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会的。”布鲁斯点头答应下来，目送扎塔娜离开。


    “得了吧，信蝙蝠侠会注意安全不如信我还能活过来。”杰森刚过来就听见两人的交流，“说真的，他如果会注意自身安全就不会一身的伤疤了。”


    在扎塔娜离开后，布鲁斯转身前往蝙蝠洞。


    阿尔弗雷德看着布鲁斯的背影叹了口气。


    “别担心阿福，他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看着他的。”杰森飞到阿尔弗雷德身边，“Bat...呸呸....Robin will keep looking at him.”


    [罗宾会一直看着他。]


    阿尔弗雷德听不见杰森的话，心中依旧充斥着担忧，但现在谁也劝不住布鲁斯，他也不行。


    杰森率先离开原地前往蝙蝠洞，说一直看着布鲁斯他就一定会做到。


    布鲁斯正坐在蝙蝠电脑前，反反复复的看着那两段视频，在昨晚他已经看了许多遍了，他不想错过任何一条线索。


    错过任何一条线索都有可能让他错过杰森。


    杰森坐在一边一直陪着布鲁斯，期间一直在小声嘟囔着，“这已经是第五遍了，我都快背下来了。”


    “我说真的，如果眼神具象，这条视频已经快被他看穿了。”


    “骑士不就是这样吗？不够谨慎是不可能在哥谭这样的地方成为英雄的。”哥谭意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杰森身边，祂吐出一口烟雾轻笑一声。


    杰森撇了撇嘴，哥谭意识的话他没有反驳，他从小在犯罪巷长大，这座城市有多可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不得不说这座城市似乎从根子上就已经烂透了。


    如果不够谨慎，实力不够强大，这座城市就不可能出现蝙蝠侠。


    杰森坐在椅子上，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凝聚出一个蝙蝠镖在指尖旋转。


    “这是第几遍了？”他侧头看向一边站着的哥谭意识。


    哥谭意识回想了一下才笃定的说道，“第十遍。”


    “....”杰森低下头就像是往常那样专注的擦拭着蝙蝠镖，“已经第十遍了，他就不准备干点别的吗？这一天的时间都快被这该死的视频占满了。”


    “他确定这样能看出来什么吗？”


    “我突然有点想念有人搞事情的时候了。”有人搞事情他就有正经理由揍他们了，虽然他现在揍不到，但是他可以下诅咒啊，看着那群疯子倒霉也是一种快乐。


    他将手中干净的一尘不染的蝙蝠镖举起放在灯光下，杰森满意的看着没有一丝划痕的蝙蝠镖。


    “所以他准备看这个该死的视频到什么时候？就不能干点别的吗？”


    杰森将蝙蝠镖收进口袋中，紧紧贴着那块怀表放着。


    “老爷，休息一下吧，长时间盯着电脑对眼睛并不好。”阿尔弗雷德走到布鲁斯身边说道，“恕我直言，明早的蔬菜汁里您难道希望我再增加一种对眼睛有好处的蔬菜吗？”


    坐在一边的杰森搓了搓手臂，蔬菜汁现在就已经很恐怖了，如果再加一种蔬菜的话.....


    真是不敢想象那个味道，如果他现在还活着，或许也会被布鲁斯连累。


    这个时候的杰森突然有些庆幸他现在死了。


    最起码死了就不用喝管家牌特制蔬菜汁了。


    那味道光想想都恶心。


    听见阿尔弗雷德的话，布鲁斯的动作停顿了，为了不喝再加料的蔬菜是他还是休息一会吧。


    正好休息的时间他可以将现在的线索都整理一下。


    布鲁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看向放在手边有些凌乱的纸张。


    “布鲁斯。”芭芭拉接入了蝙蝠电脑的通讯中，“需要我帮助吗？”


    “暂时没有，我可以处理。”布鲁斯将手边的线索一一摊开。


    芭芭拉靠在椅子上，从桌面上拿起一支笔在手中转动，“我推测迪克应该快回来了。”


    “...”布鲁斯的动作没有停顿，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意外，“他说了什么？”


    “好吧，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芭芭拉想起昨晚的场景，她刚准备休息就接到了迪克的通讯请求。


    她在接通之前就已经能想象到他要说什么了。


    “小芭！布鲁斯实在是太过分了！”芭芭拉刚一接通就听见迪克的控诉声。


    “我的老天啊，我真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迪克的声音夹杂着愤怒。


    “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他的性格了吗？”芭芭拉坐直身体转头看向窗外，“他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知道，但是我不理解，如果曾经他直接杀死小丑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迪克的声音缓和了几分，但说道小丑时他的语气更加糟糕了，“他现在这样做也没什么用了。”


    芭芭拉现在看不到迪克的样子，但她敢肯定，迪克现在的脸色一定相当难看。


    “如果他早点打破他的原则，说不定杰森就不会死，你也不会....”


    “Fxxk batman！”


    迪克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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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被气死了。


    “他的不杀原则难道凌驾在生命至之上吗？蝙蝠侠的使命难道比家人更重要吗？”


    “真是见鬼了，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吗？他到底是蝙蝠侠还是布鲁斯·韦恩？”


    迪克一连串的话让通讯中的两人陷入了沉默。


    “....”


    迪克久久没有听见芭芭拉的声音，深吸一口气说道，“对不起小芭，我不是在质问你，我只是太生气了。”


    “我理解，或许迪克你应该和布鲁斯坐下来好好谈谈。”芭芭拉闭了闭眼。


    她能理解布鲁斯的想法，但是她没有办法替他争辩什么。


    同时她又能理解迪克的想法，所以她觉得他们应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


    “我怎么不想和他好好谈谈！他现在甚至都不接我的通讯！！！”迪克的声调提高，他刚刚本来是打给布鲁斯的，但是布鲁斯他根本！就！不！接！他！的！通讯！


    这让他怎么谈？！他又不会心灵沟通！


    “或许他想等你回来在好好谈？”芭芭拉是知道布鲁斯最近情况的，关于这点她还是想给布鲁斯辩解一下，“今晚阿卡姆炸了，稻草人和谜语人越狱了，我们一直在忙着这件事情。”


    “他不想你分心，毕竟你现在还在外面做任务。”芭芭拉选择直接转移话题，“任务情况怎么样了？”


    “任务很顺利，我很快就能回来了。”后半句迪克的咬字很重，“告诉布鲁斯他最好在我回来之前想好他要怎么解释。”


    芭芭拉只能默默为布鲁斯祈祷了，迪克看起来被气的不轻，只能希望两个人不要吵起来了。


    在挂断和迪克的通讯后，芭芭拉也没了睡意，她转动轮椅来到窗边。


    芭芭拉将两人的对话描述了一遍，然后她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道，“告诉布鲁斯，他最好在我回来之前想好他要怎么解释！”


    “就这样。”芭芭拉摊开手，“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暂时没有。”布鲁斯手上的动作不停，“杰森，帮....”


    “我还有事，时刻关注阿卡姆的情况，我先挂了。”布鲁斯假装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挂断了通讯。


    “哈，迪克是不是疯了？”杰森在一旁听完了全程，最后那句话太有蝙蝠侠的味道了。


    布鲁斯停下动作，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尔弗雷德将手上的盘子放在一边，“布鲁斯老爷，看起来迪克少爷快回来了。”


    “阿福，我是不是很失败？”