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踩在恐惧毒气上，将已经陷入恐惧中的稻草人打晕才开始观察整个房间。


    他看向脚下的恐惧毒气俯身收集了一些，将收集的毒气放进腰带里，做完这些他开始分析为什么稻草人倒在地上。


    整个房间没有仍和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甚至他不论怎么分析，稻草人都是因为一系列意外才导致这种场面的。


    这很奇怪，正常来讲不可能这么巧合，这一系列就像是设计好了一样。


    布鲁斯的视线落在了那台相机上，或许这个相机可以解答他的疑惑。


    他将整个房间中的所有有用的东西都打包带走，一个羽毛不知道怎么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中。


    这根羽毛.....


    布鲁斯将羽毛捡起来放进腰带中，这根羽毛从肉眼上看和他之前那根一模一样。


    “？”杰森看着他收起来的那根羽毛转头看向身后还在掉毛的翅膀，这羽毛怎么又被布鲁斯拿到了？


    他羽毛被看见的规律是什么？


    哥谭意识看着那根羽毛上清晰的能量波动，轻轻动了动手将杰森的气息抹除。


    布鲁斯丝毫不知道祂的动作，他拖着稻草人走到蝙蝠车旁边，将稻草人塞进后座驶向GCPD，带着相机和那台电脑离开了这里。


    杰森看着已经消失在远处的蝙蝠车，再次看向哥谭意识，“下一个，那个玩文字游戏的在哪？”


    哥谭意识心念一动瞬间找到了谜语人所在的位置，祂抬手一股黑雾将他们笼罩，两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另一边将稻草人交给GCPD的布鲁斯带着相机和电脑回到了蝙蝠洞。


    “B到底是怎么回事？”芭芭拉也同样看见了稻草人凄惨的样子，他们都想不到稻草人是怎么将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


    布鲁斯将相机中的存储卡拔出，确定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后，蝙蝠电脑开始了读取。


    随着蝙蝠电脑上的进度条走到尽头，画面一闪屏幕上出现了完好无损的房间。


    随着画面的不断推进，一切都很平常，稻草人走进房间中坐在椅子上。


    但是下一秒让人意想不到的意外开始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一系列的巧合让芭芭拉愣住了，“这是...现实版的死神来了?”


    布鲁斯将进度条拖到最初，视频再一次播放，依旧是那一系列的巧合。


    “稻草人平时有这么倒霉吗？”芭芭拉在和布鲁斯看了好几遍视频后下意识吐槽了一句，这一系列怎么看都是一个巧合。


    除非有人能精准的算到稻草人的每一步，提前不吓着一系列的陷阱，不然稻草人不可能有任何事情。


    甚至是稻草人暴露自己的位置都是巧合中的一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不然不可能有人这么精准的策划这一场‘死神来了’。


    布鲁斯检查了从稻草人那带回来的电脑，电脑中非常清晰的展现了稻草人的所有计划。


    甚至是什么时间下手，什么时间将全城的人都陷入恐惧都记录好了。


    这一次将稻草人的计划可以直接宣告腰斩，他甚至是还没有开始第一步就被杰森的诅咒打败了。


    布鲁斯拿出那根羽毛放在蝙蝠电脑上，经过对比这根羽毛和上一次他发现的那根羽毛就是属于同一个人，或者说同一个物种的。


    布鲁斯几乎在瞬间就能肯定，这次稻草人的倒霉绝对是有人或者是什么东西的做的。


    扎塔娜还在房间中休息，或许还可以让她帮忙看一下，毕竟这根羽毛或许涉及到杰森。


    被布鲁斯惦记的杰森此时已经来到了谜语人所在的位置，在同样的诅咒下，谜语人也像是稻草人一样经历了依稀列巧合最终将自己摔晕过去。


    在谜语人晕倒的瞬间，他抓来的普通人惊慌的找到了自己的电话，颤抖着手几次都差点拿不住电话。


    人质颤抖着手按下按键，眼眶中早就已经蓄满了泪水，额头上满是伸出的冷汗。


    在GCPD没有到来的时候，布鲁斯先一步到达了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场景，简直就像是稻草人的翻版一样。


