,下意识看向温昭昭。


    温昭昭亦是感到颇为诧异,她略一沉吟,挥了挥手:“下去吧。”


    “是。”白莹只得退下。


    刚到门口,白莹便撞见了探头探脑的王喜。


    “白莹?你怎么出来了?”王喜愕然。


    白莹皱眉:“侯爷说有事要单独同夫人讲,我便出来了。”


    “什么?!”王喜一听,急得直跺脚。


    他家三爷本就疑心谢沉渊不怀好意,若知道谢沉渊竟与夫人独处一室,那还得了?


    “不行,我得进去!”他梗着脖子就往里冲。


    “哎!你作死啊!”白莹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后领,“说了夫人要单独跟侯爷说话,你往里闯什么?”


    “孤男寡女的!侯爷能是什么好人?我得护着夫人!”王喜挣扎着,脸都憋红了。


    白莹像看傻子似的瞪他,“用得着你操心?夫人还能吃亏不成?少添乱,跟我走!”


    白莹不由分说,硬是把王喜往外拖。


    “哎哟!白莹你撒手!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啊……”


    这差事办砸了,三爷非得要了他小命不可!


    此时,偏厅内的两人却并未被外间的纷扰所影响。


    温昭昭直接冷眸看向谢砚辞,问道:“侯爷找我有何事?”


    “三婶,你这段日子受苦了。”谢沉渊目光灼灼的看着温昭昭,带着一丝毫不遮掩的怜惜,“三叔病重,你要一直守在旁边,真是辛苦了。”


    温昭昭眉心微蹙,这狗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说这些恶心人的话干什么?


    “为了自己的夫君,有什么辛苦的?”温昭昭冷声道。


    谢沉渊顿时眸光一沉,心中暗恨。


    但他却更快的掩饰住了内心的情绪,淡声道:“可是三婶,你难道就甘心一直过这样的生活吗?”


    “侯爷这是何意?”温昭昭皱眉。


    “三婶就没想过,若三叔……当真有个万一。”谢沉渊死死盯着温昭昭的眼睛,“到那时,你在侯府将如何度日?”


    “难道,你真要为了三叔守节一辈子?”


    温昭昭冷笑了声,“守节一辈子又如何?”


    “三婶,你这般品貌才情,值得更好的。”


    谢沉渊的声音愈发急切,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其实,你跟三叔也并没有多深的情分,何苦为他葬送自己?我……实在于心不忍。”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温昭昭面前,俯下身,摆出自认最俊逸深情的姿态。


    “三婶,细究起来,你我本有缘……若非阴差阳错,你本该……”


    他伸出手,想去碰触温昭昭,“三婶,让我帮你,助你脱离这苦海……”


    温昭昭冷冷地看着他,直到此刻,她才彻底明白这狗东西的龌龊心思。


    她唇边忽然勾起一抹极淡却又极冷的笑意,“哦?侯爷打算……如何帮我?”


    见她神色似有松动,谢沉渊心头狂喜,还以为她同意了。


    他得寸进尺,那只手便朝温昭昭的脸摸过去,口中急道:“三婶放心!我定会待你如珠如宝……”


    “砰——啊!!!”


    话音未落,一声沉闷的撞击伴着凄厉惨叫骤然响起!


    只见谢沉渊整个人如同破麻袋般被一股大力狠狠踹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


    温昭昭收回脚,居高临下,眼神冰冷的看着捂着肚子尖叫的谢沉渊,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


    “谢沉渊,你真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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