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三爷到底没将人推倒?
作品:《重生后,我换嫁病弱小叔日日被钓》 谢砚辞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样,拼命的撕扯温昭昭身上的寝衣。
他力气大的惊人,猩红的眸子里似乎看不见一丝理智,他那滚烫的唇在她的颈间,锁骨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
突然,刺啦一声响,寝衣的带子被谢砚辞一把扯断,凉意瞬间侵袭而来,引起温昭昭一阵颤栗。
“谢砚辞,你醒醒!”温昭昭的声音因为惊怒而显得尖锐,她奋力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谢砚辞的束缚。
奈何谢砚辞力气太大,她挣扎了半天,却也是徒劳无功。
手腕因为挣扎而引得谢砚辞更加大力的掌控,她甚至能清楚的听见自己腕骨被用力掐着的声音,疼的她忍不住想惊呼。
“夫人,别,别动,给我,给我!”谢砚辞那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温昭昭的耳际,引得她身子一阵酥麻。
温昭昭心中惊恐万分,她可以高声呼救,但若是此事传扬出去,府中之人不知该如何非议谢砚辞。
待他日她离开侯府,没了她的护持,谢砚辞要如何做人?
其次,谢砚辞今日异状非同寻常,定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想来,这幕后之人必定另有图谋,若是将事情闹大,只怕会打草惊蛇。
温昭昭看着眼前谢砚辞那猩红的眸子,神色渐渐沉凝下来。
为今之计,也就只有跟他硬拼了。
想到这里,温昭昭便故意放柔了脸上的表情,冲着谢砚辞微微笑着,“三爷,你别急,我给你就是。”
谢砚辞置若罔闻,但是,温昭昭不再抗拒,他倒还真的放松了对她的禁锢。
“三爷,你放开我一些,你这样抓着我好痛。”温昭昭的声音更加柔和,“我也想抱着你,你放开我的手,让我抱着你可好?”
也不知是不是温昭昭的柔情蜜意起到了一丝作用,竟是让谢砚辞真的松开了她的手。
就是这一刻!
温昭昭猛地用力推开他,掀翻枕头,将针包拿起,抽出银针,闪电般刺入谢砚辞颈部穴道。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谢砚辞根本反应不过来就立刻中了招。
只见他双眸猛然一睁,那眸子中的猩红犹如潮水般狂泻而去。
他身子一晃,重重倒在床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温昭昭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紧绷的神经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她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立刻坐下来,拉起谢砚辞的手腕给他探脉。
竟然是烈性春药!
是谁?
竟然敢在她的院子里给谢砚辞下药?
目标是她,还是谢砚辞,又或者,两者皆有?
温昭昭的眼神瞬间冷沉下来,今日晚膳,她与谢砚辞所用一样,那么,唯一的变数就只能是谢砚辞的药了。
但是,谢砚辞的药一向是绿湖亲自煎熬,妥当之后就会立刻送过来给他,旁人绝无插手之机。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温昭昭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深,她抿着唇快速给谢砚辞扎了几针,随后便出门唤来了白莹。
“你去将绿湖跟韩嬷嬷都叫起来,三爷出事了,我立刻配药,你们去烧水,我要给三爷药浴。”
“是。”白莹被吓了一跳,但却不敢多问,立刻回房将绿湖她们都给叫了起来。
温昭昭吩咐她们不要惊动其他人,用最快的速度将药熬了,把谢砚辞抬去了水房,浸入浴桶之中。
她吩咐白莹在这边守着,自己才有时间回房去换了衣服。
更衣回来,温昭昭将绿湖叫到跟前询问,“你今日给三爷熬药,可有异常?可曾有旁的人经手?”
绿湖闻声立刻说道:“夫人,难不成三爷这样……是那药的问题?”
“没错。”温昭昭阴沉着脸点头,“三爷中了毒,我思来想后,今日我与三爷吃食饮用尽皆一样,除却那碗药,我想不到其他可能性。”
“但是……”绿湖有些着急,“但三爷的药一向是奴婢亲自煎熬,再亲手送到三爷手上,寸步不离。”
“那你送药过来的一路上,可曾遇到过什么人?”温昭昭问。
绿湖凝神细想,片刻后,突然道:“夫人,你这样说,奴婢想起来了。”
“今日奴婢准备倒药的时候,发觉药碗好像没洗干净,便喊了厨房的一个小丫头替我重新取了一个。”
“碗有问题?”温昭昭的眸色立刻阴沉下来,“看来,我们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那个小丫头是谁,你可还记得?”
绿湖想了想才摇头说,“当时奴婢也没回头,但想来应该是负责小厨房的绿芽。”
“可是,夫人,绿芽是我们从府中带过来的老人,应该……”
温昭昭心中冷笑,重生一世,她岂会轻信什么“老人”。
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尽信。
“去,将人带过来。”温昭昭沉声吩咐道。
“是,夫人!”绿湖应下,转身离去。
片刻后,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跟着绿湖走了进来。
那丫头进来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刚想说话就猛地咳嗽了几声。
“你生病了?”温昭昭皱眉问道。
绿芽被吓得哭出声来,“夫,夫人,奴婢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儿?”
“你先别慌。”温昭昭淡着脸说,“我且问你,今日可是你在小厨房当值?”
绿芽下意识的就点头,“今日确实是奴婢在小厨房当值。”
“整日都在?”
这下绿芽迟疑了。
绿湖见状,立刻催促道:“绿芽,你说清楚点,今日你到底是否整日都在小厨房当值?”
“奴婢,奴婢一开始是在的,可晌午过后,奴婢突然发起烧来。后来,春杏见奴婢难受,便自告奋勇替奴婢半日。”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夫人,求你饶了奴婢吧……”
温昭昭回头看了绿湖一眼,后者立刻转身而出。
不多会儿,绿湖带着一个低眉顺眼的小丫头进来了。
“夫人,春杏带来了。”绿湖说道。
春杏一进门便扑跪在地,磕头如捣蒜,“夫人饶命!奴婢什么都没做,奴婢冤枉啊!”
温昭昭冷笑,“什么都没做?那绿湖的药碗,可是你递的?”
春杏下意识点头,“是……是奴婢递的碗,可那是绿湖姐姐吩咐的,奴婢只是听命行事啊!”
“好一个听命行事!”温昭昭气极反笑,“既如此嘴硬,休怪我无情。绿湖,拖出去,送官!”
“是!”绿湖应声上前抓人。
春杏被吓得魂飞魄散,忍不住尖声哭嚎,“夫人饶命!奴婢冤枉!奴婢真的只是递了个碗啊!”
“还敢喊冤?”绿湖扭住她胳膊,“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
“奴婢冤枉啊!奴婢递个碗而已,何错之有啊……”春杏哭得撕心裂肺。
绿湖看向温昭昭,“夫人?”
温昭昭死死盯着春杏,眉头紧锁。
这反应……倒不像作伪?
难道,真不是她?
电光石火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温昭昭立刻出声问道:“你替绿芽当值,是自愿,还是另有缘由?”
春杏猛地抬头,如梦初醒,立刻失声尖叫,“夫人,不是奴婢自愿的。是她,是她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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