    布鲁斯将人质安顿好后，搜索了整个房间，随后蹲在这个房间的对面，看着GCPD匠人带走后才离开。


    这次这个房间中没有监控，但是从那名普通人的口中可以知道，谜语人就是被一系列的巧合搞成那样的。


    “他们最近是不是有点倒霉了？”芭芭拉没忍住笑了一声，连着两个人都是以那种诡异的巧合倒下的。


    抛开是不是有阴谋不讲，就但看他们的惨状，芭芭拉的心情就十分不错。


    这次的越狱事件仅仅一个晚上就解决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做些什么就已经倒下了，不管幕后那个人是什么目的，她都不得不替哥谭的市民感谢一下他。


    杰森坐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打了个喷嚏，他总觉得有人在说他。


    他揉了揉鼻子，灵魂应该没有生病这一说，所以难道是布鲁斯在想他吗？


    哥谭意识非常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看着杰森拿在手中那块还没有修好的怀表问道，“需要我帮忙修吗？”


    杰森摇了摇头，“我可以，我会亲自修好这块怀表。”


    他在接受了堕天使的能力之后就可以接触到现实中的东西了，他在犯贱中找到了用来修复怀表的工具，“这是我说好的，我会修好他。”


    于此同时布鲁斯看着蝙蝠电脑，他的手指敲击在键盘上，将今晚所有的一点罗列出来。


    在发现那根羽毛之前他或许真的会因为相机而将稻草人经历的事情当成巧合，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就算是有那个视频，他也非常肯定背后是有人在操纵这一系列的事情。


    他必须将这个人找出来。


    阿尔弗雷德端着夜宵走了进来，“老爷时间已经不早了。”


    “我知道了阿福。”布鲁斯回应了阿福的话，但是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杰森，帮我......”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僵住了，但瞬间他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看着屏幕。


    阿尔弗雷德将盘子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老爷，我不希望迪克少爷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只真正的蝙蝠。”


    “我再看一遍视频我就去休息。”布鲁斯抬头看向阿尔弗雷德语气诚恳，说完他又将视线转回屏幕上。


    阿尔弗雷德叹了口气，只能转身离开蝙蝠洞，他走出蝙蝠洞看向外面已经隐隐有些泛着光亮的天空，这个时间再晚一点他就已经可以准备早餐了。


    布鲁斯最终还是没有向他说的一样，他一直在蝙蝠洞坐到了天明。


    与此同时在自己房间中的杰森伸了个懒腰，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原位，侧头看向外面已经彻底亮起来的天空，“阿福现在应该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也应该已经到了布鲁斯的每日五分钟了。”


    哥谭意识感受了一下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恐怕要让杰森失望，布鲁斯这个时候还在蝙蝠洞。


    杰森站起身伸了伸翅膀，“我们去看看吧。”


    他们来到布鲁斯的房间，杰森穿过房门进去，房间内空无一人，床上也不像是有人休息过的样子。


    “布鲁斯不会一个晚上没有休息吧。”杰森喃喃的说道，“果然没了我就是不行，阿福都劝不住固执的蝙蝠。”


    哥谭意识靠在墙上看着杰森，“蝙蝠在蝙蝠洞。”


    杰森认同的点点头，“蝙蝠在蝙蝠洞。”


    在蝙蝠洞熬了一个晚上的布鲁斯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站起身离开了蝙蝠洞。


    他走到餐厅，正对上要前方蝙蝠洞的杰森和哥谭意识。


    “老爷，我还以为您已经准备在蝙蝠洞彻底蜕变成蝙蝠呢。”阿尔弗雷德端着早餐走出厨房。


    “阿福...”布鲁斯摸了摸鼻子，他试图转移话题，“小扎怎么样了？”


    “我还不错。”扎塔娜回答了布鲁斯的问题，她快步走到布鲁斯身边，“你昨晚遇见什么了？”


    杰森侧头看向世界意识，“她会察觉出我们的存在吗？”


    哥谭意识摇了摇头，缓缓吐出一口烟雾，“不会，她还做不到看破我。”


    布鲁斯听见扎塔娜的话，下意识又想起了那一根羽毛，“有什么问题吗？”


    扎塔娜摇了摇头，“有些奇怪，你身上我能感觉到一些很微弱的气息，就像是被人刻意掩盖，但是又无疑是之间泄漏出来的站在了你身上。”


    她自然的拉开椅子坐了上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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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保证，但是应该和我昨天探查到的那个存在有关系。”


    布鲁斯若有所思，他没有告诉扎塔娜另一根羽毛的事情，扎塔娜没有必要因为他的事情冒险，即使他们的关系很好。


    “谢谢阿福。”扎塔娜接过阿尔弗雷德递来的杯子点头致谢，“布鲁斯如果你想要找杰森，你最好还是联系康斯坦丁。”


    “当然我会的。”布鲁斯端起蔬菜汁，闻着蔬菜汁诡异的味道，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平日里杰森应该坐着的位置。


    如果杰森还在这个时候他和杰森应该已经开始想尽办法开始推脱喝蔬菜汁了。


    布鲁斯看不见的是，在他看向那边的时候，杰森也在看着他，“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蔬菜汁就算我还活着我也不可能帮你喝！”


    “谁会想不来多喝一杯蔬菜汁，除非脑子有问题。”


    蔬菜汁那股诡异的味道即使是他现在是个灵魂也觉得心有余悸，那味道实在是太诡异了。


    “说真的这蔬菜汁到底是谁发明的，我没看出蔬菜汁有什么营养价值，反倒是觉得这玩意看起来和毒药一样。”杰森吐槽到，“喝下去感觉就会彻底死掉一样。”


    哥谭意识没喝过蔬菜汁，但是从杰森和布鲁斯抗拒的表现来看，这玩应的味道属实是应该非常难喝，但祂有点好奇那是什么味道了。


    “很难喝吗？”哥谭意识看向布鲁斯手中的蔬菜汁，“看起来很健康。”


    祂说完后很久没有得到杰森的回应，祂疑惑的侧头看过去，正对上杰森一脸看什么珍稀物种的眼神。


    说实话，某种程度上来讲，城市意识确实可以算得上是珍稀物种。


    杰森盯着祂看了很久，“我劝你最好别好奇。”


    “这玩应我想你应该不想尝试，怎么说呢，这玩应的味道我也形容不出来，很难喝就对了。”


    “我宁愿喝牛奶也不要喝蔬菜汁，算了两个都不要。”


    哥谭意识还是不太理解，毕竟祂一直没有喝过人类的东西，如果有机会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祂并不介意难喝，祂只是想尝试一下而已。


    虽然他们城市意识接触不到人类的东西，也并不能在人类面前显出身形，但是万一未来祂就有机会喝到呢？


    “管家的华夫饼真的很难吃吗？”哥谭意识想了想又提出一个问题。


    “....”这下杰森看着祂的目光彻底变了，祂在杰森眼中彻底变成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很难吃。”杰森艰难的点了点头，他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阿尔弗雷德做的华夫饼，“非常的难吃。”


    “你对难吃的东西是有什么执念吗？你就不能好奇点好吃的吗？”杰森一言难尽的看着哥谭意识，“比如小甜饼，比如炖牛肉，比如汉堡什么的，味道都很不错的。”


    “我都想尝尝。”哥谭意识侧头看向厨房，“我没吃过你们人类的东西。”


    祂们城市意识是不会感到饿的，但是祂会好奇人类食物的味道，祂会好奇人类为什么一直很喜欢吃东西。


    在他们谈论食物的时候，布鲁斯和扎塔娜已经吃完了早餐，坐到了沙发上。


    扎塔娜现在的状态已经完全恢复了，“布鲁斯你继续调查下去一定要很小心。”


    “这个人很强我能感觉到，那个时候祂的能量只用了一点点我就完全抵抗不住。”


    扎塔娜接过阿尔弗雷德端过来的红茶，“祂只需要一点点的能量就能将我彻底击溃，你应该能想象到祂的能力有多可怕。”


    “只能说这样的敌人对我们没有丝毫的恶意。”


    布鲁斯听着扎塔娜的话在心中不断思索，这样的人出现在哥谭，并且可能和阶而上呢有关系，他必须尽快将祂找出来。


    “我不知道祂是什么身份，但是祂很可怕。”扎塔娜不是在早餐时刚刚清醒的，她很早就清醒了，只是一直在恢复自身的能量，顺便分析祂的能力。


    她能得出的结论很少，并且很多东西她说不出来，她只能尽可能的对布鲁斯表达祂的危险性。


    “我今天回去就会开始在典籍中查找内容。”扎塔娜抿了一口红茶，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站起身看向布鲁斯，“布鲁斯不论你要做什么一定要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